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易中海带着贾张氏,拉着棒梗来到了她家。
贾张氏站在门口:“李成材啊,我特意来给你赔不是!棒梗这孩子调皮,实在不应该给你添麻烦。我愿意赔偿……”
“贾张氏,你和公安人员去说这些吧。”李成材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厌烦。
“成材啊,咱们可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就行行好,放过棒梗吧。他还小,要是有了案底,这辈子不就毁了?”易中海一脸恳求,声音近乎哀求。
李成材却冷笑着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哈,毁了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易中海,你还真会巧言善辩啊,以为能在我这儿把是非颠倒?”
易中海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此刻才彻底明白,面前的这位李成材可不是院子里那些好对付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他糊弄过去。
“赶快给我走开!”李成材冷哼一声,瞪大眼睛说道,“整天也不知道你心里都在盘算啥!哦,对了,棒梗,你也别回去了,公安人员马上就到。”
张所长带着两名公安人员快步来到现场,因为涉及到李成材,他自然要亲自出马。
李成材一看到他们,就赶忙讲述情况:“张所长,就是这个棒梗干的坏事,他已经承认错误了。”
他挥挥手,指向厨房,“您去瞅瞅,那锁头上还有痕迹呢。”
“小丁,动手。”张所长下达命令,转头又对小王说:“咱们去把现场仔细瞧瞧,做好记录。”
小丁应了一声拿出工具,“咔嚓”一声脆响,那棒梗吓得脸色煞白,裤裆瞬间湿了一大片,竟然吓得尿了裤子。
“别抓我,我不想去少管所!”棒梗躺在地上来回打滚,撕心裂肺地大哭大喊。
易中海看到这情形,急忙出来打圆场:“张所长,这事儿也不算大,要不咱们就在内部解决得了?”
张所长瞪了他一眼,斥责道:“易中海,你这是多管闲事了?这种事能私下解决?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他语气严厉,吓得易中海赶忙摆手:“不,不是这样的,是我认识不足,以后一定好好改进。”
张所长冷哼一声,提醒说:“有些错误,可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你可得想明白了。”这罪名要是安下来,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张所长斜着眼睛看着易中海,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易中海,你们大院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是不是出了人命,也打算悄悄平息?”
易中海脸色变得很难看,支支吾吾的,就像喉咙里卡了个鸡蛋。
“谁敢动我宝贝孙子,我跟他拼命!”贾张氏像只保护幼崽的母鸡,脏兮兮的手在空中乱挥,表情十分凶恶。
小丁警官不以为意,挑了挑眉毛:“大婶,你这是妨碍司法公正,小心把你也一起带走。”
一听说自己也会有麻烦,贾张氏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退到了一旁。
这时,棒梗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就是她,让我去拿的!她把肉都吃了,你们快抓她啊!”
贾张氏慌了神,眼睛里满是惊恐,连忙摆手:“别听他瞎说,他自己手脚不干净,跟我没关系!”
张所长冷笑一声,挥手命令:“把他们都带走!”
贾张氏完全懵了,一屁股坐到地上,眼泪流了出来,她哭诉着:“老贾啊,你老婆被人欺负了,你怎么也不来看一看呢?”
“东旭啊,你妈被人这么欺负,你可得给我出这口气啊。今晚就去他家……”
“搞这种迷信的一套,还想在我们面前耍花样?”张所长扬了扬手,“老易,去弄辆平板车来,给这位‘特殊人物’享受一下专车待遇,直接送到派出所。”
易中海那表情,就像吞了一只死苍蝇,看着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棒梗,心里恨不得贾张氏有个什么不好。
他清了清嗓子,有些犹豫地说:“张所,您看贾张氏那腿,去了拘留所不是更糟糕?”
张所长摸了摸下巴,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说道:“算了,让她先养伤,咱们之后再算这笔账。一个月的拘役,她是逃不掉的。”
贾张氏身体一颤,心里的恐惧像长了腿一样,到处乱跑。她还没从一周劳动改造的小惩罚中缓过神来呢。
易中海趁机,赶紧为棒梗求情:“张所,这孩子本性不坏,都是被家里的长辈带坏了。要不,我们赔钱,能不能别让孩子受这种特殊对待?”
