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福说是误会之后,沈梦儿心念一动,而后急忙问道:“真的,你不是骗我吧?”
余福听到沈梦儿的这话之后,这才知沈梦儿的心意如何。
想来该是沈梦儿以为赶走这燕红莺,是出于自己的本意。虽是一副怒气冲冲要问责自己的模样,可是余福清楚。如要这真的是自己的本意的话,想来该是这沈梦儿也不会说什么。
这也足以说明,在沈梦儿心中,待自己如何。
因而余福轻轻扶沈梦儿坐下,随后笑道:“傻梦儿,真的只是误会,你在这里的等着,我这就去与大姐说开,让她不要走。”
到了燕红莺的房中,哪里还有燕红莺的身影,只有在床边坐着的柳文静在暗暗抽泣,似是刚刚因燕红莺的离开,伤心的哭了出来。
余福不由苦笑,自己这次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
如要说这沈梦儿与柳文静两人知道,这大姐是被自己三言两语气走,怕是要与自己拼命了。
对于柳文静此时哭泣余福哪里还有心安抚,毕竟如要说这大姐真的走了,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因而上前问道:“先别哭了,等会再哭,大姐走了多久了?”
柳文静见是余福,只朝门外一指,抽泣道:“有一刻钟了。”
余福听了,赶忙向门外追出。
百禁忌这宅院,在县城外不远,因而四下只东面有县城,往其他三面走的话,却只剩下了荒郊。
余福出了大门之后,正在门前苦恼要往何处去追的时候,却见李玄机从外面回来。
余福见了不由大喜,赶忙上前问道:“李师兄,你看到大姐了吗?”
“燕姑娘?看到了,刚才一副气冲冲的模样,往东边去了,怎么了?”李玄机见余福焦急的模样,也是莫名其妙?
余福听了,笑道:“没什么,谢了,李师兄。”
说完余福也不在等李玄机开口,连忙运起轻功,往前追去。
直到在附近县城门口,这才看到燕红莺的身影。
余福见了,赶忙跟上前。
虽是余福出来时打定了注意,要与燕红莺说开此事,哪里知道,此时见到了燕红莺,却有些不知从何开口,因而也没有上前,只跟在了燕红莺的身后,整理着思绪。
两人相隔只有一丈的距离,燕红莺自然是发现了余福的存在。可却没有打算停留,直向城中走去。
两人这样一前一后,走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出离了县城直到了郊外,燕红莺这才站住,也不回头,冷声问道:“怎么,余掌教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
见燕红莺如此,余福赶忙上前,笑着说道:“大姐,还真是有事要问,只不过一时还没有想好如何开口。”
“那你就在这想好了。”说完,又往前走去。
见燕红莺又要走,余福赶忙快走几步追上,拦在燕红莺前方,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笑着说道:“大姐真的生气了?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好,猜错了大姐的心意,以为大姐是要...”
燕红莺也不去看余福,继续向前走去,轻声答道:“余掌教没有猜错,我本就是要走,只不过没有告诉梦儿与文静罢了!余掌教也不必自责。”
余福知道燕红莺说的是气话,继续道:“即是大姐要走,想来也不急于今日。因为此时离开,还是全因我这臭小子,惹恼了大姐!”
燕红莺此时神情这才缓和了些,不过脚步却也没有停留,随后说道:“余掌教也不必如此,这次离开,本就是早就打算好的,只不过是早晚之事。”
正待余福思索这如何答话时,燕红莺继续道:“余掌教早先托我去查弘阳教中,查探这王双的消息......”
“先别说话。”
燕红莺被余福弄得莫名其妙,随即站住,正要问责之时。
余福赶忙凑了过去,拉着燕红莺的手臂继续往前走,随即轻声说道:“不要停,后面人跟上来了,该是高手。”
燕红莺本欲反抗,可听到余福这话之后,这才随着余福走去。
对于此时余福本领如何,燕红莺自然清楚,能让余福如此紧张,燕红莺自然清楚,跟来的人必然身手不俗,因而轻声问道:“有几人?是为了你而来?”
