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羡握着她的脚踝控着,她不管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干脆不动了,是不敢动了,她怕春光乍泄的更多。
“你没错,是我有错,不该出现在你面前”
楼羡没有作答,他撒了手,两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相互对视着,心中各有所思,但念的都是对方。
“婳婳你和那个男人到底什么关系?”
他又问了一遍。
池婳是真的被整无语了,她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到现在她相信他是真的有病的,无非就是认定的那样,她们应该有什么关系,她说了没什么关系他又不信。
“楼羡我说我们没关系你信我吗?”
她眼睛盯着他看,想听听他的回答,到底信不信她?
她的眼睛里写着认真,让人很难不相信,池婳扯了扯他的衣袖,他的心愈加动容几分,尤其受不了她这副样子。
他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
早上九点楼羡主动提出带她去看望昨天被打的那个男人。楼羡站在她面前给她整理了下衣服,他一身黑色,黑色显瘦是一种稍显神秘的颜色,氛围感很强。
他把人摁在梳妆台坐着站在她身后,拢着她的发,给她扎头发。
修长的手穿插发缝间,乌黑秀丽的发攥在他的掌心,目光落在她好看的侧颜和雪白的颈子上,喉咙稍稍滚动了下。
只是认真的给她扎着头发。他指骨蹭过她后颈的皮肤,像是细密的电流在皮肤上游走一般,她忍不住看向镜子里倒映着的男人。
他眉眼好看,下颚线流畅,此时认真的做着一件事的模样格外吸引人注意。
“我知道我昨天打人不对....但婳婳我一想到你那么护着那人我就嫉妒、吃醋我就快要疯掉了”
她垂着头唇角自动上扬,感受着身边熟悉的气息潜意识里竟然觉得安心,这是一种很可怕的习惯。
她重新抬头看向镜子中的男人,“你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
池婳淡淡道:“知道打人不对?.....楼羡你说的这是你吗?”
她十分怀疑的看着镜子里的人。
“......”
楼羡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给她扎着头发,一分钟后看着镜子里的人,从背后俯身抱住她,“吃完饭我们去医院看看他”
他甚至连这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楼羡十分不正经的偏着头亲了她一口,池婳十分嫌弃的别过头不去看他。
“怎么?”
池婳抿了抿唇,“都分手了,别和我动手动脚的”
她顿了顿:“不合适”
他现在不想和她争论不休,其实就是内心逃避。
“下去吃饭,婳婳一定饿了”
他牵着她的手下楼,池婳甩开他的手径直走在前面,楼羡看着前面女人的背影苦笑了下,随后连忙下了楼。
楼羡一早就准备好了早餐,都是她爱吃的,池婳看到眼睛都有些发亮,她洗干净了手便落座,楼羡递给她筷子。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快点动筷子吧”
池婳好像满脸不在意的样子,她伸手接过来楼羡递过来的筷子夹着面前的菜,眼底满是满足。
楼羡问:“婳婳味道怎么样?”
她淡淡的应,“一般”
“下次我一定保证口感,这次可能是许久不做饭生疏了,以前婳婳在我身边时我可以给你做饭吃,可你走了后我也没了做饭的心思。
你消失的这半年,家里的厨房几乎成了摆设”
池婳夹菜的动作一顿,她指尖悠的紧了紧,筷头夹着菜放在他的碗里,“吃饭吧”
楼羡是有些高兴的,婳婳还是在意他的吧,要不然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吃牛肉,还特意挑开里面的洋葱圈,他眼底流露着兴奋。
实际上池婳只是随意一夹,如果知道他现在的想法恐怕会骂他脑子有病。
吃过早饭后没多久楼羡开着车子带着池婳去了男人所在的医院。
当地有名的医院。男人是池婳的师兄,叫高宇,身上多处擦伤,挂了一身的彩躺在医院里,好在没有骨折。
两人都到了医院直奔高宇的病房,他父母在国内,和他在医院的有个堂兄弟守着他,他堂兄为他抱不平,看着他一身的伤痕很是心疼,大有一种要为他出头的感觉。
直到看到池婳和楼羡出现在病房里,男人一脸戒备的看着楼羡。
池婳:“师兄你没事吧?”
“我没事放心只是小伤”
楼羡笑了,嘴角的笑容消失的很快,他问池婳:“师兄?”
池婳缓缓说:“她是我大学同专业同课业的师兄”
池婳站在他旁边,能明显感觉到楼羡松了一口气。
他上前一步满脸歉意,“兄弟上次实在不好意思,我误会了,真是很抱歉”
他道:“你的医药费我全包了”
高宇看着面前的人没有说话,凭着男人的感觉和那天这个男人说的话,他忍不住问了出来。
“婳婳你们是什么关系?”
对于他这种亲密的称呼,楼羡十分不高兴,单他还是脸上没什么表情。
楼羡站在池婳身边主动牵着她的手展示在他眼前,“我是他未婚夫”
池婳原地石化看向楼羡,谁给他的脸?他竟然有脸说是她未婚夫。
这时旁边的人上前来看着楼羡,“哥们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
池婳有些疑惑,“楼羡你认识他吗?”
“没见过”楼羡只是淡淡扫了眼他。
听见楼羡三个字他瞬间惊呆了。
“楼羡?”他很震惊。
片刻后,
“我知道你,伦敦皇家医学院现在还挂着你的照片和帖子,还有去年因贝国家奖项你是冠军,你们团队很厉害,个个都是精英,尤其是你们手底下的实验室”
池婳偏过头看着楼羡,稀碎的光泛着金黄打在他的身上,他淸隽不羁的面容笼罩在光影下,脸上透着得意,格外的亮眼。
楼羡这人自负张扬,可他的确有这个资本,有时狂妄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