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人说道:
“不是他,还能是谁?”
“镇南王说的明白,薛景云那丫头到周家村给她哥哥找药引子蛇虎血,去了一个月,药引子找到了,自己的贞操却丢在了周家村。”
“让这个叫江尘的给白捡了便宜!”
那个粗大的汉子顿足叹息道:
“我草来,好好的灵芝草,愣是让这头猪给拱了啊?”
啪!
他的声音刚落,忽然腮帮子上重重的挨了一击,钻心的疼。
“妈了巴子的,谁揍我?”
他暴怒,环顾左右问道。
“谁打你啊,咱们才懒得揍你。”
“再说真要揍你,也是光明正大的揍,就你这个菜鸡,我们几个,你是谁的对手?”
除了老者傲娇的不说话之外,其余的四个人瞪眼看着傻大黑粗,一阵的冷笑。
这人虽然块头最大,脾气最爆,长得最粗壮,武艺却是垫底的货。
旁边的几个同伙这么一怼,大块头顿时没有了脾气。
只是觉得腮帮子上一阵阵疼,如同被针扎了一样。
“我草,指甲?”
大块头摸着脸,忽然觉得有点异物嵌在肉里。
拔下来一看,竟然是一小块指甲??
“肯定时老大嫌我嘴碎,所以用指甲当暗器,打了我的脸了。”
“哎,我还是闭嘴吧……”
大块头看了一眼故作深沉的白须老头,当即闭口不说话了。
“哎!老大?”
另外一个蒙面人问道:
“不知道镇南王对这个娘们,还惦记不惦记了?”
“这么漂亮的妞儿,今儿个落在了咱们的手里,要是就这么连碰也不碰的送到镇南王的面前……”
“虽然立下大功一件,可是终究是遗憾终生的事啊!”
第二个人嘿嘿笑道:
“嘁!你可真厚道!”
“她既然已经嫁了人了,自然不是雏儿了。”
“咱们趁着她昏迷未醒的时候,先爽一番,然后再给镇南王送去,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我了个去的!你给镇南王戴绿帽子?你不要脑袋了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早就听说薛郡侯的六姑娘冰清玉洁,美貌无双……”
几个人伸长了脖子,看向底下的床榻。
只见床上的被褥覆盖,只露出一缕头发还有脖颈雪白的肌肤。
更让这些人心浮气躁,按捺不住痒痒的心。
“你们放心!”
“镇南王乃是龙凤之姿的人物,怎么会流连于这样的女子?”
“如果真要她,那当初就不会轻易的从薛府撤走了。”
那个白胡须的老头忽然冷笑着说道:
“听说这江尘,不过是个周家村的村夫而已。”
“一个失身给村夫的贱女人,镇南王岂能再碰?”
几个人听到白须老头如此说,顿时来了兴致,争先恐后的说道:
“那等会下去之后,咱们……”
几个人哈喇子哗哗的往外流,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当然是我先来!”
白胡须的老头,忽然身体坐的笔直,毫不谦虚的说道。
声音里也充满了威严和震慑,让其他的几个人都为之一振。
“当然是老大你先来,我的意思,我们几个如何排号……”
这几个镇南王的手下,还没下到房间之中,已经在算计着如何爽身了。
“那……”
“不重要了!”
白须老头哈哈大笑,忽然扯去了脸上的包巾。
其他的几个人,也跟着纷纷扯掉了蒙面的包巾,站在屋顶上跃跃欲试。
随时准备下入房中,夺军印和虎符,顺便再捞点油水。
又过了约莫十几分钟的样子。
百许老头忽然站起身来,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差不多了,可以下去了!”
他忽然跳起身子,双手并拢竖在头顶,做了个跳水的姿势,身形如一道长虹,落入了房间。
剩下的几个,争先恐后,也先后下到了房间之中。
“你们几个,先找虎符和军印!”
白须老头站在床榻前,先看了看椅子上沉睡未醒的江尘。
只见江尘的身子,如同烂泥一般斜躺在椅子上,脑袋歪斜,嘴角流出口水。
一看就是中了熏香迷魂药的样子。
“江尘啊江尘!”
“你能把镇南王都气的发疯,可是今天却栽在了老夫的手里!”
白须老者看着江尘,一阵的冷笑。
“等找到虎符和军印之后,我便先杀了你,然后再掳走薛景云,找个妥当之地受用一番!”
“哈哈哈!”
白须老者想到得意之处,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大!”
“好东西倒是不少,可军印和虎符,可真的没有啊!”
四个手下翻箱倒柜的寻找了一番,有的提着金银,有的拿着衣服。
贼不走空,这是他们的规矩。
更何况这些全是好东西,焉有放过之理?
“废物,我们要的是军印和虎符!”
“拿不到那两样东西,就算你们有千金,到时候镇南王追查下来,也难逃一死!”
白须老者面色一沉,冷声说道。
“可是……”
“可是真没有啊!”
其中一个人转眼看向了床榻:
“老大,不会是藏在了被窝里吧?”
“我先去找找看!”
那人一脸的坏笑,伸出手就去掏床榻上薛景云的被窝。
啪!
在他刚转过身的时候,后背上重重的挨了一掌!
白须老者站在他的身后,嘴角泛起狞笑:
“老子早就说过,这个妞儿,是我的!”
“谁敢染指,他就是下场!!!”
剩下的三个人,吓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老大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老大,真的没有啊,咱们已经翻了个底儿掉,就差把耗子洞检查一遍了。”
四个手下再次对江尘的房间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可还是没有一点的收获。
“难不成他们并没有把虎符和军印戴在身上?”
“还是早就送往军中去了?”
几个人又是一阵议论。
“镇南王的情报,难道也会有误不成?”
白须老者皱眉沉吟,目光也不禁转向了床上。
“难道真的藏在了被窝里?”
看着薛景云微露的脖颈处粉白的肌肤,老者一阵躁动。
“你们转过身躯,我要搜查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