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信使策马返回营寨,连滚带爬冲进帅帐,气都来不及喘一口,抱拳一礼,“禀...禀报大人,张东看罢诏书大怒,言此番不破洛阳誓不退军...”
“什么...张东小儿安敢如此...”
“轰隆隆....”
董卓正欲大骂,忽然听闻万马奔腾之声,大惊。
营门小校急匆匆走进大帐,一抱拳,“禀报大人,张东所部兵马距此已不到三里。”
董卓听闻,立即转身看向李儒,“文儒,不若速速将并州牧诏书给予张东,令其速速退军...”
李儒眉头微皱,摇摇头,“主公,此番若轻易答应张东,日后人人皆如此领兵前来要挟,届时应是不应?”
“哎呀...文儒,老夫如今兵微将寡,加之朝廷不稳,日后之事日后再提,加之再给老夫些许时间,届时谁敢再与老夫争锋。”
董卓之言不无道理,李儒左右摇摆不定,心中快速思索,若张东坐实并州牧之名,将往何处扩张,是否会陈兵上党时刻威胁洛阳?
三里路对骑兵来说不过转瞬间,此时张东已于董卓营寨五百步外摆开军阵。
一骑哨探策马而来,快到张东身旁时立即勒停战马,一抱拳,“大人,董卓营寨正门高悬免战牌。”
张东挥挥手,哨探得令,连忙调转马头策马离去。
“董卓老贼想不战就不战,天下哪有此等便宜事,黄忠。”
听闻张东召唤,黄忠策马靠近过来,一抱拳,“主公。”
“今董卓老贼悬挂免战牌,汉升箭法百步穿杨,不若将免战牌给射下来,以振三军气势。”
黄忠听闻张东此令,微微一笑,抱拳一礼,“是,末将领命。”
“驾...驾...”
话音刚落,黄忠立即调转马头,策马直冲董卓大军营寨。
董卓营寨内,一众防守兵卒透过围栏,只见一骑飞奔而来,距离大营三百步时,敌骑忽然抽箭搭弓。
尚有一百五十步之际,敌骑手中宝雕弓已拉满弦,“嗖...”一声破空之音响起。
箭矢于敌骑上脱手而出,敌骑却看都不看,立即策马绕一圈返回敌阵。
“啪...”
高挂在营寨大门的免战牌掉落在地,一众董卓兵卒方才回过神来。
“嚯...嚯...嚯....”
敌军战阵突然士气大涨,万人齐声,惊天动地。
大帐内,董卓忽听闻敌军呐喊,心中咯噔一下,未等开口派人前去查看,寨门小校已急匆匆跑进大帐,抱拳一礼,“禀报大人,敌军一骑于一百五十步放箭,寨门免战牌被射落...”
“什么...”
董卓大惊失色,挂靠免战牌的绳索只有手指头般粗细,常人莫说一百五十步,五十步内已看不真切,敌骑竟有如此神射之人...?
李儒亦是大惊,连忙扭头看向案桌上的诏书,心想,张东不退,我军必定危矣。
董卓已回过神来,看向李儒,“文儒...”
听闻董卓呼唤,李儒抱拳一礼,“主公,此人神射,定是张东麾下名唤黄忠之人,若是两军对阵之时,必要小心此人放冷箭。”
“哎呀...文儒,张东不退,两军临阵乃早晚之事,一旦开战,战场混乱,如何防范?不若将诏书给予张东...”
“嚯...嚯...嚯...\"
未等董卓讲完,营寨外又传来惊天动地之声。
片刻功夫不到,寨门小校再次跑进大帐,抱拳一礼,“禀报大人,敌阵又奔出一骑,于两百步放箭,一箭射落寨门大旗。”
“什么....”
董卓惊得差点跳起,两百步几乎等同三百米,先不提射击精准度,箭矢飞行两百步,尚有威力射断旗杆,可见敌将所使弓弩之强,臂力更是大得惊人。
李儒嘴巴大张,目瞪口呆,据所得情报显示,张东麾下战将除此二人,尚有三人,如何与之抗衡?
“文儒...”
听见董卓呼唤,李儒回过神,连忙抱拳躬身一礼,“主公,不曾想张东麾下战将如此强悍,险些误了大事,请主公恕罪...”
董卓哪里还管得许多,急匆匆走到案桌旁,伸手一把抓起诏书,“来人。”
帐外侍卫大步走进来,抱拳一礼,“大人。”
“速将此诏书带去予张东,速去...”
侍卫见董卓如此急躁,连忙伸手接过诏书,正欲抱拳行礼,董卓急忙摆摆手,“速去...”
张东军阵内,典韦见黄忠与太史慈大展神威,心痒难耐,一抱拳,“主公,某典韦请命去将董卓营寨大门砸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