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骑士是瓦特时代的武器现在已经摆不上台面了,而且当年计划扩建蒸汽骑士兵团的查理国王也已经被送上断头台被斧头砍死了。你们就不要再执着于这种落户的武器了,你瞧瞧那是无界,那是航空母舰,那都是未来海洋战争的决定性利器。”
幼时的亚历山德利娜在那里和一只用嘴咬着长剑的狮子玩耍着,听着自己的父母长辈在那里讨论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题。
“这点我都知道,但是巨型战列舰和飞机并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武器,没有办法将我们精通的魔法加持在上面,在这一点上拥有人形的蒸汽骑士就相对方便了。”
“但是现在情况你也知道,蒸汽骑士早就已经陆续退休了,数以百计的巨型机甲并排而行的场景不可能再出现了...更何况和高卢的战争结束之后,那些东西基本上都报废了。你还能找到一架完整的蒸汽骑士吗?办不到了吧?”
“不,你忘了吗?还有一架,还有一架就在那片海域里面我记得非常的清楚,我的眼睛,我的记忆都在那里...”
“你不要那么激动,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先把你的手放下去。咳咳咳,夫人,请你认清现实吧,蒸汽骑士已经退出历史的舞台了,日后就算魔法的纪元再次崛起,再次压过了煤炭与钢铁复合合成的机器蒸汽骑士也不可能回来了。”
年幼的亚历山德丽娜被长辈们的争吵吸引了过来,当时如幼猫一样渺小的她就这样站在两头石狮的身边,她对两个大人反复提起的那个名字充满了兴趣——蒸汽骑士。
当时间回到现在,推进之王在深海之中睁开的眼睛,她看到了那个被海螺与绦水草带包裹住的钢铁疙瘩。这件武器如果放在莱塔尼亚和乌萨斯人的战场上的话,只需要一发正好命中其核心的120mm口径的榴弹炮就可以让它彻底报废。
原来就是这样,一件武器蕴含着整个维多利亚帝国被埋藏着的最深的秘密。
【陛下,这是当年塔拉帝国首领红龙凯尔特七世的心脏,当年狮子王威廉将他杀死的时候,就在那里感慨红龙血脉的强大,他的头骨,骨髓以及内脏都被制成了不同的武器,我有这颗心脏,我们经过研究后发现它能够做一颗能量的核心。】
亚历山德丽娜看着图纸上面的长得酷似草莓的物体说:“那这个心脏现在在哪里呢?”
“270年前那个时候维多利亚帝国的光辉仍然没有撒向整个泰拉,当时有一伙巴巴里人组成的海盗围绕着维多利亚群岛进行各种抢劫,后来虽然被我们剿灭了,但也有一台蒸汽骑士沉入了海底。但那台骑士是我们故意放下去的,目的就是为了隐藏这颗红龙心脏。
塔拉组织最近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而且和红龙封地上面的王公贵族勾结了起来现在他们一定发了疯的在找当年红龙始祖的尸骨。”
“哦,那万一被他们找到了呢?”
“那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陛下我之所以将这件事情告诉你,是希望你在有需要的时候去取回这颗红龙心脏...”
