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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池奕低眉睨着她。

吻安眉眼含笑,勾着他的脖子坐起来,“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说着在他薄削的唇畔吻了一下,伸手想帮他把睡袍穿上,想了想,“还是别穿了,刚涂完药,你光一会儿。”

“去书房么?”她收回手吻着。

他现在光着上身,精窄腰身,紧实的胸膛反正不能在她面前一直这么个样。

却又自顾说着,“算了,你现在差不多无业游民,没那么忙。”

所以不用去书房。

她的话音刚落,已经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捞了过去,“那就做点别的。”

没什么起伏的低沉,不是商量,就是做个通知。

吻安即时皱了眉,显得很无奈,还带着嫌弃,“……你放过我吧。”

男人只薄唇勾了一下,“还想不想去爱丁堡见你的稷哥哥?”

最后那三个字嚼得颇有意味,深眸望着她,眼尾轻轻眯起,“反悔了。”

她愣了愣。

又皱眉看了他,“做什么都能被你找到借口压榨,你是不是人?”

他只是冷幽幽的薄唇道,“哪天找别人借口压榨了,你就该哭了。”

吻安还想说什么,他已经没给机会,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下去,这样的攫取似乎永没有尽头,百做不厌。

吻安只觉得被吊在他身上转了个角度,身体已经陷进床榻,身上承受着男人的重量。

唇齿纠缠,听着他低哑模糊的蛊惑,“也喜欢我的纹身?”

她刚刚只是轻柔的吻了他胸口,那感觉却已经清晰印在脑子里,令人沉迷。

吻安脑子热热的,一双眸子模糊的看着他并不知道自己回复了句什么,只觉得这男人像忽然受了什么刺激,风卷云残的**几乎将她摧枯折朽。

见过她之后,宫池奕用了这么多年心心念念,如果那不够深情,在学她的恶劣将纹身弄在左胸口时,也已经将她的名、她的人烙在心里。

着实不知道哪一天如果这刺青剥去,甚至她被谁夺走,该是什么样的撕心裂肺。

吻安明天要去爱丁堡,她想早睡。

可是越想这样,宫池奕越是不肯放过她。

累得阖眸,不轻不重的餍足吻,最后停在耳际,“口口声声叫别人叫稷哥哥,我只有连名带姓?”

她听清楚了,双眸微微睁开,懒而无力的看着他,有些好笑,声音轻缓,“从小叫大的。”

男人挑眉,“可不是更该多补偿我?比别人少了二十几年。”

她抿唇,这种事还能这么算?那她以后一辈子都是他的怎么算?他还占大便宜了呢!

柔唇微微扯起,“谁让你耽误了二十几年才找我,有本事我在我妈肚子里就把我认下。”

刚消停会儿,觉察一阵湿热的纠缠,她皱起眉睁眼,“你!”

“补偿。”男人薄唇一碰,理直气壮,吻下来,嗓音又变得迷魅幽暗,“叫哥哥就放过你。”

沉澈的醇厚在她听觉里氤氲开,吻安却懵神的望着他,不觉得好笑了,而是耳根泛红。

他是说到做到的,偏偏她也倔得死活不张口给那个称呼。

事实证明,他心疼她,听着她几乎哭着求饶就心软了。

安安静静的卧室里,听着她缓过来几分后的低低语调:“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凭什么叫哥哥,有本事让我叫叔叔。”

“不大?”宫池奕拥着她躺着,听完忽而眯起眼,侧首睨着她,迸射着不一样的意味,“再提醒你一件,除了别跟男人硬碰硬,也别跟他提大小问题。”

说着侧身躺着,气息凑近恶意,“免得让你哭到天亮!”