“真香。”
两人此时紧紧挨着,余福闻到燕红莺身上的香味儿后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可见燕红莺俏目怒视着自己,赶忙开口继续道:“还不清楚,最少是两人。想来该是为了大姐吧。”
燕红莺听了余福这话后,便知来的是何人,而后便是沉默不语。
见燕红莺如此,余福便想通了是怎么回事,因而笑道:“这该是严阁老的人吧?不过说起来的话,这严阁老可真是小气。”
燕红莺听得不解,疑惑的向余福看去。
随即余福继续道:“可不是吗,不是小气的话,怎会看到自己下属离开奔赴好的前程,便会这般,派人来杀你。”
听到余福这话后,燕红莺摇了摇头,轻叹道:“如要是这样就好了。”
接下来,该是余福有些纳闷了,疑惑道:“难道不是这样?那又是因为何事?”
听余福刨根问底,要问个究竟,燕红莺娇声道:“此事与你无关,他们要找的是我,你还是走吧!”
余福听得有些不悦,随即道:“你将我余福当成了什么人,大姐有难,我哪里能一走了之。算了...”
正在燕红莺纳闷余福这句算了,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却见余福停住脚步。
而后转身,大声喊道:“我是龙门派云灵子,这位是我大姐,如要各位想找她的麻烦,就先问问我手中的...”
说着余福就要去拔腰间的百战。
可这一摸之下,却是想起,百战断成了两段,此时已交给陆无为,让他拿去修复了。
因而余福顿了顿,转言继续大声喊道:“想来各位是严阁老的手下,说起来的话我与严阁老可是老相识了。如我有事,严阁老也会给上一些博面。”
见余福如此,燕红莺不由大惊失色,赶忙去拉余福,轻声道:“这事与你无关,你快些走,而且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余福却是一副玩笑的模样,笑着对燕红莺道:“如要说起大姐,这不是于我这臭小子还是有点关系的吗。”
燕红莺见此时此景,余福竟然还有心玩笑,不由有些气恼,随即冷哼一声,说道:“我是担心梦儿日后难过,如要你非要如此的话,那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说着,摆出了一副迎敌的架势。
随即身后有一人说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只是来请燕掌门回去商议一些事情,没有动手之意。”
余福不由心中骂:“说的还不如放屁,如要没有动手之意的话,我怎可凭借你们散出的杀气,知道你们的存在?”
虽是心中想,可毕竟百战不在手中,余福也有些顾忌,因而笑了笑,继续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如此到是好办了!”
那人听了余福竟然相信,不由急迫的说道:“余掌教如此明白事理,倒也让我等佩服。”
“岂敢,岂敢,先别着急佩服,如要说大姐随你们去也不难,只不过此时我确实有事要找大姐商议,到不如众位先随我回去,等到我与大姐商议完后,在随你们去见严阁老?”
那人听余福的话说的有理,因而有些犯难:“这个...这个...”
旁边一人似是看出余福诚心如此,有意戏弄自己,冷声道:“余掌教玩笑了,今日我兄弟二人势在必得,还请余掌教不要阻拦,而且余掌教为何口口声声的严阁老,严阁老的叫着,却不知这严阁老是何人?”
听了后者说的这话后,燕红莺也颇为疑惑,不由的向余福看去。
余福听了不由苦笑,如要说这些人不是严阁老派来,打死自己也不会相信,而且要说这人嘴上虽说是兄弟二人,自己可是感觉出了第三人的存在。
因而,余福也不回答燕红莺的话,而是看向一旁的第三人,随即笑道:“阁下,这兄弟二人,可说的有趣,只是不知道隐藏的第三人,可是你二人的叔叔伯伯,还是你二人的亲身父亲啊?”
先开口那人脑袋虽是有些不灵光,可听余福言语间诚心在说着父亲时,有意拉长了语调,也知是余福有意嘲弄,因而有些不悦道:“胡说,那是我们一奶同胞的大哥。”
余福听了不由大笑道:“那可真是有趣,既然是兄弟三人,却非要说只有你兄弟二人,想来你们这大哥该不是人吧?”
虽是在这危机时刻,燕红莺也是不由娇媚的笑了一声,随即见余福朝自己看来,这才知是自己失态。
“大姐,不气我了?”
燕红莺,娇嗔一声,随即轻声对余福说道:“如要是三人,想来该是严公子手下的三煞神。”
余福听燕红莺知道三人的身份,因此也是轻声问道:“大姐可知这三人修为如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