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这次竟罕见地没有抱怨。
就在此时,王主任带着四人走进了大院。见到王主任,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立刻起身迎接。“王主任,您辛苦了,请坐下来喝口茶吧!”易中海连忙邀请道。
王主任却不买账,冷冷说道:“不必客套,有话直说。”言语间透出几分严厉,“我来有两件事说清楚。”
第一件就是取消院子里调解员及三位大爷的所有职务。“看看你们闹了哪些笑话!”王主任大声说。这话仿佛晴天霹雳,易中海三人都呆住了,仿佛遭到雷击。对这件事感到震惊的同时,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甘。
王主任的话让三人如同被抓现行的孩子一样,紧张万分。“主任,我们没做错什么大事啊,怎么……”刘海中焦急地解释道。毕竟,“二大爷”的身份在他眼里比什么都重要!
但王主任瞪圆了双眼,怒斥道:“你们把大院弄得乱七八糟!易中海,你还教坏风气,弄个‘优秀先进’,把聋老太太也变成了四合院的老祖宗。这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更加结巴了,大爷的位置和他的权利,是他赖以生存的重要支柱。如果没有这些,他的生活该如何继续?
刘海中的心里也很焦急。他一直梦想拥有更多的权力,但在现实中甚至连小组长都未能做到。而在院子里还能仗着自己的名头稍微满足一下官瘾,现在却很可能要一同失势了。
就连门神闫埠贵也是满脸失望。他平时仗着自己的身份,在院里各家蹭些小利,如今一切似乎都要付诸东流。
而王主任心中庆幸及时阻止了这三人闹腾。“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去找街道,或直接报警。”他对众人喊话。这时,聋老太稳坐在门边的板凳上,不用再操心会议。
聋老太咳了一声,开口求情:“小王啊,他们也有辛苦之处,给个机会弥补一下错误吧。”
不料王主任冷笑一声,打断她:“聋老太,你别插嘴,接着说你的问题。”聋老太一怔,想不到会如此严厉对待自己。
“易中海是你背后的靠山吗?你在院子里摆架子!”王主任怒火满腔,眼睛冒火。“哪家煮肉不孝敬你一点,吃的比别人还多吗?”
王主任越说越气:“你不开心就砸人家窗户,易中海还在背后为你出头?”他瞪着易中海质问:“你有没有吓唬别人赶出院子的企图,认为自己像这儿的 ** 了吗?你这么霸道街道都比不过。”
易中海忙摆手解释说:“不是这样的,只是为了大家遵规守矩。管嘛,总需要一点策略。”
“管?你是啥级别的人?名义上义务调解人而已,别人若不理你又如何?”他转向聋老太,“你这个聋老太,把五保户当成什么宝贝了?随意拿几千块钱显然不缺钱。因此撤销你资格,优惠也没有!”
聋老太眨了眨无辜的大眼:“什么?王主任,听不清楚……。”
王主任不留情面地说:“不要再装了,这招无效。大家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未来事情交给街办解决。”
王主任离去后留下三人垂头丧气的背影,居民们顿时感到轻松愉快。此时赵老爷子率先发问:“易中海,我们之前捐助的钱得退给我们吧!”平时横行一时的易中海,这次面对强硬的人物显得无力抵抗。
“以后要是大家遇上啥难题,去找街道,或者直接报警。”他抬高声音,极为严肃地提醒道。聋老太在门口的板凳上稳坐着,这场大会终于不用她来回忙活了。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替人求情:“小王呀,中海他们就算没啥功劳,起码也有苦劳,要不就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王主任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聋老太,你给我闭嘴,现在轮到说你的事了!”聋老太呆住了,没想到王主任会这样对待她。
“你把易中海当靠山,成了院里说一不二的人。”王主任气冲冲的,眼中好似要喷出火来,“你仗着有人撑腰就欺负人,哪家炖肉不给你送点,你吃的比别人家一家人都多?”
他越说越生气,“你一不开心,就砸人家窗户,易中海还帮着你!”
“易中海,你这家伙是不是平常吓唬人,说要把谁赶出大院啊?你真当自己是这儿的老大?街道都没你这么蛮横!”王主任瞪大眼睛,一脸严厉地指责。
易中海赶忙摆手,说话都不利索了:“哪有啊哪有啊,我就是随口说说,为了让大家守规矩。管理嘛,总得有点办法,嘿嘿,我可没真把谁赶走。”
“管理?你算哪根葱啊?”王主任一脸不屑,“你就是个挂名的义务调解员,人家不听你的,你啥也不是!”