她抬眸瞪着他。

又往旁边退了退,拉过被角,很认真的道:“你还是忙一点好,真的。”

否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全表现出来了,实在是让她受不住,也怕拉低他那矜贵城府的高大形象。

男人只是唇角略微勾着,倒也很认真的回了一句:“太忙了也不好,要给身体放假它才能好好回报你。”

她已经阖眸,倒也给面子的点头:你说的都对。

“几点走?”他从身后拥着,低低的问。

吻安哼了两声,最后才道:“早去早回。”

宫池奕眉峰微蹙,“睡这么晚,早上多睡会儿,中午过去,下午回来。”

嗯,他还知道已经太晚了,不知道是谁在折腾。

也许是他这么说了,吻安还真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迷糊的醒来还不愿意动弹,只觉得光线刺眼。

宫池奕不知道第几次上来,终于见她几不可闻的蠕动,薄唇微微弯着,坐在床边俯身吻了吻,顺便将她捞了起来,“再睡就太晚了。”

抱着她往洗漱室走。

吻安是极度讨厌睡不醒的时候被打搅的,但这时候想说话也没力气,只是一个劲儿往他怀里蹭拱。

男人低低的笑,明白她的意思,启唇:“快一点了,还想睡?”

果然,她忽然眯着眼抬起脸,还懵懂着就皱了眉,“一点?”

接下来就不用他催了,她就算眼睛没睁开也在快速洗漱收拾。

“机票。”一边刷牙一边冲旁边好以整暇看着她的男人道,示意他帮忙订上。

男人薄唇略微的弧度,“好。”

但是一双长腿支在门边没有丝毫要挪动的意思。

吻安看了看他,看他颇有意味的眸眼,反应过来他是个有求必应之人,同时也是有债必要。

也就直接凑过去在他下巴亲了一下,“行了吧?”

男人低眉,故作嫌弃的看着下巴沾了的牙膏泡沫,倒也勾了勾嘴角,什么都没说的办事去了。

等她收拾完,换了一身衣服下楼才发现还没到十二点。

“不是说一点了?”吻安剜了他一眼,保姆正好在摆午餐。

宫池奕从客厅过来,给她倒了一杯水,眉峰轻挑,“是么,十一点听成一点也是可能的。”

保姆笑呵呵的看着太太瞪了他一眼,“三少估计是怕您饿,早餐就没吃,再错过午餐对身体不好。”

吻安已经坐下专心用餐了,偶尔看看时间。

算一算,晚上回来可能会有点晚,正想着要不要跟他商量一下,已经听他淡淡的道:“送你到机场,回来打电话过去接你。”

她抿了抿唇,干脆不说了。

去机场确实是宫池奕送她去的,去得有点早,还得等会儿。

看了看时间,吻安很自然的挽了他的手臂,“你买这么晚,就不能多留点时间让我跟稷哥哥待会儿?”

听起来指责,眉尾却挂着淡淡的笑意,“要不我把你赛箱子里带过去?”

男人低眉淡淡的瞥了她,一手扶了她的腰,把她挽上去的手臂拿掉,开腔:“好好站着。”

语调低沉,并没有家里那么的缱绻。

吻安微微挑眉,不解的望着他,似笑非笑,“不满我叫稷哥哥?”

男人眉峰轻挑,身形高大,目光几乎以略微的俯瞰扫过等候厅,又对着她,“以后恐怕很少有机会让你出去走动,这次就当让你散散心了,明白?”

说话的口吻有变,带了公事公办的腔调。

加上他刚刚拿掉她的手,吻安似是反应过来,估计他身后是随时都有人监察的。

所以在外不必家里那么亲密。

往旁边挪了一小步,神色也认真下来,“放心吧,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好好做。”

宫池奕薄唇略微勾了勾。

两个人那么站了会儿,吻安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但很显然,他有心事。

果然,她去了爱丁堡,跟北云稷待了不短的时间,却没有接到宫池奕催她的短讯,或者电话。

北云稷最近试着下床活动,这会儿正坐在窗台边赏着日落,见她看了两次手机,淡淡的笑,“急着回去?”

吻安收了手机,弯唇,“最近事比较多。”

北云稷微微侧过神来,夕阳照着他半个身子,侧脸看起来清俊优雅,“既然晚晚找过你,你还不知道她在哪?”

