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片呐?我不稀罕怎么你们海军那边难道有生意让我做吗?啊,是哪艘军舰不想要了,要卖给我呀,不如那个什么橡树什么什么长橡树的。听说那上面还有一张你们女王曾经做过的座位要卖给我呀,行了,我给你5万金马克,你给我拿过来,行吗?!就这两天超出时间了,你送给我,我都不要!”
李斯特拎着logos的衣服领带扯到了自己脸颊旁边说:“我想跟你谈一笔生意,如果谈成了的话,你能赚到的钱依然是两百万,但这两百万不是金马克,而是镑,而且是在整个泰拉世界都能流通的维多利亚镑。这里人多眼杂,我们换个地方进行交流...还有你先醒醒酒。”
logos喝醉了耍酒疯的样子,可以说是演到了惟妙惟肖的境地,而且不光是口头上说,反手就从裤兜里面掏出了几根金条砸在桌子上说:“我之前在炎国做生意的时候他们都管这个叫做大黄鱼,五条黄鱼买你个交情!”
logos伪装而成的亚当斯密直接从隔壁桌的桌子上拿了一杯烈酒,然后仔细看了看,感觉剂量少了,直接把杯子扔掉。
然后开了一大瓶酒过来,走到了李斯特面前说:“你想跟我做买卖呀,行了,把这杯酒给喝了,把这钱给收了,然后就这样了啊,嗯...”
“亚当私密先生看样子应该是真的喝醉了,要不要去稍微制止下?要知道在这里消费的可都是高档人物,要是他喊一句在场的费用全他包了的话,那就完了呀。”不知道【亚当斯密】真实身份的那几个刚认识logos几天的当地好友在那儿交谈着说。
他们只知道这个刚来的土豪是一个在莱坦尼亚发了财的大富翁,来这体验生活。
李斯特看着眼前的这一杯酒,心中有一些不情愿,他感觉眼前这酒鬼就是不识抬举。
他刚拿起这瓶酒就把它放回了原处说:“给我拿个杯子。”
“别,你就那样子喝!给我喝不喝呀?不喝就不谈了,我还得陪我这帮老伙进门接着喝呢,你说是不是啊?!”
logos并没有想到的是这家港口餐厅里面还有其他几位重量级的人物在注视着眼前的闹剧刚才【亚当斯密】所喊的话他们也听到了,他们虽然并没有参与到那个计划之中连那个武器具体有什么功效都不知道,但多少也有些耳闻。
他们隐隐约约感觉这是一个机会,可以尝试一下接触这个人...
其中一个人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护卫说:“调查那一个人,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在三天后带到土伦去,小心行事,不要被其他人给发现了。”
“知道了大人,不过这种人说的话真的能信吗?说不定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让他胡乱说了一通,又或者说是其他的矿石物质。”
“他是不是真的呢,我们测上一测就知道了,而且如果是真的的话,上级追责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这件事情关系到维多利亚未来两百年的基业不能有失。”
“明白了。”
这位神秘的大人物看着喝醉酒在桌子上面打拳的【亚当斯密】,那眼神宛如在看宝藏。
几十分钟之后喝的烂醉如泥的亚当斯密以付于显微镜的样子推开了房间的门。但是进入到房间之后,他并没有立刻恢复到原本的模样,而是像一个真的喝高了人一样,在那儿找冰水喝。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房间已经来过人了,而且还知道的是来的这个人在刻意提醒自己的存在。
就比如说logos在走之前明明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但是现在大厅的灯却被关上了。
房间的门锁没有撬动的痕迹,说明来者是个高手,这种高手往往是不会犯一下这种低级又致命的错误的,毫无疑问的是logos现在不仅已经被盯上了,而且已经进入到所谓的考验之中了。
logos先是先取出了一张交响乐的唱片放在录音机上,本来的计划是在波澜壮阔的音乐之中开始寻找对方留下来的窃听器和摄像头。
但是...来者毫无疑问就出现在刚才自己胡闹的那一个港口餐厅里面,而且一定是听到了自己算播出去的话,才打算动手的。
如果logos以一个正常的状态在那里拿唱片弄收音机的话,那岂不是显得特别不正常?
鱼看到了鱼钩,并且开始尝试调戏诱饵。
如果鱼把诱饵吃掉了,扬长而去的话,那么对于钓鱼者来说就是大辱。
logos马上就知道了,东西藏在了哪里,打开了厕所看向了马桶。
正常来讲,一个喝了这么多的人,在回到家之后大概率是会吐的,而在吐的这个过程中,脸就会看向马桶。
logos估计连同邀请函一起设下去的还有监控探头因此并没有表现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而是装出了一副偶然发现的模样。
【后天晚上8点,威廉王子号巡洋舰上。】
logos渐渐将眼睛收了回来,看向了厕所里面的镜子,但只看到了自己。
阿斯卡纶在叙拉古北方的雪山列车的头等舱里面静静的等待着消息,如果今天晚上她接到了logos打过来的电话,那就说明行动失败了,他们需要返回根据地,继续进行稳定和扩展工作。
但是如果没有接到电话...那就说明他们对维多利亚的那一件终极武器的渗透又进了一层。
阿斯卡纶一夜未眠,但都未接到电话。
她露出了一点满意的微笑。
————
凯尔希挂掉了电话,一位名叫做卡恩的大审判官,现在就坐在她的对面。
她随手按了一下发声机,那是一个留在博士身上的窃听器的小型装置,是史尔特尔按上去了,只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事情干什么罢了。
凯尔希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不想继续掌控博士的行踪,而是担心如果这个发声机在其他场,所以其他的方式暴露出来的话,那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之中,无论怎么讲,那几个现在还选择待在卡兹戴尔和博士阵营里的人,是自己根本处理不掉的。
凯尔希端着咖啡杯说:“海洋里的怪物没有得到她的目标,深海之中没有填饱肚子的噩梦即将来到陆地,那会是永无止境的梦魇。若想从中离开怪物,唯一的选择是天空的流火合作,二者相融合,将会变成一把粉碎大陆的劫火。”
“可是无论多么可怕的黑暗,终有迎来终结的一天,我并不觉得深海的恐惧会胜过人们的勇气。而且,我始终觉得,用一场灾难来终结另一场灾难的方式,无异于饮鸩止渴,真正的希望与黎明是东出的太阳照耀在大地上所带来的。”卡恩大审判官说:“而且,终有一日,人类会重返海洋,到那时候海洋的灾难将不再...不可直视。”
“但不在今日。”凯尔希喝完了手中的红茶,并且将视线投向了远处燃起的红光,那里是诸神黄昏降下的地方。
“你是?”歌蕾蒂娅虽然是战斗的一把好手,但是也经不住如此多人的围攻。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有所保留了。”歌蕾蒂娅身体突然冒出了阵阵蒸汽,原本白道漆惨的皮肤,此刻也变得血红,不知道是血液在燃烧还是灵魂在翻滚。
“可以了!”