推进之王一拳打穿了蒸汽骑士的驾驶台:【现在就是这个时候了。】
几百公里之外正在集结部队向伦蒂尼姆进军的拉芙希妮的心脏猛然间跳动了一下,这一下跳跃就像是悬崖上攀岩的羚羊失足掉到了江河之中一样。
“咳。”拉芙希妮对此并没有强烈的反应,她调出一丝的炉火,她用火焰烘烤着维多利亚帝国的地图。
冰河之中绚烂的烟花如银河般绽放开来,在天空中连接在一起的火焰所发射出来的光,照耀着乌萨斯帝国南方数百公里的战线。
烟花飞于群星之下,其落火如铁树蔓延,其光如花,像是倒挂着的金色的森林,又是火焰。
蹲在堡垒之中的凛冬被透过墙缝的光所吸引,所惊醒,这贯彻灵魂的巨响,让她坐卧不安。她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猛然之间,天空开出了一片火花。
当是红色的,金色的,黄色的鱼,黑色的,融合在一起的烟花。那是绽放在天空之中的,火的森林。
“天空,又开出火花来了?”蓝毒等人接到的任务是留守中部防线说。
“哎呀,我曾听说过三次帝国征服南方雪山的时候,当地的人,居民的实施里面就曾提到过这种天空铁火树,时隔上百年,居然又回来了啊。”凛冬十分的兴奋,她此时转过头看去,原来在战地医院附近设立的临时坟墓已经被呼啸不止的冰雪吹平了,里面的尸体并没有翻出来,可能已经埋没在积雪之下了。
“雪还在下,风还在吹,天上的火儿使劲地烧也不知道嘉维尔政委那边打的怎么样了?”凛冬等人原地准备了半天,却并没有一发炮弹划破天空落在此处这就说明敌人的主攻方向并非这里。
可天空之中璀璨又绚烂的火焰已经说明了敌人为这场进攻的准备做的有多么的充足。
“但愿所有人的灵魂都能找到一个安眠之地。”蓝毒提笔在自己的日记里写下了这句话。
【你的灵魂会和你的同伴一起战斗,我期待着那一场血战。】在距离东正河堡垒只有50里地的北方渡河口,奇克放下了望远镜说:“当年在安卡拉和萨尔贡进行的那场血战,是我此生经历过的最为酣畅淋漓的战斗,希望你的学生不要让我失望了,博士。”
正当奇克还在打量着远方的战场的时候集结了上百个炮兵连的炮兵阵地已经开始了炮火准备。火花落下,宛如天群神火降临凡间,摧毁了世间的一切邪念与贪婪。然后它说点燃织物会成为一把又一把前进的炬火,指引着人们踏破天梯寻找新的出路。
在乌萨斯的工厂里面,一辆新出炉的坦克还没有完成上漆就被开出了厂房,嘉维尔本来还在工厂为组织生产和搬运,抬头望去,天上的烟火,那清脆的爆鸣声在他们耳中炸开,犹如法则降临下来的九天雷劫,倾刻之间,工人们的精神就化为灰烬。
“他们的进攻还是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快!”嘉维尔突然间开始担心自己摆在别人面前的那两个师了,不过转念一想,敌人的炮弹数量是有限的,不可能做到战场和工厂的双重杀伤。工厂这边挨的炮弹多了,就说明前面挨的少了,这是一件好事。
他拿起了手中的狙击枪准备用空风暴弹来驱散那些【烟花】但是被人阻止了下来。
“这烟花确实看着让人反胃,不然你不能这么做,因为会透露我们行踪的。看得出来你有事情需要去做,可我已经没有了,我可以帮你,你想杀掉多少人?”正在说话的是一个准备潜行逃跑的乌萨斯头头据说祖上是一个小地主,因为土地被征收了,所以被分配到管工厂了。
虽然说嘉维尔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失去土地的小地主能当工厂的主管。
“我的仇恨既然已经没有办法解开了,那就得在临死之前找些事来做。你不是跟我一样也很讨厌那些乌萨斯人吗?这正好是一个机会。”
【原来是一个拜火教信徒啊。】
嘉维尔看着这个没头没脑的疯子,然后说:“拜火教信徒和东正教信徒已经混居那么多年了,按理来说你们就算不是一家亲兄弟,那也算得上是邻居,现在莱塔尼亚人可是奔着要你们两伙人的命来的你不应该同仇敌忾吗?他们早就已经在精神上把你们不分彼此了。你跑到后面去能捡一条命吗?”
