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婳压根就不想理他。
接下来的整整三天她身子都是软绵无力,楼羡尽心尽力的伺候她很周到事无巨细。
池婳看他疯魔的样子感触很深。
“楼羡我看过你的报告单”
他有些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这件事都是他最亲近的人才知道的,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报告单?”他装傻。
池婳:“是你妈妈给我看的,我还求证过,就在你检查的那家医院,我见过你的主治医生”
他笑了。
“那又怎么了?”
“你脑子有病,这段时间我也看得出来,所以我不会和这样的你在一起,为了我自己”
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脑子有病,在这一方面是格外敏感的 ,楼羡碎发盖住几分眉骨,透出几分不羁,他面色阴沉。
“是我承认,我的确有心理和精神方面的疾病,但那只是潜在的,平常根本就不会病发,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好......”他反问:
“为了你自己?....你害怕我?”
池婳平静的说:“你自己看看你干的是人事吗?......你对我用药”
她那眼神俨然是在看一个疯子的眼神,很讽刺。
楼羡:“我是出于无奈,婳婳我只是要和你在一起而已”
池婳:“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怎么能逼我”她尽量很平静的和他说话,不牵引动他的情绪。
他抱着她,捧着她的小脸,指尖微微颤抖,眸幽深灰暗,极具伤情看了让人心尖一颤,冷沉沉的难受,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似的。
“可是我们以前明明很相爱的...”他声音里带着颤抖,看不得她这样冷漠绝情的样子,明明以前她这双眼睛里都是显露着她的爱意,“婳婳也说过离不开我,最爱我”
“我骗你的,对不起楼羡我以前是在报复你利用你,当不得真的”
他情绪有些失控:“我不信,就算你是骗我,我也能感觉的出来你心里是有我的”
“没有,没有”
两人坐在沙发上,楼羡大力的抱着她,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池婳感受到微微湿润滚烫的液体传来,她呆愣住了。
楼羡又哭了。
他真的这么爱自己?
可是他对自己这么疯狂,她不敢和他在一起了。
“对不起啊”
楼羡重新抬起头来泪眼斑驳,他拿过来桌子上的水果刀甚至熟练的挽了个刀花。
她不禁有些害怕,楼羡是不是要杀自己。
他没有只是把刀子交握到她的手中,反握住她的手包裹着刀柄,大力拽着她的手抵在自己脖颈上,她吓得猛抽手锋利的刀子在他脖颈上脆弱的皮肤上划了下,血丝溢了出来。
“来,婳婳不是说不爱我,只要轻轻一划我就相信,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她吓得快要哭了:“楼羡你神经病是不是?......这是能闹着玩的吗?”
楼羡很镇定:“我是有病”
池婳能感受的到握着自己手的力道越来越紧,刀子抵的越来越近,他的脖颈已经划破了皮了,点点血丝溢出来两人手上都是鲜血。
“楼羡你松手,你疯了吗?”她愤怒的喊着。
他没有动,池婳看着锋利的刀子离得越来越近,她崩溃的哭了出来,“楼羡我爱你,你快点松手啊...我求你你别这样”
他把刀子丢在地上,池婳哭着去找医药箱给他包扎伤口,他只是乖乖的坐着不动,看着池婳哭的不成样子,他是开心的。
他脖颈被缠绕了一圈纱布,空气里还有鲜血和消毒水的味道。
刀子还躺在地上,地上有点点血迹。
她捶打着面前的人,一下接着一下,一点都没留情。
“你发什么疯?你神经病是不是?”
楼羡:“我知道婳婳是舍不得我死的”
池婳:“你要死自己去找个地方离我远点,别和我扯上关系,我他妈不想坐牢”
楼羡搂着她,“就是还舍不得我,我听到了刚刚婳婳说爱我”
她心乱的七上八下,呼吸还很是不平稳。
没等她回答楼羡把她摁在怀里亲,两指捏开她的下巴,方便自己所作所为,四瓣唇贴在一起错开,她轻‘唔’了一声,被他摁在怀里亲,脸上挂着泪痕,看着好不可怜。
池婳算是彻底见识到了他的疯狂,刚才那一幕还处于震惊中,她不敢动了,像是被吓傻了一般。
情欲上头,他指尖挑开她的衣摆往上探了探,手落在她心房处,感受着她有力的心跳。
“咚咚--”
“心跳的好快啊”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感受着心口处的那只宽大手掌。
楼羡看着她突然挪了挪位置,像是揉捏面团一样,她惊呼一声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再次被他堵住唇瓣,轻、揉、慢、捻,碾压式的吻着她,她身上是一件白色吊带睡裙。
露出来的皮肤很白,领口低,后背大半都露出来,他的手搭在她的后背上,触摸着滑嫩嫩的皮肤。
他把她抱到腿上亲,因为巨大的动作幅度裙身往上推移,只堪堪遮住腿根,一双美腿雪白长且直。
楼羡爱惜的吻了吻她的眼角,泪水包裹在他唇上,他轻轻一抿,舌尖舔了下,眼泪是咸的。
“我的婳婳什么时候这么爱哭了?”
他拖长尾音‘嗯?’挑眉看着怀中的人,眼中满是得意。
“才不是你的”她说话带着鼻音,有些低哑。
“就是我的”
“婳婳我是真的爱你,不能没有你”
池婳猛然地撞上他深情的眼眸,爱她的样子像是盛满了一整个灿烂耀眼的星河,她丝毫不怀疑他的爱,但是她不敢和他在一起了,这样窒息的爱太让人害怕了。
“我知道”
楼羡看的出来她的害怕,没有多说什么,只要她不再反抗自己就好。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她还不如反抗他,现在她只剩下对楼羡的害怕和疯狂了。
这一折腾,池婳有些累了,楼羡去厨房做饭去了,池婳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里金发碧眼的大帅哥她以前能看的津津有味,可是现在她的心思不在上面,根本就看不下去。
她望了一眼在厨房里忙活的男人,身姿颀长在厨房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