说着,王主任转头看向旁边的聋老太,嘴角泛起冷笑:“你这个聋老太,把五保户的待遇当成啥了?当成你的权力棒了?真是让人‘佩服’呀!”
“你随手就能拿出五千块,明显不缺钱。五保户资格,取消!所有的优待,全部取消!”王主任语气坚定,“不追究你过去享受的福利,你就偷着乐吧。”
聋老太眨眨眼睛,故意装出无辜的样子:“啊?王主任,你说啥?我听不见啊,听不见……”
“别装了,聋老太,这招没用。”王主任丝毫不留情面,接着对众人说,“都散了吧,以后有事直接找街道。”
王主任带着人走了,留下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三人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而大院里的住户们却像是放下了重担,气氛轻松多了。
这时,赵老头儿冲在前面,挥着手说:“易中海,我们当时捐的钱,得还给我们!”这易中海平常在大院里耀武扬威,如今碰到硬茬儿,那股威风劲儿一下子没了。
再看那聋老太,一脸的奸猾,可惜这次碰了壁,那双平常总是眯成一条缝的老眼,此刻瞪得圆圆的,特别可笑。
李成材拉着小玉的手,一只手拖着凳子,走进了后院。
刚在院里的八仙桌旁坐下,桌上馒头和老卤鹅的香味就飘过来了,旁边还有一盘绿油油的拍黄瓜。
正准备拿起筷子,突然看到许富贵带着一家三口,像鬼魂一样站在院门口。
“成材啊,这房子能被你拿回来,真有本事啊!”许富贵嘴角抽动,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李成材斜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哼,许富贵,当年那场乱子,你和易中海可是主角呢,闹腾得挺欢呀!”
“这,这个,成材,咱们都是一家人,叔叔我……”许富贵说话都结巴了,尴尬到了极点。
“滚!谁他妈跟你是一家?”李成材猛地站起来,凳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再敢占我便宜,看我不抽你!”
许大茂看到这情况,心里暗叫不好,这可是自己治病的指望啊。
他急得直跺脚:“爸妈,你们赶紧回去,这里不用你们操心,快走!”
许富贵被李成材一顿数落,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正要发火,却看到许大茂那恶狠狠的眼神,一下子没了脾气。
“好好,我走,我走就是。”许富贵嘟囔着,还不忘瞪了许大茂一眼,这才拉着妻子,匆匆忙忙地离开。
许大茂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对李成材说:“成材啊,我这病,真让人头疼。”李成材斜了他一眼:“头疼药可治不好。”
“别这样,李总工,我父母那些破事,您就别计较了。”许大茂急得直搓手,“钱不是问题,两千块,我肯定不拖欠。”
李成材哼了一声:“你以为我在乎那点钱?告诉你,办法我有的是,但帮你,没门。”
“两千块,李总工,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许大茂都快哭出来了。那时候的许大茂,为了治病,连自尊都不要了。
“我要你当牛做马干啥?”李成材一脸瞧不起,“你那病,我有办法,但就是不帮你。”“三千!李总工!”
“你把我当什么人?”
“五千五,我全给你!”许大茂就差没跪下求了。“不治!”李成材冷冰冰地回答。
“为啥啊,为啥?”许大茂快疯了。
“因为你就是坏透了的人。”李成材冷笑,“你们全家没一个好人,活该断子绝孙!
以下是用完全不同的文字表达的相同意思:
“走开!谁跟你是一家人?”李成材猛地站起身子,凳子腿在地上划出了刺耳的噪音,“再敢占我便宜,看我不抽你!”
许大茂看到这情形,心里暗叫糟糕,这可是自己治病的希望啊。
他急得直跺脚:“爸妈,你们赶快回去,这里不用你们操心,赶紧走!”
许富贵被李成材一通数落,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正想发火,却对上许大茂那凶狠的眼神,顿时就蔫了。
“好好好,我走,我走就是了。”许富贵嘟囔着,还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这才拉着妻子,匆匆忙忙地离开。
许大茂满脸堆着讨好的笑容,对李成材说:“成材呀,你瞧瞧我这病,真是让人烦恼。”李成材斜睨了他一眼:“烦恼也不是吃药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