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缪,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件终极武器一定得用古兽的身体残骸作为引线呢?难道这么大的一个泰拉大陆,连一个能当引线的工具都没有吗?”在视察【丘比特小姐】的时候,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说,这种受限于古人的感觉,简直就像是有个大力士掐着我的脖子,踩着我的肚子。
浑身不自在,全身都难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来根据我们最新的研究——源石是一种带有微弱生物反应的非生命物体。而且并不属于泰拉,要想完全点燃石头内部的力量,就必须得沟通到源石原本所在那个世界,然而整个泰拉大陆之上具有重塑空间之力的物体或者说信物就只有那些古代的巨兽遗骸了。”
缪缪现在浸泡在紫色防腐液里面的那具身高三丈的巨物就是他们过去在黑暗之海打捞起的那一个温迪戈,不过遗憾的是,两万年前的萨卡兹对于泰拉来说还是太年轻部队就应该叫做太年幼了才对:“不过小多萝西研究出来的那一套能量反应型矩阵如果能够成功运用到环形由源石核心上面的话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呢,但那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还是...”
缪缪讲到这里的时候还拍了一下自己制作出来的水魔法发电机说:“还是太勉强了呀!”
我也只好附和着说:“唉,现在我们太困难了呀,现在实验还能够继续推进,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了。”我注视着那个被无数橡胶长管,金属管道以及我说不上名字的仪器所覆盖着的【婴儿】说:“以我们现在的研究速度,【丘比特小姐】还要多久才能够出生?”
“唉,乐观估计50年吧。”
“啥真的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我的好博士啊,你好歹也是一个文明泰拉的学者吧,随随便便大惊小怪的真的好吗?你看我们这设备,你看我们这里的人员完全就靠,我和小多萝西两个苦命人在这死撑这样,哎呀,再这样子下去,估计我蒸发了,终极武器也造不出来呀,哎呀,我能见到你吗?我美丽的丘比特小姐呀!”我看着缪缪这副极度夸张抒情的表情无可奈何的拍了下脸,然后说。
“你就算把戏演到了这份上,我也不可能凭空变出钱来呀,现在整个党整个组织都很困难,已经挤不出钱来支援你们了。不过我们在维多利亚和莱塔尼亚的情报网络所收集到的情报和研究成果现在不仅可以第一时间发给你们而且还给你们可以主动联系线人的权利,你看如何?这样能不能提高你们办事的效率呢?”
缪缪听到这儿突然间来了神说:“哎呀,你要说到这个的话,我可就要来神了呢,嘻嘻,一言为定!不是,你这应该不会反悔吧,要是反悔了的话,我可是很伤心的哟!”
“哦,听起来你得到那些情报之后,好像能够大幅度的缩减丘比特小姐的研究进程呢。就好像你已经知道维多利亚和莱塔尼亚现在掌握了什么东西一样?”试图套话的我问了一个相当明显的钓鱼问题说。
“这在高层的学术界里面并不是什么秘密了,莱塔尼亚的巫术和维多利亚的红龙之骨都能够成为泰拉文明探索外层空间的钥匙...唉,谈到这个问题文化与文明底蕴都相当薄弱的哥伦比亚可要流下满满的泪了呢。”缪缪说到这里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说我弹了一下这个水精灵的额头说。
“唉,你们这一个个的如果把骗研究经费的心思放在搞科研上的话,我们现在早就冲出泰拉星了吧。”
我拍了一下脑袋转身离开说:“对了,跟你联络的那些按照用的都是代号和画面,你可千万别想着揭开带后面的面纱,到时候产生的影响可是要由你我来承担的。”
“放心吧,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在离开地下研究室之后,我坐上了能天使送给我的一辆吉普车,这里距离火姑娘山有数百里远,跟在我身边保护安全的也就只有一个剑客。
仇白说道:“我刚才将自己的剑气注入到了地底之下,但是在往下探索数百丈之后仍然一无所获,那到底是什么?”
我对此笑而不语,仇白也知道那估计涉及到什么机密,于是便没有再问,而是拔出了自己的剑说:“此处风高雪大,但寒冷却藏于肌肤,正是个练习藏雪剑的好天气,你要不要下车陪我练上三招两式?”
“算了,我身边有你这个好保镖在,就不用练剑了,要是约我去游泳了,我还能欣然接受呢。”话才刚说出来,我的侧肋就被剑鞘捅了一下。
“你这个登徒子就这么喜欢女孩子与你洗澡吗?”仇白面带羞红的说,这位侠客其实并不喜欢现在安逸的生活,她很清楚记得其他同伴不是在黑天昏地之中血战,就是在日以继日的生产物资...而自己却占着一个美差在这里无所事事,仇白内心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但让她主动将博士贴身侍卫的职务让出来,她又是一万个不乐意。
可是在这样子血腥又混沌的大环境之下,侠客内心的儿女平常就像是染上了淤泥的花一样,令人恶心,即便没人看到花蕊季,也会感觉自己遭受了精神与灵魂上的污染。
“我是我已经想好了,我不能再待在你的身边了,我要去前线去找能天使...”仇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说到后面就越没有底气,就像是被老师发现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
我在那儿打着方向盘调侃着说了一句:“你现在离得开我吗?”
仇白生气的说:“你在我心目中也还没有重要到那种程度!”仇白找了一个借口开脱说:“我听首领说你的血液和远古的失落文明有继承的关系,是吗!?咳咳咳,吸引我的很有可能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与生俱来的神秘...”
“你看着我这张大众脸有一点神秘的气息吗?”