“当然,你会对那些人心慈手软吗?你不会,莱塔尼亚人也不会!乌萨斯人...呵!他们是一群蛮族,在我爷爷那一辈,他们还是只会以掠夺雪山上的商道为唯一的生存的手段的寄生虫,他们如同一群贪婪的蛇蝎一样。令人作恶不已,在我去死之前,我都不想再见到他们,现在有逃跑的机会,我当然要跑!我要去大山的南边,那边有我几个远房亲戚!我还有退路,我还有退路,我不用待在乌萨斯帝国等死。”
“你现在不能走。”嘉维尔直截了当的告诉他:“现在兵临城下,你作为一方统帅,如果7证而逃,会造成的影响有多大?你现在背后不是乌萨斯帝国的领土,是你的故乡。即便这样你也直接逃走吗?”
“我不是罗德岛人,我没有你们那么高尚的精神,我只是想保命而已!用你们读书人的词语,我是什么?是...是无国家者!对,我是一个无国家者,我不用为任何政权效力,我也没有任何的责任!”
他只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弱者罢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鳄鱼也没有必要强留了,就算自己把他绑在工厂里继续作战,他也会找机会去开铁丝,逃之夭夭。
不过以他现在的修为,一旦出城,会在一瞬间被莱塔尼亚的特种部打成肉泥,嘉维尔在进入工厂之后,这么多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整顿军界,筛选干部,第二多的事情就是处理后方空降的特种部队。
那些比苍蝇还要令人讨厌的
像他们那种既不壮烈,也没有意义,像是一个傻子死去的方式,这根本不是嘉维尔想要的。
嘉维尔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她抬头看着那即将散去的烟花秀,却突然发现。
烟花在空中扩散成了沙漠雪莲的形状缓缓落下。
“那是深渊的血红,亦是如此,漠不关心。”嘉维尔说:“这场战争促进将无比呀!”
与此同时,在那一座钢铁城墙上,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落下。宛如天神降临的威严扩散至四方之上。
能天使的内心仿佛是觉醒了什么?
她身上所带的是一股暴戾的,凶残的杀气。它是纯粹的恶意与恨念所构成的气场,那个身影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便可以威慑群魔。
城内的百姓当然也看到了莱塔尼亚进攻部队打到天上的信号枪,看到了那一个人,他站的太高了,飞翔的雄鹰在他身边,像是一只卑微的苍蝇。
“那个家伙是谁呀?怎么从来没见过她呀?他是不是那个能天使?”激动的人群们在那儿热烈的讨论着那个从天空中降下的神明。
“不可能!那个家伙身上怎么可能散发的出租此恐怖的气场,她一定是从天上来的。”一个白发苍苍的外城区老兵指着天空说,“我告诉你们,我这是第二次领教到这种气场了,当年我曾经看过贾鲁河战役的士兵,他们身上的气质与气场,与他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个人多了一丝高高在上的仙人之气。”
“老头,你说的太含糊了。我现在只能感受到这家伙很强,至于其他的,我实在感觉不到,不过我敢肯定他比布克强。因为布克跑的时候,脑袋总是低着的,根本站不直。他一站直了,就暴露他是个矮子的事实了。”一个同样出身在外城区的混混年轻人说。
“可是那家伙我觉得也挺矮的,要老鹰翅膀展开也就七尺左右,而一对比的话,他身高也就五尺多一点,他也是一个矮子。”一个因为无法接受布克是土匪的年轻女子在那儿挑毛病说,“况且再怎么说不可是为我们做过一点事情的,这个人我们不可信。”
“只要他能帮我们赶走那些放炮的家伙,他就是最大的英雄。”人们在那儿叫唤着,事实上他们早已忘记了他们满城跑的原因是为了打倒乌萨斯的大贵族们。
他们在争吵和战斗的过程中受到各方的影响,逐渐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然而现在出现了一个共同的敌人,他们就破天荒的和解了。
最重要的是,乌萨斯帝国直到现在仍然存在。
他们的思想像是一潭死水一样,没有被人任何人开化过,除了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