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是恨毒这人的阴损,顶着大佬的脸,所行之事让人不耻。
尤其是这人顶了那张脸不算,还用了他的声音,即便她崽子不与月羲有意,便是只和神君相处几日,也不容有人这么……
或雨恨极了他这般行为,打破了他的茶了,又是挣着那铁链就朝那张脸甩去。
月离见状拾起桌上骨扇展开一挡,反手一震就将崽子力道弹了回去。
或雨往后一撞,狠摔在石床前,跪趴在地上。
xiong腔气血上涌,咳了口血。
抬手抹了那血,拄着地从地上撑起来坐在地上,那人却是近了身。
用骨扇挑起她下巴,凑近脸,视线相对。
顶着那张脸,用着那声音,哂笑道:
“姑娘急什么……”
“这张脸可是对姑娘做了什么天妒人怨之事?……让姑娘这般大动干戈!”
或雨瞧着他肆笑着恣意,不禁冷嗤一声,冷眼道:
“即便是你用了他的脸,他的声,也依旧还是一只臭虫!!!”
崽子这话才嗤出声,男人眸里就划过抹阴沉愠色。
或雨也不怕他,也知道这人打的主意了,当即又是一嗤:
“你就是天天顶着这张脸,你也成不了他,你以为你这般就能离间我们,天真!!!”
崽子这句嘲讽完,月离脸上的肆笑已经冷下去了,凉凉的看着她,倏地甩扇放了她下巴,徐然起身:
“姑娘不怕又如何~?”
“本尊有的是办法让姑娘低头!”
说着,男人骨扇一展,扇柄往后一振,一道光团卷着石桌椅往后飞旋至墙角。
锁着她的石床发出几声机关运转的轰隆声,石床下降,铁锁依旧深陷在地下。
整个密室真成了密室,除了那石桌椅,空无一物。
或雨坐在原地,防备的看着他。
月离却是睨着她沉静着面色,骨扇一展瞧着或雨浅牵了下唇便是一抬。
一只,两只,三只…成群的崽子亲眼见过的红蝶就凭空从男人振扇的那动作里翩飞在空中。
目标明确的朝着她飞过来,一只只的凶狠着撞过来绕着她转圈振翅。
也不知是那振翅频率亦或是其他诡异之处,崽子只觉头疼的紧,像是有针拿着往她脑子里刺一般。
那男人还不死心的悠然绕着她踱步,在崽子终于疼的打滚时浅淡出声,仿佛打着主意趁着她精神脆弱之时于她训练声音反射般。
即便心底知道这人不是月羲,也能因着那声音形成疼痛反射。
下意识抗拒,下意识畏惧……
或雨脑子疼的爆炸,知道这人是在给她下心理暗示,即便是痛的发颤,崽子硬咬着牙撑着身体从地上坐起。
双手捂住耳朵不去听那道声音。
瞧着眼前这小姑娘竟是顽固油盐不进到这般,明明痛的都身体发颤仍旧不给他机会,不认输的……
实在扎人眼,也让他越发愠怒的,不禁又振扇招出了更多的血蝶。
或雨背围满了那东西,姑娘只抱着脑袋蜷进膝里,咬牙捂着耳朵。
额角疼得一撑一撑的,若是睁眼的话还能发现姑娘眼睛已是一片赤红。
月离见地上的或雨还在负隅顽抗,不禁一嗤,绕至或雨正前方,振袖一荡敛散了那围着崽子翩飞冲撞的血蝶。
轻声慢道:
“也罢……今日就与姑娘谈到这里罢!”
“明日本尊,再来与姑娘谈谈……姑娘总有一天是会相信我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