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满仓:“不过什么?”
点评人笑道:“不过那是脱衣舞,恐怕难登大雅之堂,不入您眼。”
九满仓:“没事,跳吧。我看看。”
点评人与恭岳:!!!
恭岳大喜:“行!指欢……”
此时淑帛突然悄声快步走过来,俯身对恭岳侧耳轻声说了一句话。
恭岳看了九满仓一眼。
九满仓:“怎么了?”
恭岳笑了笑:“咱们的前头牌,落绎公子来了。”
九满仓眼角一抽:……
权衡了一下,终究还是怕了落绎事后的哭唧唧:“在哪?我去看看。”
知内情的恭岳像瓜农伯伯收获了一地的瓜一般,一脸慈祥与真实的快乐,点头应着领着九满仓去了。
落绎还不算太过莽撞,自己开了个包厢和一众从前认识的相公们叙旧。
不归给九满仓开的门。九满仓和恭岳一进去发现还真热闹。
落绎穿着一身黑色大氅,披着新买的绣有少数民族繁琐花样的酒红色羊绒大披肩,画着精致又成熟的妆,笑得温柔又迷人,几乎像只开屏的孔雀。
他很随意放松地架着二郎腿坐在靠墙椅子上,一手支着腮,微歪了脑袋笑着听人言语。旁边围满了一堆相公,或坐或站或倚,众星捧月,像一堆鸡崽儿般叽叽喳喳对他说个不停,脸上都带着崇敬和依赖的神色。
看到他的那一刻,九满仓才发觉,落绎中午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相貌上落绎是胜过指欢的,而落绎的身材,比之指欢更符属九满仓的心意。但是指欢确实有这个实力,当落绎不在时,真叫人一下就忘了落绎与他的容貌差距,只觉那身材真是性感想要触摸揉抚。
若不是九满仓本身对那种事情上有克制力,欲望又是被落绎几乎榨得差不多,还真说不得会忍不住对指欢心猿意马。
落绎抬眸看向进门的九满仓,抛了个媚眼,勾唇一笑:“九娘子。”
九满仓:……这是要装不认识吗?
一众相公们看向九满仓和恭岳纷纷恭敬地打招呼。
恭岳笑眯眯道:“哎呀,绎儿,好~久不见呢。这是想你恭叔了?”
上午才与他见过的落绎鼻子哼了一声,伸手揽过身边一个相公:“想你个老头子作甚,我这是回来看看我的这些俊俏又可人的弟弟们。”嘴角朝着勾搂的那个相公一侧一扯,露出的笑容又邪魅又痞气。
那个小相公红着脸开心又激动地道:“绎哥我也想你~”
旁边一众相公急忙纷纷陈情:
“我也是”,
“我也是”,
“绎哥你不在的时候,我都被人欺负了。”
“绎哥你一走我哭了好长时间,不信你问嘉言。”
“绎哥你干嘛搂雪松,你明明之前最疼我了。”
落绎哄道:“好好好,都受委屈了。”
九满仓浑身鸡皮疙瘩暴起,只感觉一屋子的落绎xN。
难怪落绎是个撒娇怪,呆在这一堆小撒娇怪里头十多年,不仅之前学的床帏之技,把撒娇也一并学来了。
落绎给其中一个相公将鬓发绾至耳后,抬起眼睑,羽扇睫毛一翘,天生含情的眸眼睨向九满仓温声问道:“我听闻,九娘子先前去看指欢弟弟跳舞了?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