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韫低头覆上她的红唇,考虑到她嘴唇破了皮,他亲得很温柔,温柔的吻渐渐转为唇齿间的交缠。
“唔——”陆晚凝睁大了眼睛,想不到谢知韫会吻她,破皮的地方被他吻到,疼得她皱起眉头。
她知道谢知韫主动吻她是为了做那种事,臭男人满脑子黄色废料。
满室静谧,谢知韫动作未停,越吻越深,发现她还未闭上眼睛,他顿了顿,哑声道:“闭上眼睛。”
陆晚凝像是被他的声音蛊惑到了,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吻,接吻是件奇妙的事,会让人沦陷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谢知韫感觉到她强烈的抗拒,他松开她,两手撑在她身侧,低眸看身下的女人。
陆晚凝张着嘴呼吸,脸蛋微红,浓翘的眼睫带着颤意,眼睛像是氤氲了一层水汽,眼角微湿。
主卧里开了全灯,窗帘拉得严实,四周尽是两人争相呼吸的声音。
谢知韫伸手探进她的睡衣里,刚想往上摸,却被她握住了手。
“不行,我大姨妈还没结束。”陆晚凝握住他的手,皱着细眉,“谢知韫,你来找我是为了这种事?”
“也不完全是。”谢知韫眸色幽深,掰开她的嘴唇,“嘴巴疼吗?”
陆晚凝气得捶他一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
谢知韫唇角勾勒起弧度,缓慢的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边,第一次看到陆晚凝接吻哭了。
“你还好意思笑?”陆晚凝想去揪他的耳朵,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沙哑着声音问:“那是为了什么?”
谢知韫平复下呼吸,侧过脸凝视她的眼睛,“来接你回家。”
陆晚凝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是怕她一直不回家被家里人说吧,也怕被她爸妈说。
谢知韫目光平静的看着她,片刻后,他握上她冷白纤长的手,眼底缱绻着无尽的欲念,“帮我?”
“我不要。”陆晚凝想抽回手,不料被他握得更紧了,接她回家是次要,做这种事才是主要的。
谢知韫轻叹一声,“陆晚凝,半个多月了,你能不能体谅体谅我?”
“那你能体谅我吗?”陆晚凝反问,她在生理期过程中有那种欲望,生理期一结束,开始清心寡欲了。
这个时候还来勾引她。
谢知韫不解,“体谅你什么?”
陆晚凝庆幸他没听懂,“体谅我来大姨妈了,你还想对我做那种事。”
谢知韫:“……”
他无话可说了,觉得自己确实有点禽兽了,“睡觉。”
陆晚凝悄悄松了口气,她一听到他的喘息声,她就来感觉,谢知韫太会喘了,一点都不压抑自己。
次日清晨,陆晚凝醒来看到谢知韫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她抬眸看床头柜的时间,“你没去公司?”
“我在等你。”谢知韫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未睡醒的沙哑。
陆晚凝:“……”
谢知韫掀开被子下床,只穿了条四角裤,倒三角的身材,皮肤冷白,线条结实的胸膛,八块性感腹肌。
“起床,吃了早饭送你回家。”
大早上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陆晚凝瞳孔微缩,淡定地移开目光。
谢知韫看到她闪躲的眼神,低声解释道:“穿睡袍睡不舒服。”
陆晚凝轻咳一声,匆匆扫了眼他下面的部位,“你没换?”
“换了,昨晚用烘干机烘干了。”谢知韫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陆晚凝拿起床头柜的手机,假装玩手机转移注意力,“你先进去。”
“行。”谢知韫转身走去洗手间。
两人在陆家吃了早饭才回去,谢知韫送陆晚凝到凝蓝湾,他连家门都没进,便开车去公司处理工作了。
就这样,夫妻二人相敬如宾,一个月过去了,陆晚凝没再费尽心思去讨好他,也没再去旅游。
9月29日是中秋节,两人一起回来谢家过中秋,两人被谢老太太催生了,谢夫人也在催他们。
陆晚凝开始怀疑自己,一次措施都没有做过,为什么就怀不上?
是不是她身体有问题?
一家人吃了饭在院子里赏月,到九点多,众人都陆陆续续回房休息了,谢夫人拉着陆晚凝进厨房。
陆晚凝看到灶台上开着火,垂在身侧手微微握紧,“妈妈,怎么了?”
谢夫人关掉灶台的火,把煲好的汤倒出来,“晚晚,你端这汤给阿韫喝,一定要看着他喝下。”
陆晚凝愣了下,敢情不是给她煲的啊,吓她一跳,以为婆婆煲中药给她调理身体,“这什么汤啊?”
谢夫人解释道:“这叫海参羊肉汤,温肾助阳,益气补虚的。”
陆晚凝闻言脸微微发热,“妈妈,我觉得阿韫他不需要这个汤。”
谢夫人摆了摆手,“男人喝这汤身体没坏处的,我也经常煲给你爸喝,听我的,端给他喝就对了。”
“好。”陆晚凝不得不答应,好想偷偷倒掉,又怕婆婆问起谢知韫,谢知韫猛的不行,压根不需要补。
要是谢知韫喝了这汤,她明天还用起床吗?不过,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她认为谢知韫不会喝。
陆晚凝猜错了,谢知韫不但喝了,他还问她要不要喝,她还天真地问了句,“女人能喝吗?”
“能喝,味道还不错。”谢知韫端着送到她嘴边,“你尝尝看。”
陆晚凝迟疑两秒,喝了一小口,味道确实不错,没闻到羊肉的膻味。
谢知韫问:“怎么样?”
“是挺好喝的。”陆晚凝还想再喝一口,她又喝了一口,在心里祈祷谢知韫今晚不要兽性大发。
结果谢知韫喝完汤就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对着她一顿亲吻,亲完还要脱她的衣服。
陆晚凝脸有些红,“去床上。”
“我想在这里。”谢知韫低头亲吻她的锁骨,灼热的呼吸拂过她雪白细腻的肌肤,“这几天气色不错。”
“是吗?”陆晚凝生理期刚结束不久,生理期期间脸色略显疲惫,张妈给她煲了五红粥补气血。
结束时已经是三个多小时后了,陆晚凝抖着身躯,身上出了薄汗,沙发和床单都沾上了他们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