她无奈的摇头,“没有寄件地址。”

又道:“但她在那儿,比在任何地方都好,都安全,没有外边这些纷纷扰扰,沐老对失而复得的女儿必定差不了。”

说到这个,北云稷微蹙浓眉,晚晚出事的短时间内,他是不知道的。

后来才知道父母的作为,他都替晚晚心寒。

“看你现在的状况,是不是不久就能回家里管理企业了?”吻安淡淡的笑着问。

北云稷倚在靠背上,“如果以后不想让晚晚回来受委屈,的确该回去主事了,我不回去,就该是馥儿回去。”

北云馥?

吻安微皱眉,“她不是在墨尔本拍戏么?看起来有打算定居的可能,听圈里朋友说已经在那儿买了房,近几年的通告重心也在国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离开仓城之后,北云馥就非常明显把重心都转移出去了,大有要与这边的一切断干净的意思,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北云稷看了她一会儿,眉宇之间略微的不解,“我要是主不了事,她当然是要尽快成家回过北云集团的,没得选。”

家里的二老只会选他们兄妹之一,不会考虑晚晚。

“尽快成家?”吻安笑了笑,“她从小虽然柔弱乖巧,但我可没处她哪里愿意安稳下来成家了,在娱圈混到三四十不在话下。”

柔眉轻挑,语调凉凉,“长得美,又吃得开,多好。”

果然,北云稷纳闷的看她,“你最近是不是被宫池奕关在家里不出门的?”

吻安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不明所以的看他,虽然是事实,也问了句:“怎么这么问?”

“宫池奕本事不小啊。”北云稷先是以为颇浓的评价了一句。

然后才看着她,淡淡的道:“没听关于馥儿的新闻?看起来是有那么个稳定的心思了,就是还没曝光找的男友是谁,但已经被不少人捕风捉影,所谓空穴不来风,是不是?”

吻安还着实不知道北云馥的情感进展。

可她不是一直等着聿峥么?虽然没有晚晚那么轰轰烈烈,但是偶尔传传绯闻从来不真,对聿峥不远不近,等待的意思又很明显。

现在怎么了?

吻安微蹙眉,聿峥真是特殊的存在呢,晚晚毅然离开,这回北云馥也不玩了?他都造什么孽了?

那边的北云稷正翻弄着手机,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嗯,对,被传得最多的是东里家的少爷,你应该认识?”

吻安喝水的动作忽然停下。

怎么可能?

东里和余歌都领证了。

“我看看。”她把北云稷的手机拿过去,翻了不少相关报道,照片一张张放大了看。

她对东里无比熟悉,哪怕只是个指尖她都能认出来。

然后脸色变了变。

他在玩什么?居然真的跟北云馥有染?

哦不对,北云馥到底发哪门子疯,祸害谁不行,真的对东里下手,之前吻安还以为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聿峥的。

*

墨尔本的夜。

很凉。

余歌临时从伦敦返回,连一只行李箱都不待,只有手边的一个包。

进了他的家门,屋里很黑,开了灯,扫视一圈,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就是比窗外的空气还凉,透着凄冷。

显然,他一个人好多天不会回来住。

至于在哪儿留宿,她好像无权过问。

闭了闭眼,有点累,只好倒了一杯酒,职业需要,她一直都不怎么喝酒,倒的也不多,就想去一去疲惫。

抿了两口,不喜欢那个味道,只好放下。

手里在手里拿了许久,目光看着墙上的始终一点点挪动分针。

不知不觉,她就等到了快十点,可那个男人依旧没有回家。

指尖按下第一个快捷键,拨通他的号码。

接的有点慢,反正他一直都这样,以前还存着一点点友情,虽然冷淡,但是很绅士,知道她唯利是图,为了钱什么都做之后,态度转变明显,并非她的错觉。

“怎么了?”东里的声音,淡淡的。

背景有点吵,余歌抿了抿唇,语调和以往没什么两样,轻快中能听出她的观浅笑,“你又在酒吧啊?”

东里似乎是“嗯”了一声。

然后她在电话里听到了背景里有女人在催他。

所以余歌不想浪费他的时间,道:“你结束了回来一趟吧,我有事找你,明天一早就得走,时间不是很宽裕。”

东里眉头略微皱着。

旁边的女人催得起劲儿,他也是那副对谁都看似绅士却淡淡的距离,冲她们摆摆手,捂着话筒,“临时有事,你们继续。”

转身便走了出去,对着电话,声音变化不大,“你在我那儿?”

