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慧此时在见这余福此时还与这燕红莺,沈梦儿打趣,越想自己越是委屈,当下眼泪流出,迈步出门。
只留几人在屋中大眼瞪小眼的坐着。
静慧出门时,众人都看到了她眼中含泪。
屋中沉积片刻,还是燕红莺率先开口,略有深意的看着余福,笑着道:“还是余掌教本是高强,这清修派掌教,静慧二十几年不问尘世,此时竟然被余掌教三言两语说的如此。”
这名头余福哪里敢承担,要这事传出去,就算自己脸皮再厚,也不敢出门了,苦笑道:“大姐,不要说笑了,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不让她听这探子的消息,怎么会如此,此事还不是尤你引起?”
沈梦儿也不理会两人吵嘴,起身迈步向门口走去。
余福心中明了,这事只能怪自己,怨不得别人,见沈梦儿起身,赶忙问道:“梦儿,你?”
“我去看看,静慧道长此时如何,也好安慰一下。”
“如此最好,也代我说声抱歉。”
“这话还是你自己当面去说吧!”说完沈梦儿迈步出门,向静慧房间走去。
余福无语,要说此事至此,也不能全怪自己吧!毕竟当时是由大姐去听,可哪知临时有事,这才...
柳文静似是还不清楚其中缘由,轻声问道:“掌教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刚才说的事情吓的?”
余福哪里还有心应答,此时心中只想此时该如何处置,要真是因此事这静慧转头就会清修派,那自己可不太好像众人解释,毕竟其中缘由有些难以启齿。
燕红莺便是向柳文静解释其中事由,柳文静听完后这才恍然大悟,喃喃道:“这事哪里如我说的天大的秘密。”
燕红莺知道今日三人听了一天这些探子回禀的消息,此时听这柳文静说这天大的秘密,到是兴起,忙问这柳文静听到的消息。
柳文静便将刚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燕红莺也与余福一样,早就听出了几人中的关系,可怎么也每听出这天大的事情啊?
“这天大的事情,是什么?”
余福无奈的说道:“他们两人的老婆是同一人。”
燕红莺看着柳文静笑的更浓,便又开始让这柳文静说出后面听到的消息。
见两人说说笑笑,余福也坐不住了,迈步出门,向静慧房间走去。
刚到门口,便听屋中传来静慧的哭泣之声,余福苦笑,按说也不至于这样吧!
可是事已至此,错的也是自己,便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沈梦儿就知是余福,赶忙开门让余福进屋,小声说道:“静慧道长要回清修派,我怎么劝也不管用,还是由你去说吧!”
余福微微点头,这事对自己虽是小事,可想来对这静慧却是大事。
虽是静慧要走,自己也说不出什么,可自己将人得罪,不赔礼道歉的话,始终会心里难安。
见到余福进门,静慧停止哭泣之声,便开始收拾自己带来的东西。
余福见她如此,咳了两声,开口道:“静慧师姐,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这等事情我不该找你去做,我向你赔罪。”说着深深鞠躬。
沈梦儿听余福这么一说,赶忙走到余福近前,低声道:“不是怪你这个,怪的是你有意戏弄。”
余福听了苦笑,自己本是不想将此事点明,怎么到时成了自己诚心戏弄了。
可既然人家怪的是此事,那自己也只能在此事上赔礼。
想着,余福苦笑道:“刚才师姐说完,我是听出些端倪,只不过这道士定然是假道士,才会做出此事。而且我觉的此事如何也对我们的正事无益,这才想揭过此事。”
静慧听了,停止手中动作,冷声道:“那么说来,此事到是怪我听来的都是没用的消息了?”
