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一百分钟全是对白,像是话痨电影,乔栀笙中间睡着了,醒来已经是电影结尾了,她一脸茫然。
裴司珩把她脸颊上的青丝温柔地别到她耳后,“醒了。”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乔栀笙抬起手腕看眼时间,九点零几分。
影片结束了,观影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裴司珩拿起她的包,牵上她的手,“看你睡得香甜,不忍心叫。”
乔栀笙唇角翘起一抹弧度,“那影片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结局是他们在火车站站台告别。”裴司珩牵着她往出口方向走。
乔栀笙秀眉微蹙,询问道:“为什么会告别?他们没在一起吗?”
“他们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六个月后,相约在维也纳相遇。”
“是不是还有第二部?”
裴司珩点了下头,“还想去哪?”
“回家吧。”乔栀笙有些懊恼,全程对白的影片看得她眼困,“裴司珩,有时间我们再来看第二部吧。”
“好。”裴司珩牵着她往停车位走,“不光有第二部,还有第三部。”
乔栀笙轻轻摇晃着裴司珩的手,“那我们看完第二部再看第三部,你跟我讲讲后面的剧情吧。”
“好。”裴司珩点头。
两人回到锦澜庄时已经是九点半过后了,乔栀笙摁指纹进门,刚进门就被裴司珩抵在门上,她还没有所反应,面前的男人便堵住了她的唇。
“唔——”
裴司珩吻得温柔缠绵,灼热的唇慢慢亲吻她的唇瓣,而后缓慢的抵.开她的牙关,极尽缠绵的吻着她。
乔栀笙从没体验过这么温柔的吻,没多久就沦陷了,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回吻他,生涩又认真。
片刻后,裴司珩缓慢的移开唇瓣,薄唇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细碎的吻落在女孩白皙漂亮的天鹅颈上。
“别,不行。”乔栀笙呼吸紊乱不堪,这一幕特别像第一次遇到他那晚做的梦,也是抵着她门上亲。
然后吻上她的脖子、锁骨,他那只手也是搂着她的腰,隔着柔软的缎面旗袍摸她的腰,她敏感极了。
“裴司珩,你别以为今天是你生日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不行。”
她的声音娇软中带着低哑,听着像是在跟他撒娇,裴司珩轻叹一口气,“就算你愿意,我也不会做的。”
乔栀笙脑袋里嗡了嗡,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真是这样的吗?
“我说认真的。”裴司珩双手捧着她的脸,语气认真,“乔栀笙,我尊重你,不会随便对你胡来的。”
太快了会让她没有感全感,他还想着结婚后再做,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就可以把她娶回家了。
忍了那么久,不急这一时。
乔栀笙潋滟的眸子迎上他深沉的目光,“裴司珩,跟你说个秘密。”
“什么秘密?”裴司珩拦腰抱起她,缓步朝客厅沙发走去。
“去客厅旁边的落地窗。”乔栀笙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思考几秒,“还是给你过完生日再说吧。”
裴司珩抱着她来到客厅旁边的落地窗,第一眼看到的是贴在墙上的“ happy birthday”银气球。
往下是一个银色气球形状的数字二十六,地上和天花板都有气球,沙发后面放了地飘立柱气球。
裴司珩抱着乔栀笙站着不动,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些气球。
“傻眼啦?我弄得好不好看?”乔栀笙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裴司珩回神,喉咙溢出低沉沙哑的声音,“好看,弄了多久?”
乔栀笙弯唇,“差不多三个小时,你都不知道那气球有多难打,打完还得打结,气球结是最难打的。”
裴司珩失笑,这个笨蛋怎么没想起有电动气球打气机这种东西。
片刻后。
裴司珩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眼含笑意地望着她,“辛苦了,我很喜欢,这将是我过过此生最难忘的生日。”
乔栀笙要的就是他终生难忘,听到这句话,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裴司珩拨开沙发上气球,把她压在身下,俯首含住她的娇唇。
都不知道吻了多久,乔栀笙被他吻得动情,乌黑的眼睛泛着媚意。
裴司珩垂着眼皮,她面前的扣子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柔白。
乔栀笙感觉到胸口发凉,抬手摸到一片细腻光滑,她惊得目瞪口呆,旗袍上面的两颗盘扣被他解开了。
“裴司珩你个骗子,还说没意思呢,没意思你解我旗袍盘扣干嘛?”
裴司珩黝黑的眼瞳泛起压不下欲念,嗓音低哑,“帮你系回去。”
“不要,我自己来。”
乔栀笙别过身子,解了两颗盘扣依稀能看到里面风光,她沉浸在温柔的吻中,连什么时候解的都不知道。
系上扣子后,乔栀笙站起来,“你在这坐着,我去厨房端蛋糕。”
“好。”裴珩点头,幽深的目光追随着她那抹纤薄漂亮的背影。
几分钟后,屋里的灯全关了,裴司珩所在的区域亮起了氛围灯,就在这时,乔栀笙双手端着蛋糕走来。
蛋糕整体层浅蓝色,看起来很小,应该是六寸的,中间放了一根点燃的扭扭棒,上面点缀着小爱心。
“你等会儿。”乔栀笙把蛋糕放在桌上,转身去那她亲自包扎的花。
裴司珩目光落在蛋糕上,上面写了英文缩写。[pSh??qZS]
乔栀笙双手捧着送到他面前,“裴司珩,祝你二十六岁生日快乐。”
裴司珩幽深的眼睛蕴藏着旁人看不懂的情愫,他的心跳不可遏制地加速起来,没料到她会给他送花。
“愣着干嘛?”乔栀笙忍着笑意不就是一束花吗,怎么那么惊讶啊!
“谢谢。”裴司珩双手接过花,在她额头上印了个温柔的吻,心底泛起一片柔软,一辈子都离不开她了。
“快坐吧。”乔栀笙脸上满是笑意,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其实今天是周一,她特地请了假给他过生日。
“好。”裴司珩看到花束上有张卡片,刚想去拿起卡片,一只手忽然握住他的手腕,他转头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