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气息可真是令人怀念又恐惧啊!”莫斯提马默默的为小兔子熬了一碗粥说:“吃点东西吧,我们家博士不是说过【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嘛】。更何况咱们几个在外面焦虑也没什么用啊,而且你也不是光在那里焦虑,你也是在做实事的,不是吗?”
“莫斯提马小姐,我并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拥有萨克塔血统的你本就比天生为卡斯特的我要强出太多了。这过去我只在传说中听闻过的堕天天使今日亲眼见到,我还是很震惊的呢。”小兔子恭恭敬敬的态度并没有让莫斯提马放松警惕,后者也不打算打太极了,而是直接了当的问。
【你我都明白那个异界是只有跟博士有关系的人才能够安全的进去的,但安全的程度也是分三六九点等的,博士亲自下去会受到几乎所有创作者的关注包围以及祂们自认为的“呵护”、与博士发生过关系的女子或者拥有博士血脉的骨肉也能够规避篡夺者的注意潜入其中...若不满足以上几点的话...进入异界就只有死路一条...】莫斯提马随后将双手压在了小兔子的肩膀上说。
“首领,你的羞耻心让你无法和博士发生肌肤的关系,但是你也清楚,在未来的世界里,如果跟博士没有建立起那一方面的联系的话,许多方面你都会束手束脚...泰拉世界甚至我们认知范围内的宇宙都是因为博士而诞生的...你主动选择了一条强者的道路,这值得惊叹。但另外一方面你又如胆小鬼一样,在博士的暗处下手脚那位女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真的还是仇小姐的孩子吗?!”
小兔子看向莫斯提马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但是莫斯提马完全不在意,因为她的实力足够支撑起他现在的自信和狂妄:“我的手里你不用这样子看着我的,比起盘算着如何灭掉我的口,你更应该考虑的是如何面对博士的质问,博士愤怒起来可是很可怕的呀。”
【我不需要你现在跟我讲这一些!】阿米娅双眼突然间变得血红:【我与博士之间的关系远远比你们这些肤浅的人更加深厚,更加亲密,你们与博士肉体之间的联系只不过是一种掠夺和妥协......你们想要得到的从来都不是博士对你们的感情,而是博士对世界与宇宙支配的权能!】
“我对此并不否认,但是首领博士也是一个结果导向的人,不是他所在意的是泰拉,是他所关心的这个宇宙能否度过那注定的灾难,然后走向繁荣...沉迷于小说与奇幻文学的人总是说高物与高模与政治天然存在分裂但有没有想过我们至于蚂蚁和细菌也是神明?!
人类能够感知到神秘的存在是因为神明并不够强大,最起码这二者之间的差距没有大到细菌与人类的地步...人类随手遗弃的一碗米饭,一块面包就能够变成细菌的宇宙...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人类与细菌互相感知不到对方的存在,也无法想象彼此存在的形式...”
小兔子沉默不语,就是在暗示莫斯提马继续讲下去。
莫斯提马的意识在堕天之后好像被一种更加高维的东西所融合了,如果不是那似神似魔的微笑太有代表性,即使是小兔子也无法判断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了。
“现在的泰拉正处于一个分水岭、处于上游的人将过波成为人类和在那之下的人将感受不到泰拉的增长就好,比如说只知道打洞的蚂蚁也没有办法感知到万里之外的海洋正在隆起一块新的陆地。”莫斯提马的声音富含着激情与诱惑性,让所有听到人都为之向往但小兔子并不在其中,她的双眼越来越冷酷,她的决心越来越强。
【泰拉大陆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场,周边的混沌之海邪魔以及异界之海都是辅助这个大实验室创造出来的...当人类与细菌的区分达到明显的划定之后,接下来的争斗绝对是人与人之间的,而非人与主观的细菌之间的......哦,不,这样的比喻还不够的生动,毕竟人和细菌之间的战争也时有发生吗?
首领你只需要理解未来的世界是我们现在概念之中的神与神之间的战争...那里没有普通人的位置,因为神与人们本来就是不同的物种...你可以设身处地的想象,如果真的存在一个经直数十光天的庞大的星球。那么生活在那上面的普通人类岂不是如苔藓一样卑微的东西?在那样巨大的星球里面,他们花上几十万年的时间才有可能凿开一座大山,进行逢路架桥......他们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跨越一个气候带去看一下山背后的风景...
但是我不一样,我拥有着操控时间的能力,我能够如神话之中的三头基多拉一样如跨越星空一样跨越群山。不过我的能力放在那样庞大的星球之上也显得有些小儿科了,就像是你跟一直有意识的细菌讲解一个人类能够日行几十公里一样。
这样的能力对于细菌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但放在庞大的泰拉行先上,这只不过是生存必备的条件罢了......
众人皆神则天下无神,博士在讲解神话的时候,曾经用过这样子的句子。首领,你不会忘记了吧?
小说里面的玄幻高魔世界之所以会出现一人碾压天下的情况,是因为天下只有那几个强者...当事物分去对比的时候......那么一切都是稀疏平常的,所以我知道现在仍然拥护博士理想的原因几个强者的存在只能够在短时间内改变社会的形态,当与博士建立起联系的人全部变成人们口中的至高强者的时候,那么情况又会回到如今泰拉的当下。
“人与政治”才是真正的永恒的旋律。高武世界不过只是历史发展的一点添味剂而已。】
小兔子听完这些反而松了一口气说:“莫斯提马小姐,我很高兴你能告诉我这些,在与你交谈之前,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还拥护着博士的理想了。”
莫斯提马将大拇指掰弯,指着后面说:“嘿嘿,刚才走掉的塞雷娅主任可谋划着一件大事呢...咱们要不要去瞧瞧?”
