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不在,白陶用一个亲亲就把裴铮留下来了,虽然已经半夜三更,但两人仍是互帮互助了一番。
完事后白陶躺在床上不想动,裴铮任劳任怨打水给人擦洗,还帮人换上干净的内裤。
抬腿穿内裤都不用自己费力气的白陶,笑着问裴铮,“ 你要不要也跟我一样穿这种内裤?”
裴铮给白陶穿好内裤,将人塞进被子里,“ 不穿。”
白陶滚一圈将自己裹好,“ 为什么不穿?”
裴铮反问,“ 你不觉得有些勒?”
“ 那你不穿不觉得空荡荡的?” 白陶裹着被子坐起身。
“ 不会。”
知道是习惯问题,白陶也不强求裴铮穿,他看人提着桶准备出去,连忙拿起旁边干净的里衣往身上套,“ 所谓礼尚往来,理应我帮你擦洗,你可千万别客气。”
裴铮不用猜都知道帮忙擦洗的过程中白陶肯定要作妖,毕竟刚才互帮互助的过程里,他腰腹处连带锁骨上已经有了不少印子。
裴铮放下水桶,一把将白陶抱起,重新放回床上。“ 不用,我打算洗个澡,你好好躺着,别着凉了。”
白陶撇撇嘴,“ 行吧,那你快去快回。”
裴铮看着白陶稚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伸出大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你是属小狗的还是在换牙?”
白陶干脆又抱着裴铮,在对方胸肌上啃了两口,“ 我不属狗,你猜我属什么?”
裴铮有点儿吃痛的把人搂紧,说出白陶的正确生肖,“ 你属虎。”
白陶舔了一下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不对。”
裴铮被舔的整个人一颤,赶紧把白陶的脑袋从自己胸口上移开,下意识的问,“ 那你属什么?”
白陶笑着眨眨眼,往自己咬出的印子上吹了口气,“ 我属于你。”
从未听过土味情话的裴铮,被这句话一击即,整个心房都在颤,胸口上对方喷洒的气息,顺着咬痕透过肌肤直窜小腹。
裴铮在一瞬间的哑然之后,目光炙热的看着白陶,“ 我也属于你。”
和裴铮紧密相贴的白陶察觉到了裴铮的身体变化,他在想看来以后自己可以多说些情话,毕竟对方这回应实在是让人太喜欢了。
白陶笑着伸手摸了摸裴铮起反应的地方,还调皮的捏了捏,“ 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看着白陶挑衅的动作加坏笑的表情,裴铮直接将人抱起往外走,用行动告诉白陶自己的到底需不需要。
最后两人折腾到四更天才双双躺进被褥里,白陶也迫于无奈跟着洗了个澡。
浑身上下光溜溜只穿一条内裤的白陶枕着裴铮的手臂,打了个哈欠,“ 铮哥,明天我把钥匙给林寻,让他帮我看几天家,顺便喂喂小白和后院的鸡鸭,大黑和大黄你还是让大牛帮忙喂吗?”
同样光着上半身的裴铮伸出胳膊把白陶往怀里搂了搂,“ 明早我把大牛和大黑牵下来,都让林寻照看,我们给工钱。”
“ 好啊,明天要是网到的鱼虾多,还能给两兄弟留一些,顺便叫两人来家里吃午饭,还有地里什么东西,我们出门前也得去看一圈。”
裴铮看白陶都睁不开眼睛了,就轻声细语的催人睡觉,“ 好,这些明日起床再说,快睡吧。”
白陶把腿架在裴铮腰上,闭眼开始睡觉,“ 晚安,铮哥。”
裴铮在白陶手臂上落下一吻,“ 晚安。”
之前他在白陶这儿学会了早安,那时没曾想过,如今能躺在一个被子里跟对方说晚安。
他喜欢这个习惯,并且希望一辈子可以保持。
——
第二日下午,安排好一切把钥匙交给林寻两兄弟后,裴铮背着装有换洗衣服的背篓,牵着白陶去往镇上。
路过于大夫家时,被在院里等候的顾司南塞了几个药包和一个匣子。
顾司南昨夜得知自家弟弟还想再要个孩子,回来就让于大夫帮忙配了些药,“ 这几个药包是给我弟的,都是养身体的温和药材,怎么服用已经写在了里面。”
白陶好奇的看着没比巴掌大多小的匣子,“ 这个呢?”
顾司南看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裴铮,比较含蓄的开口,“ 这是给你用的,里面装了一些膏药,每晚睡前涂抹一次,记得坚持用,具体怎么用里面也有写。”
裴铮心里一紧,以为白陶瞒着他来找于大夫开了药,连忙想打开匣子查看,“ 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秒懂的白陶将匣子护在怀里,“ 我没生病,这不是治病的,我一会儿再跟你说。”
他怕再继续追问下去,最后到头害羞的只有裴铮自己,毕竟顾司南也算半个大夫,而自己脸皮厚。
白陶大大方方的道谢,“ 谢谢南哥,我倒是不知道还能准备这些。”
顾司南最后想了想,对白陶说,“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也算是过来人。”
在他还没有变成哥儿前,和于大夫也是有过鱼水之欢的,而白陶和自家弟弟关系极好,为人也很不错。
索性自己作为过来人,发发善心帮帮对方也可以。
毕竟裴铮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在情事上细心的人。再加上对方这壮硕的体格,想来是能让白陶吃些苦头。
而且男子终究不是哥儿或者女子,在情事上需要注意的不少,想当初于大夫还给他准备了不少东西。
但类似于玉势这样的东西,以他的身份也不好给白陶,索性以医者的身份都写在纸上塞进匣子,让他们自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