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沮丧的哭了好长一会儿。
不过最终却只能垂头丧气的起来,哭丧着脸往回走,我忍着眼泪敲大门,可是敲了半天没人过来开门,我心里慌了起来,框框的用手砸门,喊了一声爸,发现自己嗓子都哑的不成样了。
“来了,咋了,着急成这样?”我爸突然打开大门,抱怨的说了一句。
我的眼泪淌了出来。
但是我对我爸摇了摇头,低着头就朝着屋子里走了进去,我爸看我不说话,也就没有追问。
这天已经快亮了。
我爸说应该没什么事,让我去屋里好好睡一觉,有啥事等明天再说。
我进屋后就跟个木头疙瘩躺在床上,脑袋有点『乱』糟糟的,有很多零零散散的画面不停地晃悠。
这一觉我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来后脑袋里很『乱』,而且发昏,额头有些烫,我从抽屉里找了点『药』,随便兑了点凉水喝了。
中午的时候我跟我爸大概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我爸听完脸阴沉着低头不说话,然后叹了口气,满脸愧疚的对我说道,“是我太大意了,看来那祠堂里有些不干净,别去了,我再想想其它法子。”
我低头不说话了。
其实我也压根就不想去了,而且我心里很『乱』,没有跟我爸提昨天晚上我看到我妈的事情。
当初乔二『奶』『奶』在问我生辰八字的时候我妈恰巧出现,如果第一次是巧合,那么昨天在我『性』命垂危的时候又一次出现。
就不会是那么巧合的事情了。
唯一的一个可能,我妈其实一直在暗中看着我,所以才会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出现。
她肯定没有忘记,她还记得我。
但是她为什么不跟我碰面,为什么不说话,不回头那怕看我一眼!?
想到这些可能,我的心里真的就更不是滋味了。
…
现在钟白也离开了。
而他,从埋了人皮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知道他肯定是会出现的,但是不知道下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甚至我有很大的疑『惑』。
他每次离开后,到底是去做了什么!?
我忽然颓废的发现,现在的自己跟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打算,只有我茫然无措。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整个下午我显得无所事事,然后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我找了一张黑纸,把这张黑纸拿到坟地埋起来。
『奶』『奶』那本书我不知分来历,但我觉得肯定不是祖上传下来的,因为里面的术都很古老,而且有巫术和蛊术,包括我研究的剪纸术。
剪纸这一门道很少,不过我琢磨跟扎纸估计很早的时候同处一源,只是不知道是最先有的剪纸,还是扎纸的行当。
但不管扎纸匠还是剪纸术,都属于三道九流,按照钟白的话来说,在所谓正道眼里,就是邪术。
我这次要剪的,是剪纸术里能够排进前三十的五道鬼,邪术就是歪门邪道。
这五道鬼想要催发最大的威力,其实是要用人皮,配合剪纸高人能够让五道鬼可以震慑住一个数十年道行的鬼。
不过我没有人皮,不会去想方设法去弄这种东西,但是黑纸可以沾阴,埋在坟地数日应该可以。
当然剪出来可能比不上真正的女人皮,只是我有些担心现在凭自己能不能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