“要战斗吗?”
“要论战斗的话,现在的钻石可不是我们的对手,不过如果算上你招聘的那个小女仆的话,那胜负就未知了。”莫斯提马魔性的笑了一下后说:“怎么你不担心你那个还混在异界的小博士了?”
“这句话应该让我来说吧,莫斯提马小姐,你跟博士什么时候发生过的男女关系了?我怎么不知道?”阿米娅看着莫斯提马强而有力的堕天天使心中不由自主的燃起了一点嫉妒之火。
“好几次呢,如果说第一次的话,那应该是我和毁灭凤凰人分开之后跟博士去卡西米尔酒店的那个晚上,只不过那个时候你们家博士睡得迷迷糊糊的,可能自己都不记得了...剩下几次嘛,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你只知道我跟你家博士关系亲密就可以了。”莫斯提马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毕竟跟博士发生过关系的女孩那可真是太多了。
不过在小兔子面前提嘛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
只有天使的堕落才能够称作堕天而能天使的堕天,则是一种异样的升华,是一种跨越纬度的成就。
浊心斯卡蒂完成了和能天使的融合,能天使所代表的堕天天使在远古时代就随处可见和卓心斯卡蒂所代表的篡夺者在希恩斯空间带之外,甚至能够用古格尔来形容数量。
但是二者合二为一...化作浊心萨科塔...这还是几千万年历史来的独一份。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我从来没有如此神清气爽,就像我的大脑浸泡在了海洋里面一样。”能天使看着自己双手上面的血脉说:“我们是要随着你的同伴去往泰拉...还是先前往深处去探寻博士?我的同伴...”
“你既然将我视作同伴...”浊心斯卡蒂的半张脸附着在了能天使的脸上,这一幕看上去尤其的阴森恐怖,但是能天使却对此不以为然,对于他来说这种感觉简直美妙极了,就像是音乐家将数百万首钢琴曲封印进了自己的大脑里一样,一个疯狂的形式在那里合奏、演奏、伴奏着。
“那我就选择与你同行。”
——————
“地狱没有恶人,因为本应如此,天堂没有圣人因为本应如此。生命的意义并不在于平稳而在于起伏,若没有对比,一切都将没有意义。当你坠入空虚的时候,你即是世界与宇宙的本体。”猫头鹰主任整理自己的武器装备时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说:“人们戏称哥伦比亚的历史犹如维多利亚厨子的菜谱。但实际上如果有人能够在历史之树上将除了哥伦比亚以外,其他的历史名词全部抹去的话,那么哥伦比亚的历史不是短暂,是永恒。”
富兰克林饶有兴趣的拍了一下那座飞天机甲阿尔法说:“你要驾驶着属于你的木车流马去异界之海吗?我并不觉得这个玩意能够扛住那个比外太空还要凶险的地方。”
羽蛇神霍尔海雅做好了烤串过来递给两人说:“我们不需要去异界之海,我们接下来任务是抢地盘跟别的国家开打...富兰克林你应该感到兴奋。作为政治家的你现在又派上用场了。”
“我的朋友,你这是什么话?”
“哎呀,原本我盘算着泰拉在进入高魔世界之后,能够在棋盘上继续活跃下去的就只有那些万匹磁力以上的颠佬。但眼下情况是泰拉行星正在以接近光的速度进行膨胀,用不了几天,新的大航海时代就到来了。那些几百万匹磁场的超级强者不可能在第一时间统治那么庞大的新的领地...而那些分裂速度极快,个体用极强的异世界篡夺者拥有机构的概率会被强者夺去支配权用于跟其他强者的战斗,这样一来我们这些脑袋足够灵光,身体素质还行的【普通人】的机会就来了...嗯哼,要是没有这只猫头鹰的话,我们还真得靠多抢地盘来争取统战价值呢。不过有了她,一切就都另当别论了。”
“抢地盘当然是要去抢的。不过...根据过往的历史进行推断,如果博士的情况没有确定下来的话,即使泰拉行星恢复到了巅峰时期的状态,那也不过几百万年的文明盛世。”
“不过几百万年,呵呵,咱们两个能不能活过千年都够呛呢。”羽蛇神不仅弄来了烤肉,还顺带好几瓶好酒道:“要我说呀,咱们就先平安,一律坐观其变,等他们打的头破血流之后再进去捡个便宜,难道不行吗?非要这么快进场,当个出头鸟吗?”霍尔海雅话音刚落,整个工厂都地动山摇了起来若不是赫默未雨绸缪,将整个地下工厂连同山体一起连通了起来。这一轮膨胀就能够将整座工厂掩埋...
与此同时,在特里蒙的地下售票站里,剧烈的晃动让本就脆弱的地铁系统瞬间陷入到了瘫痪之中。售票员大叔当年差点几千邪魔围追堵截都没能拦下的仆固一氏仍然悠闲的卖着票。
“哎呀,天下大乱呐!”售票员大叔听到外面的动静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感叹了。
在靠近前线的卡西米尔,在担任保险销售的玛恩纳刚刚接到了一个新的工作,那就是推销战争保险。
但是连续几天这份保险都没有卖出去多少,因为前线的消息在后方已经变得扑朔迷离了,没有多少人愿意将自己为数不多的私房钱放在一个前途未卜的项目上面。
舅舅看着那一封又一封拒绝甚至了无音讯的电报,也只能感叹命运无情。
不过命运不是凡人,而是一个三流的编辑,他总是会以最为戏剧和胡闹的方式像郁郁不得志的人们展现出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