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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堪称玄幻的一幕让李弘景彻底呆在原地。

莫非她难道一直搞错了,其实这也是修仙世界?

在她愣怔的时候,王印已经往里走去,因着手上发带的缘故她也只能一起跟上。

“轰隆隆——”

在他们走进去没多久身后的大门再度重新合拢,不过隧道内并非黑暗一片,在洞穴的顶端上方镶嵌着一盏盏长明灯,将本应该漆黑的山洞内映照得亮堂起来。

“这就是长明灯吗……”

李弘景再次被震撼了,她在现代的时候就听说过关于长明灯的故事。

不只是中国,印度、中国、埃及、希腊、南美、北美等拥有古老文明的地区都曾经出土过长明灯。

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古人超越时代的智慧,以至于都有些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相较于她的震惊,王印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沉默,只是往前走。

她一边走一边不住打量,待眼睛适应山洞里的光亮后她才发现这墙面上都画着什么。

一开始她以为只是普通的花纹,越往里越意识到这好像是一个故事。

等她盯着看了很长一段后,突然发现这故事逐渐变得眼熟起来。

李弘景停了下来。

手腕上传来拉扯的重量,王印也停了下来,但他并未回头。

“你猜到了。”

笃定的口气。

“南平。”李弘景缓慢地说出那个国家的名字,“你是南平后人?”

一个王朝的开始总是建立在一个王朝的覆灭之上,两百三十六年前,矗立在这片土地上的国家还是南平。

那时的南平就如同现在的梁国一样,漫长历史积累下的矛盾达到了总爆发的临界点,而新皇的登基则是将一切推向了至高峰。

南平皇帝丝毫不在意任何政务,只顾着与太监宫女玩乐,狎戏户奴的事情也屡屡发生,与士族门阀的对立也几乎摆在了明面上。

当时的局势哪怕后来人从史书记载上也能看得出爆发的趋势,而一切的导火索就是那场“子午之变”。

南北方水灾引发的牵扯整个朝廷的贪腐案,最终导致整个南北经济毁于一旦。

不知有多少户人家流离失所,在百姓的恸哭哀嚎中,南平皇帝却被人发现在后宫建了个翻版京城大街。

里面所有“居民”都是由宫女太监扮成,供他一人玩乐。

此事曝光后引起了整个南北乃至全国百姓的不满,最终那座小镇里有个人组织了一支起义军打响第一枪。

之后引发全国政变,最终推翻了南平的统治。

那个人就是梁国的开国皇帝,而跟随着他从小镇一路打上京城的军队,后来被人们称为“四方骑”。

太祖皇帝登基后对南平皇室满门抄斩,据史书记载,南平皇室被问斩那天,整个菜市场口被围得水泄不通,很多远在百里之外的人们都纷纷赶来围观。

南平皇帝头颅落地那刻,所有百姓无不欢呼,好似过年一般。

可称得上是“士卒皆称万岁,百姓歌舞于道。士女卖其珠玉衣装市酒肉相庆者,填满街肆。”

不过奇怪的是,在占领京城后却遍寻不到那块流传了千年的玮壁,于是梁国只能重新刻了一块新的玉玺。

面对李弘景的询问,王印沉默了一会。

许久后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才回答道。

“是的。”他说,“我是南平皇室后人。”

“其实早在四方骑还没有到京城的时候,南平皇帝就已经知道这次是躲不过了,于是他和太监替换了身份,从后门溜走。”

他的声音非常平稳,就好像只是在念一段历史。

“南平皇室其实一直存在,更名换姓地传承后代。”

“南平皇室这么多年存下了无数宝藏和兵器,本来离开京城后拿着这些东西就可以成功复国。”

“但在离京的路上藏宝图却不翼而飞,以至于只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却不知道在何处。”

“这些年来整个皇室都在慢慢地往上爬,从最开始的平民百姓,再到七八品的小县令……”

“两百多年,到我这一代时,已官至左相,距离最顶峰的位置也只差一步之遥。”

疯狂的简直像个故事,但就目前看到的这一切李弘景又不得不信。

她消化着这些,又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也就是说,你从出生开始就被当成南平太子培养。”

她终于明白王印为什么不愿意行礼了,一个出生就被当做皇帝来培养的人,怎么会愿意给那些“乱臣贼子”行礼?