余歌一直弯着嘴角,“对。”

“我这就过去,四十分钟以内。”东里道。

她点了点头,正好她洗个澡放松一下精神。

东里到家的时候,余歌已经洗完了,站在窗户边看着他的车开近,然后停住。

转身见他推门进来,一边脱外套放在沙发一端。

余歌能明显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也只是笑了笑,“应酬?”

他现在不接戏,家族事务之中的应酬确实不少。

东里没说话,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红酒。

他不喝酒的。

余歌也跟着看过去,笑了笑,“今天有点累,喝两口提提神儿!”

东里没再说什么,跟她相处的模式还是那样不远不近,淡淡的,道:“我去冲个澡,你可以说事,我听得到。”

看起来是争分夺秒,只是这交谈的方式很随性,太随性。

可余歌似乎没有介意,依旧机械式的浅笑,“好。”

然后她在那儿站了会儿。

东里下了会儿,开了一半的门,“不是有事么?谈完我还得走。”

她没看过去,只闭了闭目,“嗯……我回来,主要是还钱的……”

浴室里的男人沉默了会儿,才道:“你挣钱倒是比一般人快。”

语调里透着细细的玩味,女人挣钱太快容易被人联想为不正当手段,很正常。

她也只是笑一笑。

“谢谢你之前帮了我,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伯母。”余歌道,“不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可能没法去给她老人家做饭。”

又顿了顿,淡笑,“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

但是过了会儿,听到了他的声音:“要回国办事?”

她是个医生,东里知道,但是除了给宫池奕当医生之外都做什么,他是不过问的。

很显然,也压根不知道她这段时间在伦敦,今晚刚回来,更不可能知道她接下来会被调查拘留的新闻。

“嗯。”余歌点头,“有点事。”

东里关了水,扯了浴巾,又拿了毛巾擦着头发,听她说了句什么,忽然把门都打开。

“你说什么?”

余歌没想到他会忽然开大门,怔了一下,又笑了笑。

也没说话,干脆拿了包里的一张卡,和红色本本,走到浴室门口。

东里保持着擦头发的动作,但是没有动,目光看着她走近。

她和往常一样率气的淡笑,抬起手把手里的东西摆在他面前,道:“伯母给我的钱都在里边,包括利息,我一分没动过。”

又把结婚证换到面上,笑了笑,“你不是一直都要这个么?不好意思,之前一直让你烦心,现在可以交给你了,怎么处置就看你吧,我恐怕没时间跟你一起去办,我那边的事很急,你这个身份,办这点事应该很简单?”

拉过他的手放进去。

转身之际,又认真的看着他,“东里,我从来都不缺钱。”

当初诓他母亲需要钱,要了所谓的彩礼,然后领证,都不成立。

笑着,“我太爱钱,挣得尤其拼命,这么拼命还缺钱,哪说得过去,是不是?”

东里手里握着一张卡、一个本儿,目光一直在她脸上,薄唇抿着。

余歌说完了,也不打算听他说什么,转身拿了自己的包,走的淡然,很快没了影。

车子从他公寓前离开,速度很快,很坚决。

她知道那样的家族,容纳不了一个有污点的儿媳。

车子快速划过夜空,往机场而去。

她原本可以不这么赶,但已经接到伦敦警方的通报了。

身在伦敦的宫池奕立在余杨病房里,许久都没说话。

倒是余杨看了他,“你愧疚什么?这本就是她该做的事,虽然她是女孩,委屈了点,可她没其他女孩那么娇气。”

何况,只要他需要,他们兄妹就什么都会去做。

男人薄唇抿着,依旧不言。

半晌,才看过去,“你不怪我么?”

余杨挑了挑眉,“怪什么?怪你当初把我们兄妹救了?”

