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子的感觉呀。”星熊拿着我的衣服披在身上,本来想从床上下去做早餐,但是双足迈开的瞬间一股疼痛从麻痹着的下面迅速传到了全身,像是有人用火焰烤焦了蝴蝶的翅膀一样。
“啊...这种感觉...就是老陈体验过的吗?唉,真羡慕她呀,比我早那么多天体验到。”星熊虽然身材魁梧,但包裹着骨骼的是十分结实的细条肌肉,所以看上去整个身材相当的纤细。
“如果还疼的话,你先接着躺着休息吧。”身体虚弱的我艰难的倒了水给她们说。
黑骑士看着我脖子和锁骨上面深深的咬痕说:“脖子流血了吗?”
“唉,幸好你是食草的,要是吃肉的话,我整个脖子都要被你咬掉了。”我摸着黑骑士的长角说,虽然说昨天晚上已经摸了十几个小时了,可本人却没有丝毫的意见,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红肿的脸庞像是在喂奶的羊羔一样,留恋其中,母羊也不愿意就此离开自己的羊孩子。两人像是母子一样缠绕在一起:“你还没有感到疲惫吗,博士?”
黑骑士锏十分诧异的搂着我的喉咙,甚至用拳头小小力的打着我的肚子说。
“嗯,还好啦,我还有工作呢,哎,怎么这么黑呀?”
“你别想了,你一直沉迷其中,眼睛里面估计只有我们两个,现在天又黑下来了,我给你喂了饼干吃,你还记得吗?”锏说道:“哎呀,无论怎么讲,我现在算是有个牵挂了吧。虽然说我自己都感觉挺牵强的,但我估计也看不上别人了,就这么凑合着吧。”
星熊摸着脸颊说:“博士,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什么?”
“我现在得为我们的孩子想一个名字了,我想知道你的姓氏,在我的故乡,女子结婚之后,姓氏是要跟随自己的丈夫的。”星熊脸上洋溢过去有出现过的阳光说,现在明明也是夜幕时分,可却又像春光美景。
“星熊警官...”她捂住了我的嘴巴,一只手甚至搂住了我的腰说:“不要再用这样的称呼了,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妻子之类的称呼,我现在能够接受的。”
她于是将我压住说:“老陈跟我已经是十几年的老战友了,她会接受的,而且鼠王家的那个鼠小姐跟你据说也有不小的关系啊...如果只有我一个的话,老陈可能真的会跟我来场决斗,但这么多人她肯定也会顺水而为的。
博士,你已经永久的得到我们了呢,高兴吗?我现在十分的高兴呢。”或许在这个鬼角的心目之中,自己最好的定位就是一支拥有法力的玉净瓶,既拥有收藏价值,也能够在实际作战中体现出作用。
然而我对这种物化自己的行为十分不满,这要说些什么,黑骑士突然从后面拉住了我,把我摁在了她的两只大腿上的位置:“你这家伙真是的,每次得了便宜,心中都是这种苦闷的表情,我来到巴格拉姆基地的那会儿,你正跟那两个伪冠军和萨卡兹小姐疯狂的嗨皮吧?!奶奶的,现在想想那时候我被你隔绝在门外...在那里苦等着你都没有反应,没反应也就算了,居然还给我跑了,你什么意思?”
“呃,你这话感觉逻辑不是特别通畅啊,你需要重新组织语言,哎,哎,哎,你别那么用力啊,骨头要断了。”我可太清楚我身边这些个姑奶奶是什么实力了,他们要认真起来,我这小身板就跟被太阳晒干的树枝一样巨大的,车轮稍微粘一下就碎了。
“博士,你可真不老实呢。而且你也太低估三冠骑士的体力了吧。”黑骑士身材比我高大一些,再将我压到下面的时候,我像是喉咙被利齿刺穿的盘羊一样倒在下面,瞳孔之内,全是黑羊形状的怪物。
【不愧是冠军骑士,流出来的血液居然还没有完全凝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了。为了支援前线,后方的极地将所有能捐的东西都捐了出去,就连门板有时候都被捐出去,当做单价来运送平地的伤员了,而我待在北孤狼山自然也是各种节俭,点火照明绝对不用电灯,能用蜡烛就用蜡烛。连精神物资都那么匮乏了,实际物资当然富裕不到哪里去。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我那一道门,与其说那是门,还不如说是一块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木板,加上一个挂着的铁圈再弄一个长串子捆在一起的大团子。这个门无论打开还是关闭都需要相当的时间,若没有掌握其中的技巧的话,甚至得浪费十几分钟的时间,最简单的锁门,开门这一块儿。
当然啦,有简单的方法,毕竟只是捡漏的门,只要身体稍微用力撞一下,整个门都有可能飞掉。
“博士,我听说你喜欢游泳,我在北面发现了一个很好的湖...湖泊了。”四月在装进来之后刚好看见了狼藉一片的房间,刚刚完事的我们几乎什么都没有穿,唯一能够用来遮羞的东西就是避寒用的沉重的棉被,但是一张棉被怎么可能遮住人贪婪的心呢?