几年前她就和李少阳吐槽过王印,说这个人感觉毫无情绪,一举一动都好似经过计算,简直像个人工智能。

现在想来,她的感觉一点没错。

王印只是南平皇室复国的工具,工具自然不应该有个人情绪,一旦出差错,这数百年的大业可就要毁于一旦。

“是。”已经到了这副田地,王印也没再躲藏,点头承认。

“这是我们距离胜利最近的一次,只是一直找不到南平陵墓。”

“祖辈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囤积财宝,经年累月下已经成为庞大的数字,只要得到南平皇室宝藏,复国就已经成功了。”

“很久很久以前……”李弘景回想起她想时候看的南平历史,情绪隐隐上来几分。

“你知道这些财宝都是怎么来的吗?”

“这些都是属于皇室的财宝。”王印说。

“皇室本来就拥有巨大财富,存下这些也很正常。”

“荒谬!”李弘景的声音猛地提高几分,在这隧道里简直犹如炸雷。

王印有些惊诧地扭头,就看到李弘景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你做左相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皇室的正常收入是多少。”

李弘景说着上前几步,那刻王印竟然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南平是如何贪污、搜刮、压榨百姓钱财积累下这样财富的,你这个南平后人怎么能不知道?”

李弘景紧盯着他的眼睛,那视线比长明灯更亮,让他有种无所遁形的不适感。

“在南平执政的最后几年,连年夏季干旱冬季山洪爆发瘟疫让多少人死亡?曾经最富裕的南北之地,沦落到易子而食!”

“岁大饥,人相食。《南书》这章的第一句,你从来没看过吗?!”

王印僵硬地站在那里,隧道之后更远的灯火平静地燃烧着,正如之前成千上万个日日夜夜。

他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挣扎与纠结,看上去似有千言万语。

“……只要找到南平皇室宝藏,南平就可以复国,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他最终只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是为了南平皇室而生的,这是我的职责。”

说完这句话好像用尽了他全身的气力,他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憔悴,就连走路都变得踉跄。

隧道的尽头就是王印期盼许久的宝藏,但这一路走得却极其缓慢,有好几次李弘景几乎以为他已经停下了。

路总有尽头,哪怕走得再慢。

走动的风吹着长明灯晃了一瞬,光芒跳跃两下,展现出一个宽阔的口来。

王印在入口站了很久,才踏了进去。

隧道之后出现的是一个非常空旷的山洞,李弘景抬头甚至感觉有些看不到顶。

这里空荡荡的,正中间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在石碑四周则是有无数个洞口,细细数来,竟有三十六之多。

王印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径直往南北方向走去,李弘景意识到这里用的估计是天干地支排序。

南平亡于“子午之变”,于是出口便也在南北方向。

从南北向的门进去后,又是一段隧道,不同于之前一条直线的路,这条隧道弯曲得犹如迷宫。

王印看上去对这里很熟悉,脚步未停地在隧道里转。

一开始李弘景还在记路,在转了十六次后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不知从那个岔路开始,隐隐能感觉前方有风吹来,眼前的光亮也越来越盛。

在又一次拐角后,两人一脚踏进巨大的光亮中。

虽然之前的隧道里有长明灯,但也很昏暗,长时间在那种情况下行走突然接触到光亮让李弘景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好一会才缓缓睁开。

——然后她就看到了此生难忘的震撼场景。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巨大的建筑群,如果只是建筑群还则罢了,这里出现的是犹如皇城一般极尽奢华且雕刻得栩栩如生、或者说就是按照皇宫标准进行的建筑。

任谁也无法想象,在这座万丈悬崖之下,竟然有人几乎挖空了这座山的底部,建起了一座地下宫殿!

