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你敢诓我!”
被折磨多日的苏慕乔有些歇斯底里。
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此时周遭的环境。
她想要冲过去质问司念念,无奈大白兔子的力气太大了,再加上一只雪貂,她根本挣脱不开。
“你说过的,只要我跟你合作,你便不动我,那这些日子又算什么?你自己不动手,却让两个畜生来折磨我,呵呵,司念念,原来骨子里你也不过是个食言而肥的小人罢了。”
“吱吱!”
这女人居然骂咱们是畜生。
大白兔子不干了,拎起苏慕乔就是一个背摔。
紧接着,雪貂一个跳跃,正好落在苏慕乔的身上。
这重重一击,痛的苏慕乔几乎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便是师兄团出场的时候了。
“哪儿来的丫头,居然敢骂我们小师妹?”
“蓬头垢面,目露猖狂,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货色。”
“呵,连金丹都没有的废人,也敢跟我们小师妹叫板,简直是不知死活。”
嘴炮一番之后,师兄团也没真做什么。
毕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若是对方是个狠角色,他们还会拼命搏上一搏,给自家小师妹出出气,找个场子。
可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金丹都没有的普通人,还是个女人,这就让师兄团们有些不好下手了。
在师门重地,师父墓前,合起伙来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人。
这要是传出去,天清观还不得声誉扫地,被人用唾沫星子给淹没了?
司念念不疾不徐开口,“兔兔和猫咪向来温顺,我本来也是怕你寂寞,所以才让它们陪着你,不过可能是你没有什么动物缘,所以才这么久都没和它们打成一片。”
“你不要吼,这么凶是会吓到兔兔和猫咪的。”
雪貂和大白兔子立刻做出很害怕的模样,战战兢兢跑到司念念身边求安慰。
尤其是大白兔子,甚至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吱吱!”
念念,这女人太可怕了,吓死兔子了。
苏慕乔:“!!!”
司念念又笑了笑,“还没给你介绍,这些都是我的师兄们,还有这里。”
司念念指了指旁边的墓碑,“这是我师父的坟墓,我想你应该不会陌生才对,毕竟之前你已经来过这里了,侦缉局在你家里搜出来的那些东西,就是我师父的陪葬品。”
“就是你盗了我师父的墓?”
师兄团围了上来。
苏慕乔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处境。
一百来号人围着她,各个眼神都满是杀意,恨不能活剥了她。
她下意识朝着司念念方向走去。
“司念念,我们可是说好了的,我跟你合作,你保我无虞。”
苏慕乔虽然刚刚嘴里骂司念念‘食言而肥’,但也只是因为这些日子被雪貂和大白兔子折腾狠了,气头上的话而已。
事实上,她心底里清楚,司念念是那种只要说到就一定能做到的人。
曾经,她很欣赏这样的人。
并且认为自己也绝对会成为那样的人。
可是现在……
司念念对着师兄团做了个手势,立刻制止了他们的行为。
“诸位师兄,她虽有过,但却不是罪魁祸首,我带她来的目的,就是要查出藏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
说完,司念念看向苏慕乔。
“当时你们是从哪里进入的我师父的墓地?”
苏慕乔四下看了看,仔细回忆着,然后指着前方的一片森林。
“你开什么玩笑?那是一片密林,地势复杂,经常容易迷路。”John第一个反驳。
曾经在这里学艺的时候,他可是没少在这个密林里吃亏。
甚至曾经有一次在里面迷了路,愣是走了一个月才走出来。
所以印象深刻。
“就是那里,你们爱信不信。”
苏慕乔又恢复了那副高傲的模样,看了司念念一眼后,率先迈步走进了那片密林。
密林里的确有些诡异,步宸夙全程不敢离开司念念的身边,一直牵着她的手,生怕走散。
“这里好奇怪,连一只鸟都没有。”走在最后面的子书看了眼四周,说道。
左奇一只手插着兜,步履悠闲,仿佛是在散步一般。
“阵法加幻术,布置这一切的人手法很高明,脑子也很聪明,他很巧妙地利用了这里地形的优势,以及浓郁的灵气和仙气。”
前面,苏慕乔停在了一颗大石头前。
“就是这里,入口在这颗石头的下面。”苏慕乔说道。
“我们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诓我们?”John并不相信苏慕乔。
师兄团其他人也是一样。
司念念抬头,“她没有说谎,这里的确是墓地其中一个入口,这阵法和幻术是我当初离开凤凰山的时候,特意加固的。”
不远处听到此话的左奇不由得望了过去,对司念念也生出些许兴趣。
“看来这位小公主果真很有天赋。”
那么小就会设置这么精密的阵法和幻术,的确不简单。
子书一脸骄傲,“那是当然了。”
司念念伸手捏了个诀,挥到了大石头上。
而后,步宸夙很有默契地走过去,将那块大石头搬走。
紧接着,司念念又在虚空画了一道符箓丢向地面。
嘭的一声。
地面微微颤动。
突然多出了一个入口,有台阶直通下方。
“我和夙哥哥带着苏慕乔先下去,大师兄、二师兄,你们随后跟上。”
说完,司念念又看向后面,“三叔,期叔,麻烦你们垫后,防止有人从后面偷袭。”
司星河和周期点点头,“放心吧。”
长长的队伍走下台阶,良久,司念念他们才来到一块平地。
这块平地好似特意打磨整理出来的,还施了阵法,即便多年未打扫,也是一尘不染。
平地的前面,一道巨大的石门耸立着。
石门上雕刻着古怪的图腾,仔细辨认,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只体型非常硕大的狐狸。
“居然用狐狸当护门兽,这我还是第一次见。”
就连左奇都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司星河看着门上的狐狸,眨了眨眼,“这狐狸还挺帅的。”
周期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了微笑,随后再看那扇石门,眼眶竟是有些湿润。
“Seven,你怎么了?”司星河诧异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