然后笑了笑,“没事,我这也快康复了。”

话是说得极其轻巧的,但这些事不是什么人都熬得过去。

良久。

宫池奕走到他床边,面色稍显肃穆,嗓音很沉,“接受调查,虽然主使是我,她不过是替我做事过个手,但共犯的罪估计判得不会轻,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不能来照顾你。”

说着,男人曲手从内斗拿了一张卡,“之前你手上,给余歌一直没收……”

“靠。”余杨看了一眼卡,直接一句:“你别拿钱侮辱我啊,老子跟你急,真的。”

宫池奕勉强扯了扯嘴角,“给你就拿着,也许以后就没这机会了。”

而后不乏揶揄,“我的前二十几年都在阴谋和破战中,接下来的时间大概都在安安身上,虽然不一定再有这么大的事,指不定哪天真伤了你,老四现在可是对我怨声载道,伤得很。”

余杨笑了笑,“他还小,敬仰跟随的哥忽然变成假的,能不受打击么?”

挑了挑眉,接着道:“他那风流小爷的号也不是白来的,玩一玩,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宫池奕把卡放在他床头的柜面,道:“你确实要早点康复,内阁加紧步伐查余歌,也会加重力道挤兑我,安安上位是既定的,她需要你帮助。”

余杨认真的点了头,“明白。”

又现出他在外边那套样子,笑着道:“我扶持你女人,不怕哪天把她拐跑了?”

床边的男人低眉冷然扫了一眼,“有多余的命,你就尽管拐。”

随即,“我得走了,晚上还有事。”宫池奕看了时间。

余杨颔首指了指门的方向。

待他走出去,又笑着,“成了闲人悠着点,别让我等不到你复位,你丫就精尽人亡了!”

宫池奕嘴角扯了扯,头也没回,只替他关上门。

从医院出去,脚步略微沉重。

在医院门口的车子便低眉看着手机里了会儿,浓眉微蹙。

片刻,将电话接起,“喂?”

“三少。”靳南低低的音调,“她已经离开伦敦,但是跟丢了。”

薛音一直说要离开这儿去办事,居然连靳南都跟丢了。

抬手按了按眉头,弯腰钻进车里,才道:“没关系……”

一边系着安全带,又蹙了蹙眉宇,问:“确定了梁冰被扣住的岛上住着的是沐老了?”

说到这个,靳南也蹙了眉,“当时听对方说只看太太的面,理解起来确实如此,但沐老所在之地一直不为人所知,无论地图、卫星都探测不到,我让人查了,梁冰被扣的岛屿虽然无名,地图上也没有,却能被卫星探到。”

宫池奕深邃的眸子轻轻眯起。

不是一个岛?

脑子里猛然闯入那天说到安安流产提起梁冰时,她竟然没有多问梁冰的下落。

片刻,他沉沉的一句:“继续找她,她脸上的纱布都没拆,身体还在康复。”

放下电话,宫池奕微微蹙眉,看来他先前的猜测有点误差,所以安安面临的路比预想要难。

车子缓缓启动,车上的男人还在思绪中。

车子一路往目的地而去,商业应酬他也不得不出席。

但显然他迟到了不短的时间,也没有高调,从侧门就进去了,朝着楼上走。

途径闲聊的商人隐约能知道主人公是他。

“必定吞了不少,可汤岸到现在气都不敢出,赔了女儿还背一口黑锅,估计要接受仓城警方调查,宫池奕却依旧在伦敦高度活跃,一点事没有,你说他能简单了?”

商圈里的人并不知他受着内阁禁令。

“所以说,甭管宫池家老大在伦敦多久,掌舵权不在手里,还怎么跟人争?”

“所以啊,这事,我坚决跟宫池奕的。”

宫池奕步伐沉稳的上楼,身后的低声变得模糊。

楼上安静的房间,浓重的商业气息外,便是几分凝重。

宫池枭见他进来,倒是像一家人,“来了?”

男人略微勾了一下嘴角,扫视在场的人,“久等了。”

周围皆是客客气气的声音。

一众人是边吃边谈,但酒桌并无谈笑。

聊了好久,沾边话题都捋了一遍,可宫池奕始终不怎么开口,温稳岿然的坐着,偶尔抿一口红酒。

“三少。”他对面的代表终于开了口,“英方政府对这一举措很坚决,提前打个招呼,是对您的敬重,不至于未来太仓促惹您不快,实则也没多大的事,您手底下那么多块地,让一块出来并非难事?”