如此站在这里,李弘景几乎以为她回到了地面上,此刻所见的就是现实存在的皇城。

她被震撼的久久无法回神,下意识地扭头想看看王印的反应,却看到他死死盯着一个地方,表情极其诧异。

这让她心生疑惑,待仔细盯着看了片刻后,浑身汗毛直竖,一股寒意迅速窜上脊背,让她毛骨悚然。

在这座巨大皇城的宫殿外,竟然还站着文武百官!

他们齐齐整整穿着官服,像是上朝那样站在大殿之外。

李弘景知道这些人要么是陪葬品要么是陶俑,在这种好似死去一样的地方出现这样贴近她生活的场景,诡异得她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

王印紧皱着眉头,很显然这一切也超出了他的想法。

在沉思片刻后,他才小心地往前走去。

四周一片空荡,以至于每走出一步都会响起阵阵回音。

眼前是盛大的场景,耳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寂静得可怕。

这种错位感造成的恐怖谷效应比任何恐怖电影都让李弘景感到害怕,尤其是在他们靠近皇宫的那刻达到了顶峰。

宏伟高大的宫殿拔地而起,飞檐在一片长明灯营造得好似太阳的光芒下熠熠生辉,衬得下方所有的一切都如蚁人寰。

王印下意识地想说些什么,他扭头看着身旁的李弘景,却看到李弘景在用一种他完全无法看懂的眼神凝视着眼前的一切。

长明灯的火光倒映在李弘景的眼底,像是在夜里跳跃的灯火,永远在那里,却永远触碰不到。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李弘景的瞳孔竟然是鎏金色的。

“你注意到没有?”

李弘景盯着那些人看了一会,匆忙地看向王印。

却发现他迅速转过头,回话显得有些慌乱的样子:“什么?”

“这里所有人的衣着全都是左衽。”

当今天下基本上都以右为尊,死者绝大部分都会穿左衽。

也有少部分人死后也依旧右衽,这点不足为奇。

但像眼前这样,所有人一律穿着左衽,就实在是诡异万分。

随着走近,李弘景大着胆子打量了一下那些人。

所有人的面容看上去都栩栩如生,疲惫的、认真的、心不在焉的、甚至还有开小差的,好像下一刻他们就会开口说话。

这种异常真实的人像让她头皮发麻,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视线。

她很想转身就跑,可惜王印还在往上走。

她便只盯着王印的后背,不让余光瞥到任何其他东西上。

登上宫殿的台阶,两人跨过门槛,正式走进了这座百年前的皇宫内。

皇宫内也如外面一样有太监宫女大臣,有人站着,有人正在行走,还有人跪在地上。

李弘景注意到有个太监手上拿着什么东西,看上去是准备去给外面的文武百官展示。

王印从太监手上把那东西拿走,李弘景本以为这东西会一碰就碎,却没想到王印成功将它展开了。

她凑上前,就看到上面简短地写着几行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付托之重,实切兢业之怀,所有合行事宜,条列于后。

钦此」

“这是……传位诏书?”

李弘景是看过这内容的,先帝就曾经写了一份类似的传位诏书,宣告率土之滨,她是这天下新的主人。

“祖辈说留下了一份传位诏书,有了这个,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了。”

王印看上去却并没有开心或者高兴的模样,他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我就不再需要你的玉玺了,南平皇室玮壁一直放在这里,那才是属于这里真正的玉玺。”

一边说着他一边上前准备将皇位上的奉天之宝盒打开,李弘景五味陈杂地看着,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

等玮壁也拿到手,拥有传位诏书和玉玺的王印就算是事实上的皇帝了,哪怕是前朝的,也已经有足够的理由起兵造反。

或许等不到离开这里她就会被杀了。

“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她问。

她的问题久久没有得到回答,在疑惑中李弘景也跟着走了上去,就看到了令她大惊失色的一幕。

——奉天之宝盒里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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