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着聋老太,好像对这一切早就料到了。
“呵,怎么会睡不着?”许大茂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我都被傻柱那个 ** 打得断子绝孙了,家里那位也跑了,还有啥可在乎的?”
王主任皱着眉头,转向李成材:“李总工,这究竟是咋回事?”
李成材摊开双手,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还能是啥?傻柱那个人在四合院里就是个恶霸,院里的人谁没被他收拾过?许大茂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通常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充当和事佬的情况下,最多也就是赔点医药费,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这次许大茂查出不育症是傻柱那一脚造成的,事情就闹大了。”
王主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调解员当不下去了,聋老太的五保户也得处理。我得回去准备准备手续,晚上我会过来的。”
这时,许大茂正坐在那里数着钱,周围一群人围观,惊叹于那一堆堆的五千块。
王主任走出来的那一刻,易中海直觉情况可能不妙。“哟,王主任,您啥时候来的?”易中海强装出笑容问道。
王主任冷哼一声,“我来还得跟你汇报?易中海,今晚六点,全院大会,别忘了。”“行了,我得去把傻柱接出来。”
聋老太手里拿着谅解书,着急地催促着。
易中海摇摇头,一脸无奈:“找了张所长,可这案子没那么简单,柱子的责任不是全部,就算有谅解书,少说也得一年半载,现在看来得先关个两三天了。”
聋老太听着,气得直跺脚:“柱子那孩子在里面,得多遭罪啊!”李成材却只是微微一笑,心想这不过是九牛一毛。
这时,林小兰走了过来,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成材哥,吃饭了。”
“嗯,来了。”李成材应道,一边吃饭一边说,“吃完我得去弄点木材回来,打算做些家具。”
何雨水睁大了眼睛:“成材哥,你还会做木工啊?”
小玉抢着回答,一脸骄傲:“那当然,我哥哥最厉害了!”
林小兰假装生气地瞪了小玉一眼:“小馋猫,吃你的肉,别说话。”
小玉吐了吐舌头,赶忙把大鹅腿往嘴里塞,吃得有滋有味。
李成材看着,忍不住笑了笑:“没事,多吃点,等会儿吃俩山楂帮助消化一下。”
吃完饭,李成材借了辆平板车,来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将锯好的板材和木方子整齐地码在车上。这些木材是系统发放的,他心里一想,系统就安排得妥妥当当,还附带了正规发票。
闫埠贵提着鱼竿,满载而归,一进院子就听说李成材在做家具。心里直嘀咕:“这李成材,难道是孙悟空转世,怎么啥都懂?”他好奇心大发,也顾不上鱼儿,拉着媳妇就直奔后院。
他今天钓的鱼儿自己觉得还不错,可跟李成材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四条大板鲫,沉甸甸的,闫埠贵已经卖了个好价钱,剩下的十几条小白条,正好晚上炖汤,这鱼汤可是他的拿手好菜。
一进入后院,便看到李成材正在摆弄一张两米乘两米二的大床,旁边还配有两个床头柜。林小兰在一旁协助,瞧着这张大床,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仿佛想到了某些令人害羞的事情。
这床的款式,在当下这个时期,可谓是相当新颖时尚。赵老头和闫埠贵等人,趴在窗户那儿朝里瞧。
“哎哟,这床打造得,真是新奇!”闫埠贵咂着嘴,眼睛都看直了。
他自己的床,还是当年结婚时购置的二手货,如今已经摇摇欲坠。
望着李成材的大床,他心里痒得不行,尤其是那床头的雕刻,精致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一下。
闫埠贵心里那个痒啊,看着李成材的手艺,真想把他那双手借来用用。
他心里的那个愿望,就是能够睡上李成材亲自制作的一张床。李成材这一天忙得不可开交,又是写字台又是椅子。
闫解放和刘光天帮着李成材跑来跑去。闫埠贵一瞅到机会来了,眼珠子一转。
“李成材啊,你这张旧床是不是不打算要了?”闫埠贵搓着手,一脸讨好的模样。他看着那张床,心里直痒痒,那床结实。
李成材听了,翻了个白眼,一边打磨着木料,一边满不在乎地说:“对,不要了,我打算拆了烧火,也不会便宜给你。”
“别呀,我这床上有雕花架子,木料多着呢,咱俩换换?”闫埠贵赶忙说道,就怕李成材走掉。
“哦?还有雕花架子?”李成材停下手中的活计,来了点兴致。“那当然,漂亮得很!”闫埠贵一看有希望,赶紧推销。
“行,你搬过来,我瞧瞧。”李成材点了点头。
闫埠贵回到家中,站在那张陈旧的大床跟前,一脸的难为情,搓着手说:“这大家伙,根本搬不出去啊。恐怕得拆了它,毕竟时间不饶人啊。”
他转头对闫解放和闫解旷说:“你们俩,帮闫解成把这张床拆了,动作麻利点。”“我来!”