宫池奕指尖握着酒杯,一张冷魅的五官看上去从善如流,可那双眼只剩幽暗。

“你们可从未明说要这一块的目的。”他略微挑眉,“或者,依你的说法,我手底下那么多地皮,给个其他地方也一样?”

“那肯定不行!”对方立即皱眉。

可政府机密,不可能告知他。

之后票敲侧击,晓之以情,怎么的语气都用过,那男人依旧不冷不热的挑眉,反应不大。

代表都拧了眉,着实不知道他这么难搞,油盐不进。

政府需要很大一块地方,其他企业都只用政府专项扶持的诱惑就点了头,偏偏卡在他这里。

如果他不点头,也会有人跟随他拒绝,最重要的是,哪一块都能却,唯独缺不了他手里的那块地。

他甚至怀疑,宫池奕是不是早就从哪里得知了政府要这块地的目的?

如果是,那这个人着实可怕。

谈话持续很久,直到宫池奕起身离席,才变得零零散散。

他没喝多少,但脑子里装了不少事,坐进车里,天早已黑尽。

手边的电话响起。

听筒里传来她清傲带笑的语调,“我不在,宫先生好像很自在呢,都忘了时间催我回去了?”

男人一蹙眉,抬手看了腕表。

吻安浅笑,“这么晚了,回不去,我住一晚吧,好么?”

“怎么不早打给我?”他倒是沉着嗓音不意了。

她依旧淡淡的笑着,“要不,给你一会儿开视频?”

他怎么听都觉得她在幸灾祸,但他着实是忘了时间。

说好了回家打视频,吻安才把电话挂掉。

正好,既然她回不来,他回到家又给聿峥发了个讯息,让他在把最近的情况发到邮箱。

宫池奕刚进家门,吻安已经很积极的把视频打过来了。

男人低眉,唇角略微弯起,按了接通,声音冷冷,“人不在这么积极有什么用?”

她精致的脸挂着淡淡的笑,透过屏幕看着他在玄关,虽然看不清,也知道他在换鞋。

“吃饭了么?”她问。

男人长腿缓缓迈上楼梯,情绪不高的语调,答非所问:“喝酒了。”

视频里的吻安笑着,“美人作陪,喝了不少?”

等他进了卧室开灯,吻安才看出他看起来挺疲惫,柔眉轻轻蹙起,“你是不是空腹喝酒了?”

宫池奕眉头微挑,显然对于她不积极打电话回来的不悦,手机放在梳妆台后转身在衣柜边换衣服。

“宫池奕?”看不到他的身影,吻安皱起眉,有些担心,不会真生气了吧?

等了会儿,只能继续道:“你要是空腹喝酒,记得让保姆给你做点吃的,先喝碗汤也行……”

正说着,他好像是把手机束了起来,正好看到他精壮的上身。

又走到衣柜边,倒也听他勾着嘴角的音调:“人不在跟前才关心这么多?”

吻安抿唇,这话说的,笑起来,“以前也很关心……”

她刚要往下说,语调顿了,因为他居然对着视频毫无忌惮的换衣服就算,还脱裤子!

虽然,这动作在他做起来确实足够迷人,可……

“身材一般。”吻安身后忽然响起北云稷淡淡的声音。

她猛地收了手机,略微尴尬的瞥了他一眼,怎么偷看呢?

北云稷挑眉,“实话也不能说?”

视频这头的宫池奕眉头微蹙,听着她对着北云稷一句“别嫉妒”,走过去拿起手机。

“顾吻安。”他看着视频里一片黑暗,沉声。

吻安这才把手机从身前拿开,对着换好衣服的他笑了笑。

还没说什就听他问:“这么晚,你是打算跟他住?”

北云稷坐在不远处不嫌事大,“住一块儿怎么了,吻安从小没少跟我住一块儿。”

吻安剜了北云稷一眼,笑着看了屏幕里一张黑脸,甭管他是不是真的生气,笑着道:“你别听他胡说,我马上就回酒店……你去让保姆弄点吃的?”

