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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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哼的一声道:“你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老板与伙计吗?”正要继续说下去,征西侯说道:“乌阁主,你不要疑神疑鬼了,难道我来拜访,你要拒客之外吗?这可不是中原人的待客之道吧!”
乌托邦道:“好,征西侯,不说他们,就说今日你乱闯这里,难道忘记了当年老祖定下的规矩了吗?”
征西侯笑道:“我自然不会忘记,镜花城建造之初特别建造了六大门派的府邸,并且规定六大门派在镜花城不受约束,六大门派掌门与镜花城主平起平坐,自然六大门派的府邸,镜花城任何人不得私闯!”
乌托邦道:“算你还记得,这里就是我风云阁的府邸,你还敢乱闯!”
征西侯道:“我今天来给阁主送些东西的,也是尽一下地主之谊,哪里是乱闯而入。有道是有客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乌阁主你这可不是风云阁待客之道吧!若是你不让我进来,那你是不是也不得踏足镜花城半步?”
乌托邦知道征西侯善于诡辩,风云阁的府邸又在镜花城之中,只得道:“好,你既然这样说,我也不计较了。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打诳语了。你今日率兵到我风云阁府邸来,到底意欲何为?”
征西侯道:“那好,我们就敞开来说,今晚太平城里混入一名奸细,欲对太平城不利,我们已经搜遍全城,都没有找到,只有你乌阁主这里没有搜查了,为了保护王城的安危,自然也要来搜一搜,希望乌阁主不要见怪!”
乌托邦道:“我说过没有,就是没有。”
征西侯道:“我这有人说奸细一定在这里,绝不会有错的!”
乌托邦故作怀疑道:“谁说的?”
大野忽儿说道:“乌阁主,是我说的,我闻到这里有我的幽灵貂裘上味道,绝不会有错!你就交出人来吧!”
乌托邦轻蔑笑道:“我说没有,就没有。既然你不信,那就搜一搜,好死了这条心!”
征西侯道:“这样最好,搜!”其实他带领的侍卫和士兵早已在院子中各个房间搜查起来。过了片刻,俱都过来说没有。
这偌大的院落只有几间房间,空闲了二百多年,虽没有住人,但镜花城每年都会派人来打扫干净。本来六大门派的府邸分散在镜花城四周,但随着镜花城越来越大,人口越来越多,本是空阔地带的风云阁府邸早已被镜花城扩充在城中,周围也变成了繁华街道,但风云阁府邸还是保留下来。对风云阁府邸里的一切,征西侯早已一清二楚,根本无处可以躲藏。
征西侯狐疑看着大野忽儿,大野忽儿用鼻子连嗅几下,道:“我闻着味道一路追来,绝不会有错的!”
乌托邦笑道:“那是你的鼻子失灵了,我这里从没外人来过。征西侯,你坏了老祖留下的规矩,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否则就要按照规矩受罚吧!”
征西侯听了,脸色大变,这时天竺僧人走到石桌前,说道:“奸细一定来过这里!”
乌托邦道:“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有何凭证?”
天竺僧人指了指石桌上“驷马难追”四个字,说道:“若是我猜的没错,这一定是那人指劲留下的字!”
乌托邦听了心中暗暗叫苦,刚才郭襄走时,怎么没把这四个字擦掉?早点发现,用东西遮住也行!
征西侯、大野忽儿、金世发与那白袍人听到,连忙走了过去,看到石桌上的字,大惊失色,那白袍人指着四个字,诧异道:“这难道真是人用手指写上去的不成?”
天竺僧人点了点头,道:“据闻中原武林中内力深厚者有不少人会此绝技,”对金世发说道:“是不是金先生,你最清楚了吧!”
金世发点了点头道:“不错,据闻近百年来,中原武林前辈高人有此功力者不少,就是当今中原武林我也遇到几个有此功力的高手,想不到有人也来到了太平城!”
白袍人道:“想不到那奸细如此厉害,昨晚差点吃了大亏!幸好有大野先生的貂裘罩住他,不然还不好对付!”
大野忽儿道:“任他武功再高,被我的貂裘罩住,都无法活命。他能坚持到此时不死,已经是奇迹了。不过他支撑不了多久了,功力也所剩不多了。他必离开不久,我们去追。”
征西侯道:“你们赶快各自领着侍卫去追,见到奸细格杀勿论!”
四人听了各自带领侍卫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追去。
征西侯看着乌托邦道:“乌阁主,你勾结奸细,还有什么话说?”
乌托邦道:“奸细在哪里?单凭桌上四个字就断定我勾结奸细,真是无中生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倒是你征西侯,迟迟不愿出兵中原,我看你才是想违反当年的约定,难道你不忘记当年你们先祖发下的毒誓了吗?”
征西侯脸色骤变,道:“当年先祖发下的誓言自然要遵守,不过要老祖的传人带着令牌和兵符来,我们才可以出兵。现在两人都自称是老祖传人,真假难辨,我们自然不会出兵!”
乌托邦道:“我身为镜花水月六大门派之一的掌门,又是第一个找到镜花城的,难道我说的话会有假吗?”
征西侯道:“风云阁主所说的不假,那玄霜门主所说的话自然也不会有假,我们究竟信谁啊?”
乌托邦道:“那就依太平王所说,让他们比武分胜负!”
征西侯淡淡道:“太平王还没理政,而且比武能分胜负,不一定能分出真假,若是假的变成真的,岂不是正中敌人的阴谋!”
乌托邦听了怒不可遏,道:“你们到底想如何分辨真假?等梵天宫主来了,就可知道谁真谁假了!”
