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家好好伺候父亲,做工绣花也不可懈怠,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会带点好酒菜,你们煮个白米饭吧。”
“是,妻主。”
清沫出了门,就直奔镇上的赌场而去,既然原主是个赌徒,她自然不能白白辜负了这个名声,万丈高楼平地起,一生辉煌靠自己。
她可不是去赌博的,她是去拿回她所失去的一切,咳咳咳,不好意思,中二了。
到了赌场门口,守门的两个五大三粗的女子,看到清沫过来,立马拦住了她的去路。
其中一人调笑道:“哟,这不是谢家大娘子嘛,怎么?又想来送钱啦?又从哪里骗来了三瓜两枣啊?”
“哈哈哈,听说是靠她夫郎卖帕子呢”另外一个女子嬉笑道。
“哦?谢家大娘子,听说你那几个夫郎一个个貌美如花的,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姐几个看看啊,若是哪天没钱了,把你那夫郎抵押了来换几个钱花,也不是不行啊。”
“哈哈哈,对对对,到时候姐妹们也能一睹眼福,就是不知道,与花楼里的小凤仙相比,哪个腰身更柔软啊?嘿嘿嘿!”
清沫冷眼看着二人,懒得搭理他们,挥开她们阻拦的手,就往里面走。
不过擦肩而过的时候,从袖口弹了点粉末在她们身上,哼,她可是很小心眼的。
三天之内,这二人必全身溃烂而亡。
进入赌场后,里面乌烟瘴气的,清沫径直走向一张玩骰子的桌子,众人看到她也没什么意外,都是常客,谁又不知道谁呢。
清沫镇定自若地拿出十两碎银下注,这还是她自掏腰包了八两,原主全身上下总共二两碎银,也是穷酸得可以。
庄家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便开始摇子,骰子在盅内乱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清沫神识一扫,就能把里面的点数看得一清二楚。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来来来,赶紧下注。”
蛊盅里面是四、五、六大,清沫便压在了大上,大多数人压的也是大。
不过转眼间,在清沫的眼皮子底下,里面的骰子就变成了二、二、三小,清沫见此勾唇一笑。
片刻后,庄家喊道:“开!”
“四、五、六大。”
庄家脸色有一瞬间的变换,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了,他明明记得刚刚按了底下的机关,不过偶尔失误也算正常,并没有放在心上。
众人一阵喧闹,赢了钱的继续下注,输了的唉声叹气,只叹手气不佳。
清沫则继续下注,每把都压上所有身家,很快她面前的银子就堆成了一座小山,把把都赢,很快就引起了庄家的注意。
主要是她们每次都按了机关,都是完全不管用啊,这其中要是没鬼,她们是不信的。
清沫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看来今天运气不错。”说着就从袖口扯出一块布,包住所有银子,准备走了。
“慢着。”
清沫挑了挑眉,转身看向说话之人。只见一个穿着华丽服饰,体态臃肿的女人缓缓走来。
“这位娘子,你今日把把都赢,实在蹊跷,莫不是使了什么手段?”那女人眼神不善地盯着清沫。
清沫冷笑一声,“我只是运气好罢了,难不成你这赌场输不起?往日我在你们这赌场输的银子,可是不少,怎么今日赢一回,你们就咄咄逼人?”
周围的赌客们听到这话,也纷纷起哄。那女人脸色一沉,“哼,巧舌如簧,我这么大的赌场,这点银子自然是输得起,不过我这赌场,绝不允许别人出老千,不如娘子再陪我赌上三局,若还是娘子赢,银子我自当双手奉上。”
清沫抱着怀中银子,摸着下巴似在犹豫,良久后道:“行啊,那就陪当家的赌上几局又如何。”
那臃肿女人阴恻恻一笑,让人重新摆了赌桌。
第一局比牌九,清沫淡定从容,眼睛随意一扫,便知晓对方手牌。
女人耍诈偷偷换牌,却不知清沫早有防备,轻易识破并赢得此局。
第二局掷骰子,女人想用内力控制结果,清沫暗中使出法术干扰,再次获胜。
周围赌客一片欢呼,臃肿女人脸上挂不住了。
第三局比猜大小,女人将特制灌铅的骰子拿出,以为必胜无疑。
然而清沫神识一扫,轻松就猜出了正确答案。
臃肿女人恼羞成怒,大喊:“你肯定作弊了!”
清沫却冷声道:“看来老板娘这是真输不起吗?你输了尚且如此,那我们输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认为赌场出老千呢?”
赌客们纷纷附和,也跟着指责,无奈,她们只能放清沫离开,不过女人给了手下一个眼色,对方立刻秒懂退了出去。
清沫走出赌场没多远,便被人拦住了去路,清沫看着眼前这群拦路之人,丝毫不惧,反而嘲讽道:“怎么?赌场输不起,还打算强抢?”
那群人中,为首的女人冷哼一声:“少废话,乖乖把银子交出来,不然今天别想好过。”
清沫叹了口气,光天化日的,真是叫她好生为难,总不能一剑结果了她们,只好给点教训,就放她们走了,不过嘛,呵呵…
等到僻静处,清沫就放了四个宝丫头出来,这女尊放绝一他们出来,就不太方便了,还是女傀儡比较好。
带着她们去官府办好身契,就吩咐她们各自办事去了,办的都是奴籍。
不然要是良籍的话,难不成还一人给她们纳几个夫郎?天哟,这可真是要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