“哪里敢怪师姐,怪就怪那两人,这点事情也猜不透,摸不透。更何况师姐劳累了一日,辛苦至极,余福道谢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说三道四。”
要说静慧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因见余福如此,心中觉得委屈。
此时知道余福也是无意,心中倒也不似刚才。只不过,这里确实有些不愿多呆。
“想来是我错怪余掌教了,不过我已经决定,明日回我那清修派。待我走后,清修派弟子还有劳余掌教多多照顾。”
“这...”余福哑口无言,这分明还是在怪自己。
沈梦儿见余福不知说何,便从一旁搭腔说道:“静慧道长还是多呆上几日的好,毕竟很多事情还需静慧道长做主。”
“是啊师姐,没有了师姐做主,一些事情也不好处置,毕竟七真派此事只有五派再此,掌教只有三位。”
在余福,沈梦儿苦劝之下,这才将静慧要走的心思打消。
不过余福说不让这静慧在听这探子打探来的消息时,静慧则是不愿,非要在做此事。
余福知她还在赌气,可此事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答应。
不过如此解决,也倒算圆满。这也提醒余福,日后自己做事,可要小心上些。
待余福与沈梦儿回到房中,还见燕红莺与这柳文静说着。
余福见两人有说有笑,心道:“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二人到是无忧无虑。”
此时余福哪里还有心思在听这些,便打算让几人回房休息,可此时燕红莺,柳文静两人则是兴趣正浓的看着沈梦儿,似是今日必要听完了沈梦儿说的事情,才肯回房休息。
余福与沈梦儿也是无奈,可既然如此,也只能开口讲述。
要说沈梦儿说的事情,到类似家族中的内斗,明争暗斗,抢家主之位。
其实虽是也涉及一些财色权益,沈梦儿也是一笔代过。
可每到这时,燕红莺就会追问事情详细,直问的沈梦儿满脸羞红,这才罢休!
余福也学乖了,只是从一旁听着也不开口。可见到这燕红莺如此,知她是诚心。
余福心中不免有些庆幸,该是自己又事要处理,不然真要是由这大姐将这些说与自己,该是有些骇人。
待沈梦儿说完,余福也觉有些作用,毕竟沈梦儿主要说的就是几个家族中的关键权利,这今后自己要与这几大家族打交道的话,到还是真能用上。
不过说是大家族,相比陆家,韩家还小上一些。
待沈梦儿说完,三人这才离去,临走时,燕红莺便说,明日她也要去整理这些消息。
余福苦笑,不过想到明日该是传回的都是这陆通的消息,这才开口答应。
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期盼这帮人打探这陆通可别似如此,要不然明日自己可不好过。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多是不幸之事,余福哪里还睡的着,盘膝打坐,修炼起这龙神决来。
要说这些时日,武功精进了不少,可到了这里,却是没了动静。
余福思想不出,想问问旁人,可每人修炼的内功心法不一,当时的状况也会不一样。
此时就连林云子也该是没学这龙神心法,想要找个这知晓其中关键的,倒还真没有。
只能自己从中摸索,余福对照李元一等人之前说过的事情。
要说从初窥之境到小成之境需要打通三观九窍,从小成之境到大成之境自己却是不知。
不过想来也该不是什么难事,毕竟还真没听过有谁在这时,便走火入魔。
按说这内力不在精进,该是临近这大成之境了。
对于这大成之境,余福到时有些期盼。按说自己修炼的这龙神心法,到了大成之境,就能将自身形成的护壁打出,想着就算这威力定然不小。
第二日一早就有陆通的消息陆续传回,其中还有不少这陆家的消息。
余福对这百禁忌使用探子的能力到是有些钦佩,昨日午后才由李师兄告诉这百禁忌,今日这消息就陆续传了回来。
这些消息是找出这陆通的关键,余福不敢怠慢,叫来邢捕头来听其中关键。
要说这帮探子能与余福众人相见,也是因余福只是过客,此事处理之后,余福便会离去,因此倒也不必顾虑。
可这邢捕头却是不同,众人得知后,哪里敢与这邢捕头相见?
毕竟自己做的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而且,要说这帮人中没有案底的到还真没有几个。
因此一来,见面的房间内,隔上了一道竹帘,不让双方见面,而且探子述说时诚心有意隐去本来的声音。
就算这样,第一人说完之后,还是被这邢捕头认出。
待这邢捕头喊出那人名字之后,那人虽是狡辩,可后面的叙述明显有些不安。
余福心中好笑,要说这邢捕头也是自己碰巧遇到,没想到还有这本事。
这也恰恰说明这邢捕头却实也是个狠角色。
别的不说,就说这识人的能力,和这帮人听到这邢捕头怕的样子自己就知。
当时与这邢捕头见面时,倒也没有细问过这邢捕头来历,此时余福心中到是大感兴趣。
“晚些时候,可得和这邢大哥聊上一聊。”余福心中想着。
可此时难办的是,如果这样下去,那以后无论百禁忌出价在高,怕是也没人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