征西侯道:“云雾山庄庄主,自然也要来。”乌托邦怒道:“云雾山庄父子意欲对主公不利,早已咎由自取,自取灭亡了。如何能来?我看你们分明是想违背誓言,不想出兵。”
征西侯道:“我们没有违背誓言,只是在等待真正的老祖传人,没有分辨出真假之前,岂能出兵?”
乌托邦大怒道:“你分明是在耍赖………”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乌阁主何必动怒,太平城的一切等到太平王正式理政时,由太平王说的算!”
话还没说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人说道:“定东侯前来拜访,不知主人可否在家?”
乌托邦听了大喜道:“定东侯前来,不胜欣喜,快请进来!”说着连忙向门外迎去。不多时便与一个身材高大,满头白发的老者走进院中。
那征西侯看到老者,连忙上前说道:“原来是定东侯前来,本侯也不胜欣喜!”
定东侯瞥了一眼征西侯,却对乌托邦道:“太平王已决定正式理政,履行誓言还要太平王做主,乌阁主不必着急,既然已等了二百多年,再等几日又有何妨!”
乌托邦道:“定东侯说的不错!”
征西侯却道:“太平王规矩,太平王若没有王后王妃,不得理政!”
定东侯道:“不是已经准备进行选美大会了吗?只要是太平王选中的女子,就是王后与王妃!”
征西侯却道:“定东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劝说太平王多少次,他都不愿意选妃。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竟然不愿意亲近女子,自然没有子嗣,难道想让太平城绝后不成?”
定东侯道:“太平王从小在野外长大,对王宫里的生活还不习惯,一时不愿意亲近女子也很正常。可能他早有意中人了,或者看不上王城中女子,这次无论城内城外,还是外面过来的女子,都可以参加选美,必然会有太平王中意之人。”
征西侯道:“他一直藏在房中,就是你我也很少能见到他,我看他根本就不想做太平王,或者是身体有什么问题,不适合做太平王。”
定东侯说道:“依照太平城规矩,太平王没有子嗣,该由太平王族人接任,老王前两个王子先后去世,再无其他人,征西侯与望北侯你们是老王的堂弟,是不是由你们其中一人接任太平王?”
征西侯听了眼神中露出喜悦之色,旋而消失不见,说道:“祖宗虽然定下了规矩,我们后代自当遵从。但还是要听从定东侯与卫南侯的意见!”
定东侯怒道:“我劝你不要妄想了,只要太平王在,你们就别想篡夺王位!你们先祖定下的规矩,还有个前提,就是老祖的传人只要手持令牌与兵符到来,太平王就应该遵守誓言,把兵权教给老祖传人。让他率领塑方军后人重回中原。老祖传人已经到了镜花城,太平王也该遵守誓言了。”
征西侯听了说道:“眼下老祖传人倒是来了,可来了两位,如何遵从誓言?”
定东侯道:“用老祖传下来的武功比试一番来分胜负。谁真谁假,一目了然!”
乌托邦大喜说道:“这个办法最好,人可以有真有假,武功可不会有真假,老祖的绝技一看便知!”
征西侯听了,却道:“老祖的武功,我们是都知道,可是老祖的绝技却没有传给镜花城,我们如何知道真假?”
定东侯道:“王宫巨石前有老祖的石刻画像,上面就有老祖施展绝技的图片,只要谁能使出图片上的场景,自然就是真的老祖传人!”
征西侯愕然道:“难道石刻图片的场景是真实的不成?”
定东侯道:“自然是真实的,不然老祖何以敢跟群雄争夺天下!”
征西侯道:“好,只要传人是真的,太平王理政后,一切由他做主。告辞!”
乌托邦道:“慢走不送!”
征西侯也不回应,带领侍卫与士兵向门外走去。
等征西侯走后,乌托邦对定东侯道:“侯爷,多谢你!”
定东侯摆摆手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征西侯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乌托邦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定东侯思索片刻道:“一切还眼看太平王,可是我怀疑他真的有问题。”
乌托邦疑惑道:“太平王怎么了?他有什么问题?”
定东侯缓缓说道:“征西侯说的没错,当今太平王性格古怪,捉摸不透,我也很少能见到他,只听说他从不亲近女人。若是他真的如征西侯所说,不喜欢女人,也就真的不能做太平王,那只有由征西侯接任太平王了。他野心勃勃,早已不满足待在太平城,必定不会让老祖传人率领塑方军后人重回中原!”
乌托邦道:“那该怎么办?”
定东侯道:“事在人为,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乌托邦道:“侯爷你不是一直守在西昆仑山入口处,今日怎么会到我这里来?难道又有人来到镜花城了!”
定东侯点头道:“不错,是一个女人来寻找镜花城,我让人把她接了进来!”
乌托邦好奇问道:“是什么女人?”
定东侯道:“她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容貌,但她自称是雷火堂的人!”
乌托邦道:“真是太好了,想不到雷火堂还有后人存在!你把她安排在哪里?”
定东侯道:“暂时安排在城外驿站之中!”然后又道:“前有霓裳宫的,今有雷火堂的,还差梵天宫与云雾山庄的人,如果他们能来,六大门派就齐聚镜花城了。老祖的预言很快就能实现了。”
乌托邦疑惑道:“老祖还有预言,风云阁怎么不知道?”
定东侯说道:“你们当然不知,那是因为老祖在离开镜花城时说的一句话!”
乌托邦道:“说的什么话?”
定东侯道:“六派齐聚镜花城之时,就是塑方军重回中原之日!我们塑方军后人一直等待这一天,想不到竟然等了二百多年,终于让我们等到了!”
乌托邦道:“谁也没想到赵宋王朝竟二百年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