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要我怎么理智?”他愤怒的吼着。
“我只是要我们重新在一起,抛开之前的重新开始....”他定睛看着面前的人,因为激动整个人都显得情绪高昂,似哀求般:“池婳我求你,你别不要我,我他妈求你了还不行吗?”
她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眼角的泪落了下来,她使出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然后跑下床。
在快走出门口时被他及时的拽住。
这一举动无异于惹恼了楼羡,她被抵在门板上,楼羡扼住她的脖颈微微用力,质问:“就这么抵触我?”
“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答应?”
她轻咳一声,“楼...楼羡...你放开我”
她觉得他脑子是有病的,他的确有病。
看着她憋红的小脸,他出现种可怕的想法,弄死这个伤害他无情的女人,然后自杀,不和他在一起也别想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男人眼睛很红。
他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对着她这张红唇狠狠亲了下去,她想反抗,他就加重手上的力道,他便愈的吻的汹涌。
神经病疯子。
她不断的挣扎,长长的指甲在他脖颈挠出血痕。
许是以前楼羡对她多是温柔顺着她,被突然这样恶劣的对待,内心很委屈,心底像是涌上了海水一般压迫心肺让她喘不上气,呼吸不上来。
她哭的不成样子,“楼...楼羡,你不能....不能欺负我”
“别闹了,你乖一点”
作势他低头又要亲上去,池婳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啪--”
一声响在这安静的卧室里很响亮,楼羡被打的偏了偏头,她的掌心被震的有些麻木。
他啐了一口,暗骂一声。
低头咬着她脖颈的软肉,池婳抱着他的脑袋往后推,脖颈处传来疼痛感。
“啊....疼....”
他匍匐在她脖颈处,细细密密的吻着,楼羡用舌头舔舐着她破了的伤口,疼痛、酥麻,她十指收紧揪着他的头发。
“楼羡你个禽兽..我恨你”
他看了她一眼后走出了房门,重归于平静,池婳腿脚有些发软,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她用手捂着脖颈,刚才的汹涌、炙热仿佛还在。
她以为他走了,其实他没走,只是去车子里拿东西去了,她看到楼羡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医药箱,浑身都不安起来。
楼羡把医药箱打开放在桌面上,取出里面几瓶小玻璃瓶,里面装有含化学成分的药物,他取出一针管。
她几乎是一瞬间便明白了,唰的一下子站起来,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楼羡你是疯了吗?.....你要对我做什么?”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慢动作似的,动作很快把所有药物推在针管里,这是一种麻醉剂,对身体无害。
楼羡把人推到床上,跨坐在她身上,拉起她的手,语气温柔的说着威胁的话:“婳婳都说了你要乖的,就一会,一会就好,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嗓音破碎,抓着楼羡的衣角浑身颤抖的厉害,“楼羡你别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婳婳你别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你太闹了,我想让你安静点”
神经病吗这是?
她大骂:“你脑子有病吗?”
楼羡把针头扎在她的皮肤里,把针剂里的液体缓慢的往里推,池婳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后随着拔出针头她双眼成功的磕上,楼羡把她放在床上。
“你太吵了,我只是想让婳婳安静一点”
-
楼羡出去了一趟很快回来。
楼羡怕她睡觉会不舒服,特地给她换上了舒适的衣服。
男人简单的冲了个澡,看着脏衣篓里面两人堆叠在一起的衣服颇为无奈,他叹息一声走过去拿了起来。
夜半,浴室的灯光很亮,池婳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微卷的长发散落,她的皮肤很白,春光无限,脖颈处的红痕明显,唇瓣好像是肿了。
楼羡在浴室洗着两人的衣服,给她搓洗里面的衣服很细致熟悉,简直是手到擒来,以前两人谈恋爱时婳婳的衣服都是他经常洗的,就是刚开始别扭点。
他竟然要帮一个女人洗....,后来他都十分顺手的包揽下来。
深夜他在阳台晾衣服,她的衣服在前面他的衣服在后面挨在一起,他满意的笑了下。
空气中都藏着好闻的洗衣液味道。
忙完后他才心满意足的上了床,抱着池婳入睡。
她第二天醒来看到旁边的男人,气急的一巴掌扇上去却并没有什么气力,他被惊醒脸上一点也不疼。
“婳婳你醒了?”
她身上没力气,怀疑的看向他,“楼羡我没力气”
“是你做的?”
楼羡坦然的承认,“算是吧”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她没有这件衣服,她也不会穿。
“我帮你换的,衣服我还帮你洗了”
她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目光落在阳台,两人的衣服在那里挂着,里面的衣服还帮她洗了,一想到楼羡换了她的衣服,还帮她亲手洗了,她就浑身燥得慌。
“婳婳昨天我咬的还疼吗?”他温润的指尖轻抚过她的脖颈上面他昨天咬的伤口,眼底满是心疼。
“就当被狗咬了”
楼羡捏了捏她的小脸。
他脸上被她扇巴掌的印子还没有消下去,脖颈的抓伤显得他很狼狈。
她想要起来身子当即软了下去,楼羡把她抱在腿上,圈着她的细腰轻轻一带,两人只剩咫尺的距离,他摩挲着她的小脸满是留恋。
“昨天我话说重了些,对你凶了点,希望你别怪我”
他不说还好,听他这么说似乎还能想起他昨天近乎变态的爱,她忍不住多想起来。
楼羡不正常。
要不然哪个正常人能做出那样的事,说出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