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婳几乎是瞬间便懂了他的意思,她脑中如过电一般,游走的飞快。
“有,而且很多,但你他妈..管-不-着”她尾音拖的很长,眼中挑衅的意味很足。
其实更多的是掩盖。
楼羡果然不想这件事了,他气的额角的青筋直跳,她现在就是个炸弹,一点就炸,明明以前她很温柔很粘着他,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你他妈欠-治”
他捧着她的脑袋对着那抹唇瓣狠狠亲了下去,池婳轻‘唔’一声,最后一丝干净呼吸全部被掠夺,只能被迫承受他汹涌的吻。
池婳咬他的唇瓣,他只是汹涌的吻着她,她的反抗对他没有一点影响。
她的行动完全受限,只能屈辱的承受着。
终于被欺负的狠了,眼角的泪水滑落,她不再反抗眼神呆滞的看着面前的人。
混蛋,楼羡就是个混蛋,以前欺负她,现在还要来欺负她。
他感知着怀中的人不再挣扎,猛然的和她对视就看到一双泪眼斑驳的双眼,伤心的落泪让他有些心疼,但不多。
“楼羡我恨你,我讨厌死你了”
“可以.....”
他浅浅的笑了下,嘲讽意味十足,“总比不惦记的强”
“告诉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那么护着他?”
池婳看向她,她快要气死了 ,他神经病吧,二话不说把人打了,还那么惨,本来就没什么关系,现在没关系也得有关系了。
“没什么关系”这是实话。
“我不信”
楼羡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她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脸上还有被打的伤痕,有些擦伤在颧骨上,脖颈的咬伤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他面色依旧很冷,气息很低。
“你爱信不信,我也没有必要和你解释那么多”
楼羡把她压在身下,推了推她的裙摆堆叠在腰间,一双美腿白的晃眼,他视线有些挪不开,他像个色气十足的禽兽,可这不是他的本意。
真的......
她身上的礼裙领口有些低,胸前的春光乍现了一半,皮肤白的亮眼。
“婳婳你真美,不穿的时候更美”
池婳耳根红的不成样子,如果不是现在她的手脚被绑着,被这样对待她肯定会一巴掌甩上去。
“那楼羡你想不想要我?”她口吻淡淡。
他吞咽了下喉咙,好像看到了曾经的她,那时她总是勾的自己乱了心,很主动的引诱着他。
“可以吗?婳婳”
“可以”
他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宽大的手掌在不安分的点火,裙摆附在他的手背上,他粗暴的扯着她的裙子,吻一点点下移。
火热的温度贴着她的脖颈,池婳耻辱的闭上眼睛,细碎的短发扎进了她的皮肤里毛茸茸的,她雪白颈子温度滚烫,像是被虫蚁在隔着皮肉啃噬一般,传来让人心灼的难感,身体却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都可以,你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要我,毕竟你一直都是这样的”
他所有的情意消失个干净。
“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冷眼看着他这样,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禽兽一般,他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连忙用手捂着。
他拉过来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他颓废的侧躺在床的外侧,解开系在床头的领带,他埋首在女人肩头,脑袋低垂着。
池婳感受着他的情绪。
他哽咽的唤着她的名字,“婳婳....”
“你别不要我 ,别不要我”
“没有你我怎么办?”
下一刻池婳有些震惊,楼羡竟然哭了,是因为她?
说不心疼是假的,甚至感同身受,她们都从对方的世界里永远消失,她们都会有各自的家庭,以后会毫不相干,一想到楼羡以后会是别的女人的人就难受的紧。
其实楼羡今晚的一番话已经让她走出来,她纠结于那天自己亲耳听到的事情,楼羡和她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他当初和自己在一起真的是那样子的,所以她生气,懊恼。
但他们当初和对方在一起,心思都不单纯,还要在一起吗?
她伸出手轻轻搁置在他后脑的位置拍打,试图安慰着这个男人。
这一夜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彼此相拥着。
楼羡醒来就感受到他后脑的那只手,抬眼是她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低头是她无限的春光。
“.......”他上手揩了一把油。
他处于爱惜的心理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唇,本想退离,但滋味太美好了没忍住.....往前。
他用着最轻的力道吻着面前的人,他想起来昨晚在他流泪的时候婳婳安慰了他。
是不是昨晚搂着他睡得?
这女人还这么口是心非....笑死,他竟然还以为婳婳不爱他了。
池婳能呼吸的上来,湿热、滑腻的触感很真实,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放大的俊脸,他正吻着她还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池婳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使劲一推,因为他躺在床的外侧,楼羡成功的滚到了地上。
池婳身上的衣服有些衣不蔽体,礼裙已经被楼羡扯坏了,她连忙把身上的被子拉了拉。
楼羡连忙上了床,她伸出一只脚想要把人踹下去被他的手握住脚踝,他的掌心温热,烫的她的脚有一种灼烧感,条件反弹性的抽回却怎么也动不了。
“楼羡,你给本小姐松手”她气急败坏的说。
男人站在那里,挑了挑锋利的眉梢看了看躺在床上狼狈的女人,他眼中的兴味更浓。
她的脚是从被子边沿伸出来,此时被楼羡给握着,一双光洁的长腿裸露着,被子才遮住一半,快要滑落下去。
以前时常和楼羡做着亲密的事情,两人都极尽交融,都是最了解对方的人,身体的每一处都很熟悉,以前可以肆无忌惮的做着亲密的事情,理所应当。
但现在处于一个尴尬的阶段,她整个人是十分抗拒的。
反正分手前她已经吃够本了。
任何不雅的泄露都是一种亵渎。
“不是婳婳自己主动凑上来的吗?”
他看着她十分欠的说了句:“我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