“你的脸没有,但你这个人有。”仇白语气坚定的说。
我打着方向盘摇头说:“我现在可离不开你呀,你想想,如果在你离开之后,我那个老岳父的影卫再来偷袭我,谁来保护我呀?我可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科研人员呐。”
【你这个混蛋!想让我留下来就直说嘛!干嘛还要拐弯抹角的,你身边还缺武力高的女人吗?不过...听到他这么说,我还挺高兴的呢。】仇白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沉思这段时间,他顶在头顶上那一对鹿角已经落反复抚摸了。
“喂,你还没摸够吗?!”仇白拿着剑柄敲了下我的手腕说。
“抱歉啊,我只是想探究一下你的脚和薇薇安娜小姐的有什么区别?”
“你都摸了几十次了,你还没有分出区别来吗?”仇白说道,此时外面风雪猛然暴起,此景可真可以说是。
雪声悠悠寒穿袄,不恋仇剑眷男阳。
夜来梦幻似蓬莱,不求仙境万千云。
行车雪溅七里百,晚明为何安榻睡?
情人相欢不乐哉,龙缠凰呻倒天地。
嘲弄世外桃源岛,何知人间万千景。
两人在回去之后又来了一局,仇白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甚至有些痴迷,她将自己陪伴了几十年的剑随意的扎在了热炕头边的石板上,然后像一直等待被群狼撕碎的梅花鹿一样坐在原地。
“博士...”
仇白喊了一下,但我没有回话,因为我的牙咬住了她的脖子,半会都不愿意松开。
“我爱你...”
这种在生物学上本来应该是最纯粹的阴阳融合,在我这里反而显得像捕食与被捕食的关系,只不过这头原本善于喝血的食肉鹿逐渐变成了享受【虐待】的那一方,我们两人在颠鸾倒凤之后:“白儿,你先休息会儿吧,我应该还有不少文件需要处理,等你睡醒了,我煮鸡蛋给你吃。”
仇白抚摸了一下自己胀胀的肚子道:“博士,在我加入罗德岛之前,我曾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传闻,其中有一条就是你会将保卫自己的禁卫军变成你的私性物...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还以为那只是个用来诋毁你的传说,但现在看来...这个传说已经在很努力的维护你的形象了。”
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说:“我这个毛病刚开始的时候是被闪灵她们带出来的,但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即便是始作俑者的闪灵和夜莺小姐都已经被我【奴役】了。到现在结果就是我像是染上了一种性瘾的病...再加上你们这么主动就这样子了,没办法,我在这方面一点节制力都没有,喂,我没有在骗你呀。”
“部队里面的小姑娘没说错,一个追求一切平等的人,自己却在享受着特权...”仇白拿起被单围着自己的身体走过来说:“不过我也明白...只是...”
“只是什么?”
“哦,没什么。”在仇白的心目中我的形象早就已经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了,【与神交欢】的快感她也没有体验到,在她眼中我仍然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但也绝不像普罗大众认为的“是个圣人”那样:【博士,因为自己编织的谎言,连交欢都要这么小心翼翼吗?真是辛苦了。】
“博士,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失忆之前其实就有过孩子呢?”仇白通过自身以及自己观察到的几次场合判断出我并不喜欢【防意外设备】,于是得出了一个结论说:“博士,你应该还有很多孩子才对吧。”
“这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有的话,那魔王陛下和一心小姐肯定知道哇,你说是不是?”
这个话题很快被我搪塞了过去。
但实际上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很想知道,经过实战验证我的古老血脉并不会对我生孩子造成什么影响,那我再加入魔王阵营以来的这十多年里担任过我护卫的各种族的女战士多达千计,如果那些关于我风流的传闻都是真的的话,而不可能一发入魂的也没有啊...
外面的风雪稍微平息了一点,我听到了走进来的脚步声,然后倒了杯热水迎了上去说:“喝杯热水暖下身子吧。”
走进来的人正是中了血魔诅咒的赫雷德,化身女体的她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都不逊色于伊内丝和w:“博士,这些文件我都已经帮你处理好了,不用担心出现纰漏,这都是我跟首领以及参谋商量过后批阅的。这段时间您可以继续休息。”
“赫雷德,现在的你...很漂亮。”
“谢谢夸奖,博士,如果七年前有你这句话的话,那我一定能够跟w和伊内丝一样加入到你的警卫队里面的。”赫雷德在我面前单膝下跪,将我的手放在了她的魔角上,这像一种武士效忠的仪式,又像是在拍卖会上买下昂贵的奴隶时的场景。
“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对吧?”我明知故问的说。
“你的猜测没错。”赫雷德平静的牵着我的手,将我引回刚才猎杀梅花鹿的场所:“我当初亲眼看着您在狩猎场凌辱着伊内丝她们,我的内心没有半点愤怒有的全是嫉妒。如今我终于可以释放出这一份嫉妒,我很高兴,博士。”
红色恶魔撕烂了自己的白雪色的纱丝连体裙,里面温仑魔的纹身从脖子嗅到了大腿处血、黑、紫三色龙互咬互吻:“博士,你当年喜欢的类型实在是太丰富了...甚至就连我人生你都能分出全身和局部好几种分法。”
恶魔的爪子刺进了凡人的骨头里,在那儿刮着,将缠绕在利爪上面的筋脉从肉里面抽了出来,伸出带牙的舌头咀嚼着:“我终于让你得到我了,博士。”
我双手搂着赫雷德的腰,然后问了一个问题:“当年向我【效忠】的...究竟有多少?”
“每隔几天吧,七年多的时间你自己算吧,博士现在将时间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