宫池奕大概是考虑了一会儿,但是嘴上什么都没应。

看了时间,才对着她,“先挂了。”

吻安一皱眉,“为什么?”

男人这才邪睨的弯着薄唇,“你打算全程观赏我沐浴?”未几淡淡的一句:“我不介意。”

她抿了抿唇,还是道:“饿着洗澡不好,你先吃点东西吧。”见他往浴室走,吻安认真的道:“要不我现在买票回去?”

果然见他脚步顿了顿,低眉睨着屏幕,“嫌弃你的长相,大半夜出去试试有没人劫色么?”

尾音略微勾着。

最近爱丁堡是不怎么太平的。

吻安笑了笑,“那你就先吃东西。”

男人闭了闭目,顺着她的意思转身往卧室门口走。

吻安才满意的道:“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哪知道,他居然看了看她,走完楼梯时,忽然说了句:“想多待两天也行。”

她顿了顿,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男人步入餐厅,走向厨房,不咸不淡的挑着音调,“多陪陪你稷哥哥还能为什么?”

虽然是一天都缺不了她,但如今状况特殊,免得她回来压力大,被吓住就不好了。

吻安笑了,“宫先生这醋可够陈的!”

男人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句。

北云稷在不远处倚着,看着两人视频,浓浓的爱情扑面而来也没什么动容,他因为对那东西没什么渴望。

不过,她很少这样让人赏心悦目的时候。

好一会儿,那两人还在讲,只是话题转了转。

吻安说:“我看到新闻了,余歌已经再配合调查了?”

宫池奕看了她一眼,“估计还没回来,怎么也明天才到,回了墨尔本一趟。”

墨尔本?

吻安想到了北云馥和东里的绯闻,余歌回去岂不是找罪受?

转而,目光放在男人脸上,这回他身边的人真都没有了,聿峥好像还在找晚晚。

一个人的夜晚,他低眉弄吃的,吻安看着忽然有些心酸。

“宫池奕……”她忽然低低的喊他。

男人没空看她,但也“嗯?”了一句。

她抿了抿唇,“没事……”

吻安是看着他用了夜宵才挂掉视频的。

宫池奕迈步上楼,进了书房,她不在,一个人是睡不着的。

一个半小时后。

从九点二十,到十点五十,宫池奕泡了一杯咖啡,面前摆着一份机密件。

目光一直在上边,却始终没有翻动,眸底深远的思量,这样坐了许久才把东西收起来,端过咖啡,一双长腿伸直,从桌边缓缓走到窗户边立着。

隐约看到大院外车灯亮起,不知道老大又是忙什么到这么晚。

过不了两三分钟,却听到了略微的动静,从楼梯传来。

眉峰微拧,伟岸的身躯刚从窗户边侧转,正好见了推开书房门的女人,眸子含笑的看着他。

他却紧了眉峰。

别在裤兜里的手握了握,好像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幻觉。

吻安已经走到他面前。

站定,仰眸,“不惊喜?”

男人低垂视线,薄唇一条线的抿着,保持着一手插兜,一手端着咖啡微侧身的动作。

的确魅力十足,就是冷了些。

片刻,才见他浓墨如夜的眸子轻轻眯了一眼,竟然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去了,把咖啡杯放在桌上。

看来是惊喜成了惊吓。

吻安从那边挪了两步,眼前一花,他已然反身将她掳了过去,阴郁的峻脸压下来,“我刚刚说什么了?”

她瞬时弯了风情的眉眼,“爱丁堡夜里流氓多?”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人,谁敢动?”吻安浅笑,知道他心疼她,跟她只是看了一眼他的独自做夜宵的落寞一样的心疼。

抬手勾了他的脖颈,语调轻柔,“别生气,我对自己很负责的,也有身手,况且稷哥哥让人送到机场……”

“你稷哥哥能耐。”男人吐了一句,惹来她浅笑,勾着脖子垫脚吻了吻,“回去睡觉?”

男人没动。

她仰脸送上香唇,柔柔吻着,语调软软糯糯,“被你吓得腿软,抱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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