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字正腔圆的控诉着她,他在乎她的样子刺痛了她的眼睛。
“我不想和你废话,从我身上下来”.....死沉,野狗。
楼羡把座椅重新归位,他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重新启动车辆离开。
“楼羡你带我去哪里?”
他现在根本就没有精力回答她的问题,满脑子都被愤怒充斥着,池婳是能感觉的出来他的生气,他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装出一副在乎的样子给谁看。
他把池婳带回了一栋很豪华的别墅,荒无人烟,一栋繁华的别墅屹立,周围根本就没有别的房屋建筑。
楼羡把人强势的抱下来,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客厅的装修偏法式,这栋别墅像是童话里面的城堡一般。
“楼羡我要回去,你快点送我回去”....这是什么鬼地方她不要待在这里。
他自动忽略她眼中透着的不耐烦,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蹭带着种亲昵。
“怎么了?婳婳以前可是很粘着我”
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想要起身被他宽大的手掌摁着肩膀动弹不得,她偏头看着楼羡一双美眸满是愤怒,她气的胸线起伏。
“楼羡我们之间根本全是利用,我们何必再苦苦纠缠,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欢你”她话说的绝情,池婳的手攥着沙发指甲深陷进去。
他说:“去年我出差前几天,十五号你去了宫阙,我和朋友在喝酒,秦濯风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是不是?”
她不在意似的看向一边。
“当时老秦说完我说,我以前说了些混账话,但现在我是真心爱她的”
池婳浑身变得僵硬,她唇瓣抿的很紧。
不可置信的望着楼羡。
“婳婳你不是最了解我?我这人自负、虚荣心作祟,当初的确对你图谋不轨,有些不好的想法,但我后来改了,真的,我改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和你在一起的”
先贬低自己一下,然后再把自己夸的跟个花似的。
“而且婳婳已经狠狠的报复我了而且很成功,我们重新开始,把之前不好的过去都给忘掉”
池婳:“我不想,楼羡你别自欺欺人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离,他感觉手一空,像是心脏处骤然缺失的一块一般。
“池婳我有眼睛看,我能感受到你的真心,你的嘴我从来不相信”
池婳:“你就是个混蛋,天真的自以为是的臭男人....”她眼中氤氲着泪花,像是要随时掉下来一样。
“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
“这么抗拒我啊?”
这么一刻楼羡不禁有些怀疑起人生来,孟吟是骗他的,她这满不在乎的模样他都看在眼里。
她一巴掌甩过去。
然后起身,动作连贯,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但是肩上那只筋骨分明的大手只是摁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
“楼羡.....”她生气的喊着面前人的名字。
嗓音带着破碎。
楼羡的心很疼,痛是因为她,她真的不要他了,瞧她现在这样满不在乎的模样,真他...妈碍眼。
他都查到了这半年她在新西兰的点点滴滴,身边追求者众多,可她都始终一个人,那宴会上的男人又是谁,他的婳婳为什么要那么护着他。
不能想。
越想就要随时爆炸似的,他快要怄死了。
楼羡就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明明来的时候满怀希望,一身自信,他总觉得婳婳是真的爱他,毕竟他们也朝夕相处了快一年。
可是见到她时她满脸决绝、冷漠的样子还是深深刺痛他的心,密密麻麻溃不成军。
楼羡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白枳色灯光下她漂亮冷艳,有些狼狈,身上的礼裙有些乱,秀发凌乱,唇瓣微微红肿,整人都有种支离破碎。
他弯腰抱起沙发上的人朝着楼上走,她眼中出现气急败坏和慌乱,仰视着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她不停的挣扎着。
“楼羡你个禽兽放开我,要不然就咬你了”
他径自抱着她往楼上走,低眸漫不经心的说,“随你”
池婳抬头是他流畅的下颚线,浑身萦绕着他的气息,熟悉的让人讨厌,心湖像是投掷下一颗石子‘咚’的一声,终究是平静不下来的。
女人一口咬在他的大动脉上,软肉衔在嘴里,舌尖贴上去能感受着他皮肉下的青色血管的波动,池婳缓缓收紧牙齿。
咬死他也好。
等他死了,再把她弄死,别的野男人休想染指她分毫,他们就到地底下做一对亡命鸳鸯,这辈子不能在一起,下一辈子一定要早早的遇见。
池婳没他这种疯狂的想法,知道了一定会吓死,骂他变态。
脖颈处的温度滚烫,软肉被她衔在嘴里倒像是亲密的亲吻一般,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他今晚流氓的行为让她有些气恼,恨不得咬死面前这个男人。
因为生着气她牙齿一时没有收住,口腔内布满血腥的味道。
楼羡侧面脖颈大动脉处上面一排明显的牙印,还溢出了血丝。
池婳唇上沾染上他的血迹,一抹红挂在唇边,楼羡把人丢在宽大的床上,然后拿过来一根领带捆绑着她的双手,另外一端就绑在床头。
指腹轻轻按压她的唇瓣,低头吃掉她唇上他的鲜血,一触即离弥留下温润的触感。
“楼羡你个神经病放开我?”
‘神经病’这三个字像是他心口上的一把刀一般,她完全是气急了才骂他的,没想到是这种情况,这么想着她连忙解释:
“楼羡我不是那个意思,谁让你把我绑起来的,我是气急了才骂你...的”
她是什么意思?
解释吗?....为什么?
“哪个意思?”
她刚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哑口无言。
差点忘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赶紧放开我”
他眼中窥探的意思很足。
‘神经病’这三个字对于有精神、心理方面疾病的人是敏感的,而这类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多疑、心思重。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