我被嘉维尔扛着出来说:“我刚才考虑过了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但是相应的你也需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歌蕾蒂娅感觉有一些奇怪,于是说:“为什么?”
“你提出来的要求并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不过你要带走幽灵鲨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你得让她恢复正常,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的话,那我身为医生也数难从命。”
歌蕾蒂娅收起了武器说:“对我而言,这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只要接近海洋,鲨鱼自然会恢复,她如今的状态,极有可能和你们陆地人有关系。”
歌蕾蒂娅说完这一些话后,我回想起了切尔诺伯格行动之中的幽灵才有短暂的恢复过正常,根据斯卡蒂的描述,那个时候她接触了一只从深海来的怪物。
歌蕾蒂娅全身放松,单手垂直拿着兵器,一步一个清鸣声的向我靠近着。
对于这位深海猎人,收起武器可不是结束战斗的标志。
因为以她的速度,这更有可能意味着歌蕾蒂娅正专注于一场突然的奇袭。
歌蕾蒂娅用一种未知的眼神注视着我说:“你早点这么说的话,就不用遭受这些痛苦了,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那是因为我突然发现了一些别致的东西。”我掏出了一个小型的发报机说:“这个东西是你用来锁定我位置的东西吧?”
“不,博士,作为深海猎人的一员,想要通过气味来锁定对方的位置并不是困难的事情。”
“那得是在海里面。”
我说:“这种机器必须得一对一起使用才有效。我现在敢保证另外一个现在肯定在你的身上。”
歌蕾蒂娅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了那一种名为思考的表情:“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我跟她就这样子相视了几十秒钟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歌蕾蒂娅却是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她也知道了,我知道了答案,所以就没有必要说话了。
“原来如此,或早该猜到的。”
嘉维尔也包装好了记伤口,她轻微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别那么快来,别那么快来,行吗?”
“放心吧,现在还没有到决裂的时候,无论他做些什么事情,接下来几年我们都得和睦相处,像是亲人那样。”
歌蕾蒂娅说道:“在接下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应该都会与你们罗德岛进行某些方面的合作,直到我返回海洋的时机成熟为止。”
歌蕾蒂娅彻底放下了战斗的姿态,这一次战斗主要有几个目的,第一:确认斯卡蒂现在的实力,状态以及是否牵挂阿戈尔。
第二:应凯尔希的要求敲打博士。
作为交换,凯尔希将会告诉歌蕾蒂娅那幽灵鲨做实验的那个组织以及人员。
第三:通过战斗来确认一下陆地顶级战力的水平,总体来说——意料之中。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帮助罗德岛,拿下伊比利亚的地下黑市以及赏金猎人协会在当地运营的情报网络。
按照歌蕾蒂娅自己的理解,这将会是凯尔希未来对抗博士的重要的一张底牌。
将视线转到另外一边,斯卡蒂现在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自己溶解,一点一点融化,一点一点融合的感觉消失了,那从灵魂深处牵引出来的感觉也彻底消失了。
浑浊的内心在这一刻停止了搅拌:“博士。”
“虎鲸小姐,哈,我从黑蛇那里回来之后,你就一直刻意躲着我,这好像是我们在切尔诺伯格事件之后的第一次碰面呢,我还得说上一句好久不见,是不是呀?哈哈!”
“是啊,好久不见,这一次我不会再失去什么了。”斯卡蒂悄悄的将小亚当他们的首饰收了起来说:“是的,永远都不会了。”
斯卡蒂抱了我一下说:“你看这件红色裙子是不是特别好看?”
“我觉得你最好看的还是你这一缕头发。”
“我的头发很好看?谢谢,那你要不要摸摸看呢?我对我的头发还是很有自信的。”斯卡蒂用着一种憨憨傻傻的语气说,我毫不客气的摸了起来说:“你这头发我老早之前就想着再摸一下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今天总算让我得逞了。”
斯卡蒂摸着自己头发笑着说:“这把琴也是我的朋友送给我的礼物,要不要我给你唱一首歌呢,博士?”
在一处山崖上面老何塞凭借着自己的直觉,找到了那个自己想要找到的小姑娘:“晓歌姑娘,哎呀,我这老骨头啊,打了没两会儿就撑不了了,诶,对了,我还有个问题需要问你呢,你是怎么知道这起事件是我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