四月整个人的大脑瞬间进入到了待机的状态,这就好比一盆原本炖好的上好的红烧肉,突然加入了一堆没有熬碎的石灰,然后再加上一堆没有煮过的生的黑芝麻,再拿一个檀木大棍子在那疯狂搅拌,然后丢到木炭炉火堆里面疯狂的爆炒。
“对,对不起,博士,我是我打扰你了!”四月宛如直面古神的调查员一样,理智在一瞬间,归于负数。
“等一下!”我想追出去解释,但是散落一地的衣服,让我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哪一件是我的。
“唉,博士啊,以你的身份、权力和名望来看你即便公开宣布将我们收为己有,非但不会损害你的声誉,相反还有助于...”锏骑士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就被我打断了。
“这...这个怎么跟你说呀?还算了!我衣柜里面应该还有几件干净的衣服,拿出来穿吧,我原本的衣服都已经被你们扯烂了。”
“哼,明明是一只大尾巴狼,还偏要装正人君子,狼喜欢吃肉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刻意隐瞒着自己的野线,可是违背自然的哟,这可不是我编出来的话,是你书里面说的。”锏骑士很清楚,未来肯定还有更多的实力强大的女孩不顾博士的花心,强行上他。他对于绝大部分的女孩来说,他绝对不是一个理想的丈夫,甚至一个理想的亲人,但他绝对是一个值得绝对崇拜的神明,值得为之效命的君主。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吧?”
“你真的想听我的真心话吗,博士?”
锏突然间将遮羞的布料放了下来,双膝跪在了我的面前。
能够跟自己信仰的神明发生关系,甚至生下其子嗣,这对于那些忠实的信徒来说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情呢。那些对此行为进行嘲笑,挑拨,离间,甚至诋毁的人都应该去死。
不过既然是神明选中的圣徒,那就得做出与世俗的凡人不一样的事情,被选中的圣徒不能有为神明效力以外的其他的任何的欲望,即便神明没有那么要求,也要严格执行这一套极高的宗教标准。
此时的我依然没有意识到在传统的卡兹戴尔设立范围内——我是君王。在那些我开拓的部落势力里——我是神明。
而且是从古至今唯一一个具象化的神明,过去所有的主要宗教的创始人也只是宣称自己是神明在人间的化身,而我在巫师和从小接受宗教教育的孩子的心目中就是下凡的真身,没有凡胎肉体进行寄托。
我现在所进行的思想传播通过无数的渠道影响了在谢拉格之上的黑骑士,她在肉体和言语之中并没有表现出绝对的沉浮,但是心灵之中已经被刻上的思想烙印。
无数个跟黑骑士一样被影响的【信徒】,将会为我的革命事业与理想事业提供无穷无尽的力量,但也为我理想的支离破碎埋下了伏笔。
几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四月所说的湖泊旁,跟我预料的一样,我的那个小秘书现在就在那里失落的注视着湖泊。
她陷的不深,只是在湖泊的边缘静静的看着,还没有打算将鱼钩扔进去,如果鱼钩现在甩出去了,那么接下来她整个人都会走进湖泊里面,直至深渊。
我眼下最需要的,就是这种将我看成可靠的长辈的小同志。
“不好意思啊,博士,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四月现在脸还十分红润的说。
星熊本来想上去跟博士站在一起,却被黑骑士拉到了后面说:“在这个时候我们还是不要上去比较好。”随后两人就看着博士跟四月在那里跟讲相声一样的聊着天。
“你有做好备孕的准备吗?”锏说道:“反正我看那家伙已经是做好当一个老爹的思想准备了。”
“你...你这个卡西米尔的冠军骑士跟我设想之中的相差很远呢。”
“我不是跟他在一起的最早的冠军,其实也不是上的最积极的。”莱塔尼亚黑羊说道:“那个家伙可真是别扭,明明发自内心的喜欢,却要藏藏拙拙的。他就这么在意自己的名声吗?他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后来就只会给他加上一个【虚伪小人】的头冠了。”
星熊道:“你是我见过的那么多人里第一个敢这样子评价博士的人。”
“你这是什么话?睡都睡过了,他难道还会拿我怎么样吗?反倒是你们,各种莫名其妙的,明明喜欢,为什么不跟人说呀?还要硬,靠肉体绑定着关系。我都已经挡在那两个萨卡兹和卡西米尔的冠军面前的她们还在那里装糊涂,她们明显是在照顾他的情绪。
你们就应该联合在一起,逼他认下你们才对啊,这样对所有人都有好处的,最起码婚礼能多举办几次,旁人也能够多吃几次婚宴。”在锏的设想之中,博士统一泰拉的理想实现之后,要建立起一个类似于大莱塔尼亚需要做出一点区别的神圣联盟。
到那时候,博士不负责统治任何一片土地,但是统治分封的所有的藩王,自己的孩子会得到莱塔尼亚的一块封地。而星熊以及她的孩子则会到东国担任将军...她的设想和博士真正的理想相差已经不能用十万八千里来形容了...甚至可以说两人完全不在同一个星系里进行思考。
分封制,世袭制,家天下...这些都是博士最为痛恨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却在黑骑士心目中变成了理所应当。
然而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黑骑士的想法,更不知道的是怀揣着类似的想法的还真不在少数,在他们的心目中,超级科技的诞生能够帮助解决生产力的问题...而剩下的问题则靠忠实的信仰所提供的凝聚力来解决。源石带来的技术和博士个人的威望在统一泰拉大陆之后,将会让一种绝对权威的统治持续相当长的时间,甚至永远。
他们甚至为此做好了思想准备。
————
薇薇安娜站在炉火堆外面:“萤火虫飞走了,留下了一片没有光的夜晚。”
临光现在可没有做事的心情,现在两人已经脱离了军队,正在往后方走去。
这并不是说两人开始讨厌战争,而是因为她们有一个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耀骑士,你所说的是否是真的生命真的已经孕育在我这个残破不堪的身体里了吗?”
“我好歹也是一个医生呐,我们两个最近身体情况的确有些...但我没想到居然都是第一次,居然都中奖了。”临光猛然间回想起了几天前听到的关于陈警官的传闻说。
“博士的秘密婚礼估计要多几个人了。”
离开战场虽然可惜,但是回到博士的身边着实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