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瑶藏在长发下的耳朵微微发烫,风轻云淡道:“酒后乱性了。”
乔栀笙震惊的睁大眼睛,迫不及待地问:“那之后呢?只有一次?”
江倾瑶挑眉,“不然呢?”
“什么感觉啊?”
江倾瑶浓翘的眼睫轻颤,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不记得了。”
乔栀笙向江倾瑶竖起了大拇指,谁能想到一向温柔的姐姐居然一夜情了,这种事她想都不敢想的。
片刻后,乔栀笙道:“姐,男人喝醉酒是起不来的,除非他是在装醉或者没完全醉,故意的。”
江倾瑶道:“我知道。”
“你半推半就给他了?”乔栀笙更加震惊了,感觉是你情我愿的事啊。
江倾瑶懊恼的拍了拍脑门,“大概是被下蛊了,头脑发昏就答应了。”
乔栀笙:“……”
“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天。”江倾瑶抬起手捏了捏眉心,盛起淮非要对她负责,搞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烦的很。
乔栀笙抿了抿红唇,她从来不会插手别人感情的事,要是盛起淮真心喜欢江倾瑶,在一起是迟早的事。
“怎么不问了?”
乔栀笙想了想,“如果把盛起淮换成别人,你会半推半就给他吗?”
“不会。”江倾瑶连想也没想就说,换作是别的男人,她早就溜了。
“姐,我觉得你应该是喜欢盛起淮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好好想想吧,遵从自己的本心就好,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不是不婚主义者吧?”
“不是。”江倾瑶摇头,她从来没想过不结婚,只是这些年一心扑在事业上,没时间谈恋爱而已。
不是没有人追她,是她不愿耽误人家,闲暇之余都用来看书学习了。
盛起淮其实是她的病人,一年前,盛起淮得了急性阑尾炎,是她亲手主刀做的手术,后续治疗也是她。
谁能想到这男人居然喜欢上了她,她一开始是不信的,盛起淮小她一岁,谁知道他说的话能不能当真。
后来,他对她做的种种事情,让她不得不相信盛起淮喜欢上了她。
……
乔栀笙跟江倾瑶聊完就上楼了,家里人都在午休,她也不好拉琴吵他们,躺在床上想借口怎么出去。
绞尽脑汁想了个办公室同事要给她庆生,目前只能想到这一个了。
祈祷着雪快些停下,如是想着,乔栀笙便睡着了,醒来已是三点多了,佣人说,江叙和林见溪回去了。
乔栀笙问:“雪停了吗?”
“两点停了,雪天路滑,车开得较慢,少爷和少奶奶已平安到家。”
乔栀笙想去找乔姝,可想到父母在午休,她便坐在二楼会客厅等乔姝,刚坐下不久,乔姝便出来了。
乔栀笙放下手中的杂志,飞奔向乔姝,“妈妈,晚上同事们约在魅色给我庆生,我晚上就不回来了。”
“真的吗?”乔姝半信半疑,以前乔栀笙过生日都是跟家里人过的,从来没有和部门同事一起过过。
乔栀笙表情认真,抬眸迎上乔姝疑惑的眼神,“我什么时候骗过您?”
乔姝闻言往窗外看去,话都没说出口,便被乔栀笙抢先开口。
“妈妈你放心,雪已经停了,我打算五点出门,我让司机送我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乔姝没有拦下的道理,“那你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十点要回到锦澜庄。”
乔栀笙笑,“您放心吧,我是跆拳道黑带四段,谁能伤得了我?”
乔姝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还是得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陌生人给的酒水饮料都不许喝。”
乔栀笙点头,现在快四点了,她得去问裴司珩今晚有什么安排,上次看的电影三部曲还剩一部没看。
五点整,乔栀笙坐司机的车出门,裴司珩在一公里开外等她,车子没开多久,乔栀笙便看到了裴司珩的车。
劳斯莱斯停在路边,乔栀笙对前面的师傅说:“刘叔,那是我朋友的车,他来接我了,就送到这吧。”
司机师傅愣了几秒,“好的。”
乔栀笙叮嘱道:“麻烦刘叔不要回去那么快,过段时间再回去。”
司机师傅秒懂乔栀笙的意思,“小姐,您放心吧,我晓得了。”
乔栀笙打开车门,下车奔向那辆劳斯莱斯,两天没见着裴司珩本人,她想他想得紧,只想快些见到他。
她打开后座车门,目光撞上男人那双狭长幽深的眼眸,乔栀笙还没说话,车里的男人率先开口。
“阿笙,生日快乐!”
“谢谢。”乔栀笙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弯腰钻进车里。
裴司珩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温暖的大手裹着她的手,“冷不冷?”
“不冷,车里有暖气。”乔栀笙脱掉羽绒服,内里是一件柔白的紧身毛衣,毛衣勾勒出她姣好身材。
裴司珩还在帮她暖手,深沉的目光缱绻着温柔,暖到她的手温度和他的一样,他才放开她的手。
乔栀笙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缓慢凑近自己的红唇,下一秒,她停止了动作,扭头看面前驾驶座的司机。
裴司珩搂着她的细腰,“他看不到,就算看得到,他也不敢看。”
乔栀笙:“……”
裴司珩把她的脸掰正过来,手抚上她的脸颊,吻上自己日思夜想的红唇,沿着她的唇瓣细细描绘着。
乔栀笙闭上眼睛,男人细碎的吻落在她唇上,没多久,她便被对方吻得有些缺氧,脑袋发空,忘记了思考。
车里静得只有两人亲吻发出的暧昧声,司机在专心开车,不敢多看。
良久,裴司珩终于停下了温柔缠绵的深吻,幽深的凤眸映着女孩微红的脸颊,还有那双迷离的眼。
裴司珩搂紧她纤细柔软腰肢,薄唇印上对方那两片红润的唇,“吃什么长大的?腰怎么这么细呢?”
乔栀笙轻哼了声,唇瓣被他吻得有些发麻,声音沙哑,“也没那么细,是这件毛衣太过修身,显身材。”
裴司珩指腹摩挲着她的绯红脸蛋,凑近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洒在他她耳朵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