.....
李成材到了闫埠贵家,目光瞬间被那张明朝的拔步床吸引住了。
那床是用酸枝木做成的,散发着一股浓厚的古朴气息。他微微一笑,上手就开始拆解,动作娴熟。
“这些木头,质量不错,比我那张床好多了。”李成材拆完床,指挥着大家小心搬运,一边评价道。
闫埠贵眼珠子一转,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说:“哎,李总工,你看那张旧八仙桌是不是也一起……”
李成材斜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回答:“别想,那八仙桌可是我的宝贝,用你那张三条腿的破床换?你当我傻呀?”
“不傻,不傻!”闫埠贵连忙摆手,就怕这笔买卖黄了,“换,咱们换!”
李成材轻轻哼了一声,心里想着那张八仙桌他根本看不上,只是不想让闫埠贵占到便宜。
换完之后,李成材在东耳房很快就把床组装好了,那坏掉的床腿在他手里根本不是问题。
闫埠贵看得瞠目结舌,心里直痒痒,还想把床要回来。“想得美!”李成材送给他这两个字。
闫埠贵灰溜溜地走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小兰,明天你把床好好打扫一番。”李成材吩咐道,“你们就住这儿吧。竹床别忘了拿过来。”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一阵呼喊声。
“哥哥,哥哥,开会啦!”小玉跑了过来,紧紧抱住李成材的腿,眼巴巴地看着他。李成材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坏笑:“好,咱们去瞧瞧有啥热闹。”
林小兰在一旁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们去吧,我在这儿做点好吃的等你们回来。”李成材一只手拖着小板凳,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小玉的小手。
两人刚走出大门,就看到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急匆匆地往后院里走。
李成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许大茂的父母嘛,许富贵和田桂芬。
记得当年他离家去上大学,这两口子还住在这儿,后来儿子结婚,他们才搬到城郊去了,把房子留给了许大茂。
这会儿,收到许大茂的消息,他们就急急忙忙地回来了。
许大茂正准备出门去参加大会,看到父母回来,脸色阴沉地说:“别问了,我直接跟你们讲吧,我被傻柱打成不育了,他赔了我五千五。”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得先治病。”
田桂芬,瘦得像根竹竿似的,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愁苦。
她的身形和许大茂有几分相像,这时也气呼呼地跟着说:“对,易中海也跑不掉,他得赔钱!”
“走,咱们去听听易中海能说些啥。”许富贵说着,目光又落在了李成材身上,“这不,老李家的小子嘛,见到我这个许叔,连个招呼都不打……”
“爸,爸!这位可是我们厂的李总工,医务科的领导。”许大茂赶忙介绍,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你可别给我惹麻烦啊!”
许富贵,这位曾经轧钢厂的放映员,把自己儿子许大茂带出来后,自己却跑去了影剧院。
李成材瞟了许富贵一眼,对这个品行不好的人很了解。
想当年,许富贵为了李家的房子,那是想尽了办法,幸好李成材家是烈士家属,才得以保住。
“你小心点,他一句话就能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许大茂对许富贵抱怨道,“他要是整治我们,那简直轻而易举!”
“再说,人家可是神医,能治好我的病!”许大茂补充道。“行了行了,别啰嗦了,赶紧去看看开啥会吧。”李成材带着女儿小玉来到中院,找了个位置坐下。
闫解放和刘光天紧跟其后,就像左右 ** 一样,神情严肃,活脱脱两个保镖。
在老槐树下的小桌旁,闫埠贵和刘海中分坐在两侧,易中海则正对着他们。三人的神情显得十分坚定,仿佛在说:“我们可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
秦淮茹则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向李成材求情,希望能让小棒梗躲过这次麻烦。她回家晚了,一直在派出所忙着处理有关小棒梗的事宜。对家里贾张氏的少见的沉默,秦淮茹并未在意,自顾自地忙碌着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