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怕…”
沈弦乐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你老怕啥,不行就干!一个大老爷们儿,动不动就怕这怕那,你还是男人吗?要不干脆回去当男宠算了,反正你也硬不起来!”
这话说的,纪卿尘唰的一下就变了脸色,男人最怕女人质疑他的能力!
他不是男人?
他硬不起来?
今晚就让她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若不是想怀柔攻略,激起她的同情心,想让她心甘情愿接受自己,纪卿尘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轮的到她在这质疑他的本事!
纪卿尘笑了,目光从可怜变成了诡谲,笑容不再温和,反而充满了侵略性。
他单手撑在窗台上,身姿轻盈一跃便进了沈弦乐的卧房,在她瞪大了的眼眸下,纪卿尘缓缓靠近她,轻声说道,“主娘是质疑我的能力,所以才不愿接受我吗?”
沈弦乐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你你你、怎么进来了?!你要干什么?”
她双手捂在胸前,眸子如同受惊的小鹿。
纪卿尘长臂一捞,猝不及防的将她揽在怀中,低声说,“主娘莫要小看我,我也是很厉害的…你试试就知道了,保证不比你的两位夫君差…”
她身上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纪卿尘微微沉醉,好看饱满的唇瓣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沈弦乐推搡着他,“不行,别碰我…”
“主娘,我真的无路可去了,你就帮帮我吧…”纪卿尘还在蛊惑她,唇瓣在她脸颊,耳边游弋,大手在她腰间摩擦着,另一只手扯住了她的亵衣带子。
沈弦乐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惊道,“不行,我来例假了!”
纪卿尘:“……”
犹如一盆凉水兜头而来,纪卿尘旖旎的心思全飞了。
麻的!这么巧?!
与此同时,暗阁中。
华丽的宫殿内,书钰盘膝坐在玉床上运功逼毒。秦啸天给他下的这毒霸道难解,哪怕是余毒也让他难以招架。
三天了,毒素还没彻底清除,纪卿尘那死人一定是故意的,留了这么个麻烦在他身上,书钰心情焦躁的都要走火入魔了!
“啾啾!”鸟儿啼叫的声音引起书钰的注意,他睁开眼眸,暂且压下那股不适,起身下床来到窗边。
抓起鸟儿的身子,在它腿上解下一卷纸条,随后放飞了鸟儿。
书钰打开纸条看了几眼,随之瞳孔一缩,只觉得一股气血上涌,又被他深深的压了下去。
书钰猛的攥紧了纸条,大步走出房间,一脚踹开了危栩的房门,满脸阴鸷的质问道,“沈弦乐到底有没有在等我?你这些天都在骗我是不是?她已经跟那个姓宋的好上了是不是?”
危栩听闻面色大变,心中直呼糟糕,到底是哪个糟心的玩意儿把消息透露给书钰的?
他从床上站起身来,面色严肃的说,“书钰,你冷静点,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动气,沈弦乐那种女人不值得你去上心,你要不就把她忘了吧。”
“那女人在你走后就勾搭上了姓宋的,二人如胶似漆,没日没夜的缠绵,那女人根本就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
书钰闻言抬手捂住了胸口,那股气血再也压不住,从嘴角流出一道血迹来。
“书钰!”危栩担心的上前,“你余毒还没清,最忌讳动气,会经脉紊乱,走火入魔的!”
危栩运起体内的内力,于掌心传入他的脊背,替他抑制余毒。
该死的!
这毒竟然这么难缠!
书钰双手握拳,经脉疼的厉害,额头上泛起青筋,“我不信,我要去青州找她…”他艰涩的开口。
她说过会等他的,她怎么能跟别的野男人好?
书钰运气压下毒素,不顾胀痛的经脉,起身便往外走。
危栩拦着他,“你现在出去,若是遇到秦啸天你就完了!等你毒素彻底清除,你再去也不迟啊!”
“那就迟了!影卫来报,纪卿尘已经找到了沈弦乐,我必须要去青州!”书钰冲他吼着。
危栩表情一愣,“纪卿尘为什么要去找沈弦乐?”随即好像反应过来,顿时破口大骂,“那个狗东西!他不会是想跟你抢女人吧?!”
“我一定要去青州,你和游痕去引开秦啸天的注意。”就算沈弦乐跟别人好上了,他也要亲口问个明白!
她若变心,那他就杀了她!
“书钰,沈弦乐都负你了,纪卿尘想要就给他呗,你换一个…”
“我只要沈弦乐!”书钰手拍上他的肩膀,“是兄弟就去帮我引开秦啸天。”
危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轻嘲道,“你还是不死心,等你亲眼看着沈弦乐跟别人好上了,你就知道我是为你好,那女人对你没有几分真情的。”
危栩知道劝不动他,拿过外衣迈步去找游痕。
书钰眼神微动,什么也没说,他一颗要去青州的心,十分坚定。
危栩和游痕去引开了秦啸天,书钰忍着经脉的不适,连夜赶往青州。
……
沈弦乐用力推开纪卿尘,骂道,“你神经病吧!我好心收留你,你却对我图谋不轨,你这是报恩还是恩将仇报?”
纪卿尘有些无措,“我是真的没办法了,主娘你就帮帮我,我愿意给主娘做侧君…”
“我说了我不要你!你来路不明,我怎么娶你?帮你已是仁至义尽,要不青州这么多女人,你去勾引别人吧,以你的姿色肯定有女人会上钩的。”
“明天你就走吧!”沈弦乐出言赶他。
纪卿尘没想到适得其反,反而让她反感的要赶自己走,语气顿时软和了下来,“主娘我错了,你别赶我走,我以后不会了。”
“你出去!”沈弦乐指了指外面,冷声说道。
纪卿尘沉默了一瞬,低声道,“是不是我把家世都告诉你,你就愿意娶我了。”
“出去!”沈弦乐没回答,反而更大声的赶他。
纪卿尘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鸷,他转身从房门离开,背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沈弦乐见他彻底走了,心下松了口气,她还心有余悸的去关门,然后把窗户也关上锁住,独自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刚刚幸好她来了例假,不然难逃被压。
经历过书钰,她心里便下了个决定,再也不碰来历不明的男人,哪怕是柳晏宸,她也只是存着逗他的心思,从没认真过。
这个纪卿尘更是怪异不可信,若他老老实实的当个管家,她还就真信了他的说辞,可今天的行为之后,她想明天就找个理由把他赶走!
纪卿尘回到房里,满脸的阴郁,今日不成,那便再等两日,月事总有走的那一天,他一定要尝一下沈弦乐的滋味,让书钰也痛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