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在宿舍等候诚哥的消息,苦苦等候。
但自那拾荒人走后,一连好几天。眼看着半个月的月子,马上坐完了,都没看到任何反常的人。
难道是诚哥找不到亨利公司的漏洞?
阿刺倒是天天在附近窜来窜去,时不时就呜呜嘶吼,久久不去。
我知道阿刺闻到了我的气味,却因我住在二十楼,它无法获取我精准的位置,只好在附近打转。
好几天里,我心中都有一个想法,自己要是逃了出去,最好不去诚哥身边,悄悄儿跟着丑十八离开缅北,才是最好的。
不知道诚哥准备好小石磨没有!
养了十多天,我不再担心自己的身体,却很担心没有石磨,亨利公司就能很轻易的寻到自己。
逃出去以后,不管怎么样,先去买石磨,看到就买。
咚!咚咚!
阿亚在外面敲门,他又给我送饭来了。
我开了门,自己去接饭菜,没让他进屋。
阿亚不敢轻易惹我,递过饭菜,转身就走。
我叫住了他,问他,自己坐了多久的月子?
阿亚说,今天就满半个月了。说这话时,他的嘴角浮出一抹很玩味的笑,似乎是我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不用问他,我都能明白,亨利公司怎肯总是白白养我?
等我坐完月子,就该为他们赚钱了。
最后这两天,他们肯定又在联系那些视频公司,再来一次拍卖会,将我卖个高价。
可自己要是今天晚上逃了,那他们就是个血亏,连本钱也赚不回来。
我没再问阿亚什么,让他走了。
诚哥没有欺骗我,天还没黑,我就感觉到了外面的异常。
楼下街上,突然多了一个磨刀摊,摊前围了十几个男人。
为什么我觉得那个磨刀摊异常呢?因为围着的人没有一个是老婆婆,也没有一个老头子。
这种事不都是老婆婆或老爷子管的吗?
你没事围一堆大男人,谁见了不得怀疑?
我蹙了眉头,暗自生气,诚哥是不是太小看魏家这个亨利了?做事居然如此草率?
草率得连我这样的女人都看出来了!
接下来的情景,却让我一头雾水。
我看见丑十八晃悠悠的也凑过去了,他,是不是也察觉到了诚哥那些人的用意?所以过去先攀攀交情?
但我马上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因为我看见那些人对丑十八的到来并没露出半点警觉,也就是说,他们是认识的。
我想了想,心中恍然明白,那些人可能就是丑十八请来的。
可丑十八穷老头子一个,他哪来的钱请人?
难道是诚哥通过种种关系,去妙瓦底郊外丛林中,找到了丑十八?
那也不对啊,救我这件事,跟丑十八又有什么关系了?非得他从妙瓦底赶过来不可吗?
我脑子里充斥了十万个为什么,却没一个答案!
不管他了,真是想痛了脑筋!
我摇了摇头,刚刚上床躺下,突觉胸口莫名其妙地撕痛起来,这一回很痛,碰都碰不得,连四肢都不敢舒展开。
我吓了一跳,立时无所适从,逃跑时,可不能出现这样的事。
不然,自己铁定跑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