张所长看了李成材一眼,对方冷冰冰的表情已经表明了态度。
他摆了摆手,“在法律面前,没有商量的余地。小丁,放开她,你带棒梗回去。我们勘查完现场就回去。”
他转向易中海,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这棒梗啊,在少管所里,估计得待上半个月。”小丁应了一声给贾张氏解开了束缚,拽着还在抽泣的棒梗,朝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贾张氏眼巴巴地看着棒梗被带走,心里那个痛啊,就好像有人在她的心头狠狠揪了一下。可她又能怎样呢?
上去大吵大闹?
算了,她可没那个胆量。
张所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这边看看,那边瞅瞅,然后让李成材在记录上签了字,
说:“李总工,您看看是不是打开房门检查一下?我估计那人没进屋。不过,还是检查一下有没有少东西。”
“厨房里大概损失了十块钱的东西。”张所长转头对贾张氏说,“你就赔偿十块钱吧。”
李成材签完字,礼貌地笑道:“张所辛苦了,进来喝杯凉茶再走。”
“不了,不了。”张所长摆摆手,一脸着急地说,“单位里还有好多事呢。”
这时,林小兰已经张开樱桃小嘴,和何雨水一起进屋查看了一番,出来后说:“成材哥,屋里确实没人进去过。”
“那就好,我再去买一个新的煤球炉。”李成材无奈地摇头,嘴里小声嘟囔着。
“成材哥,别着急,吃完午饭我去买。”林小兰赶忙说,她知道李成材一出门,花钱就像流水一样。
等人都走得远了,易中海才大声催促起来:“贾张氏,你还不赶紧去拿钱给李成材!”
“我不赔那个钱,我孙子都被抓走了,我还要坐牢,赔什么钱啊。”贾张氏心疼得不行,每一分钱都好像是她肋骨上的肉。
“你不给钱,那就不是一个月的事了。”易中海冷冷地说,“棒梗也不会只是半个月的问题了。”
贾张氏满脸不情愿,嘟囔着:“我这不就得回去取钱嘛。”她那模样,就跟吃了黄连似的,苦不堪言。
一旁的易中海瞅了李成材一眼,无奈地摇摇头,也急急忙忙回前院凑钱去了。心里想着,这傻柱子惹出来的麻烦还没解决掉呢。
没过多久,贾张氏回来了,递给林小兰一张大黑十,那动作谨慎小心,仿佛给出的是自己的命根子。
林小兰接过了钱。
这时候,王主任带着两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看那神情,估计还没碰到易中海。
李成材这边呢,却是眉头紧蹙,表情严肃。
“李总工,您找我?”王主任的笑容显得很不自然。
“聋老太的五保户问题。”李成材直截了当地说,“你们都被她给骗了,她哪算得上是没财产、没收入、没后代的三无人员。”
王主任一愣,眉头紧皱,“有啥证据不?”
“稍等一会儿,精彩的马上就来。”李成材冷笑一声,接着说道,“还有那三个调解员,自称大爷,聋老太更是仗着五保户的身份在大院里胡作非为,成了‘老祖宗’。易中海那家伙,还跟着瞎掺和。”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三个大爷把大院弄得乌烟瘴气的,居然年年能评上先进大院,真是荒唐至极。”
王主任被李总工训得脸色苍白,却只能硬生生把想要反驳的话咽回去。
他心里多少有点数,可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已经被批得一无是处。
“感谢李总工的指点!”王主任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我会留意的。”两人站在李成材家的客厅里。
许大茂在后院的走廊下独自喝酒,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出现似乎没引起他多大关注。他们之间,最多也就是礼貌性地打个招呼。
谁也没多想,更不会把聋老太的私房钱和许大茂的五保户身份联系到一起。许大茂那双红红的眼睛,像是熬夜过度,显得疲惫不堪。
他刚从外面买了熟肉回来,准备好好喝一杯,桌子上随意放着猪头肉、花生米,还有两根带着泥土的新鲜黄瓜。
易中海和聋老太突然出现,搅了许大茂的酒兴。
“许大茂,去把谅解书写了。”易中海开口,语气中带着难以察觉的无奈,“这是咱们的钱。”
“哦,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这场交易呢。”许大茂语气平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易中海心疼地拿出五百块,那是一张张辛苦挣来的大黑十。
而聋老太则瞪大了眼睛,她指着许大茂,愤怒地问道:“你敢拿走我五千块的棺材本,许大茂,你晚上怎么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