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丘,雄性,12级,避雷针特性,招式:摇尾巴、电击…”
甲板上,金色的光芒与海面的波光交织成一片温暖的海洋。海风轻轻拂过,带着咸涩的气息,让人感到一种慵懒的舒适。
正值夏季,不少身着泳衣的漂亮小姐姐在泳池内大方的展示着曼妙的身姿,让路过的男性游客目不暇接。
“你怎么还躺着呀,不下来玩一玩吗?”
粉色的露腰泳衣上点缀着白色花朵,及腰长发也盘成了丸子头。
这样暴露的泳衣,玛绣还是第一次尝试,虽然很害羞,但勉强穿出来了。
邵宛就这样平静的穿着短裤短袖倚靠在躺椅上翻看湛蓝市的旅游资料。
皮丘也躺在邵宛肚子上,学着邵宛的姿势一起看资料,虽然毛都看不懂。
听到玛绣的声音,邵宛这才挪开杂志,上下打量了一番玛绣。
很白,很嫩,很慷慨,但贫瘠。
邵宛又打开了杂志,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然后就被玛绣给抢了去。
“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些什么很失礼的事情啊!”
面对快要贴脸输出的玛绣,邵宛淡定的用手肘撑起身子。
“让让,老妹你挡着我晒日光浴了。”
“你放屁!你这不是在遮阳伞下看书的嘛!你皮肤看着跟我差不多白,哪里像是要晒太阳的意思!”
玛绣的喋喋不休突然让邵宛意识到,自己好像给她同化了。
以前多文静一小姑娘,怎么跟我待几个月就变了人呢?
可我不是黄毛啊…
“走啦,去水里玩玩,我还带了排球来,一起玩嘛!”
玛绣急匆匆的拉着邵宛一把将他推入进去。
邵宛刚一扶起,玛绣就骑上了邵宛的脑袋,再次给他骑到了水里。
这种青春的气息让邵宛有一种陌生但却憧憬的滋味,再回过神已经是面朝天的漂浮在水上。
“怎么了嘛,发什么呆呀?”
玛绣双手撑在邵宛的肚子上,一旁一同下水的皮丘也让玛绣捞了上来,放在邵宛上了。
“没事…让我静静躺会儿,你去那边玩玩吧。”
邵宛很享受这种氛围感,但完全不想参与进去。
没办法,玛绣只能拿邵宛当浮板,推着在水中摆动双脚移动。
邵宛就像个尸体一样躺着发呆,任凭玛绣摆动,皮丘也学着邵宛样子一动不动。
一开始玛绣还有点新奇,到最后也跟邵宛一样平躺在水面上一动不动。
两具尸体就这样一直到广播响起湛蓝市即将到达才有些动静。
…
“所以,啥时候才有机会打水上排球啊,好不容易有来泳池的机会!”
哪怕是下了船,玛绣依然对于错失机会念念不忘。
“你的文静去了哪里,像个大家闺秀行不。你看看我,心如止水,这个叫做修心。”
邵宛弯下腰将皮丘收回,放到胸口的口袋里摆好。
玛绣撇撇嘴,大家闺秀的模样去了哪,你不是比我还清楚嘛。
邵宛掏出还没看完的杂志,翻到最前面去给玛绣。
“最近湛蓝市有一场大型活动,可以免费参观游玩的,你要是想玩耍,可以玩这个!”
玛绣接过杂志,上面的标题看上一眼就牢牢吸住了她的注意力。
“水神祭!听起来好像很有趣唉~”
湛蓝市与红莲岛类似,都是位于小岛之上,只不过当地的旅游业不是很景气,岛上的居民不多,且气候有时会变得极端,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靠近漩涡岛所致。
而水神祭也因此应运而生。
邵宛很是怀疑这个水神指的就是洛奇亚,但他没有证据。
将行李妥善保存在宝可梦中心后,二人就出发前往当地的祭典位置。
热闹的商铺在道路两旁铺开,吆喝声此起彼伏,不时还有小朋友头戴面具,手持风车从身边跑过,身后还追赶着家长的呵斥。
“热热闹闹的,有点像庙会。”
邵宛左手拿着撕开一点点喂给胸口的皮丘,然后直接捏成一团塞入口中吧唧嘴。
皮丘拿着一块不知该如何下口,在见到邵宛捏捏后,也跟着双手搓揉。
但很可惜,直接黏在了他的毛发上,甩也甩不开,只能是把手舔。
“邵宛你看,那边有魔术表演哎,要不要去。”
顺着玛绣指着的地方,邵宛看到不远处的空地上围了一圈人,踮起脚尖再一瞅,中间那人一头的紫发,脸上带着假面,手中的扑克牌像浪花一样层层叠加。
没有超能系的辅助,那纸牌就是可以在观众面前飞上一圈又回到他的手中,召之即来,挥之即来。
“这不是一树么,怎么在街头卖艺了?”
邵宛一眼就认出了此人。
当初在金黄道馆内,摆放在娜姿脚边,像一个战利品的玩偶超能力者。
兴许是被打击的体无完肤了,独自单干当卖艺的吧。
玛绣拉着邵宛挤入到人群之中,近距离观摩魔术。
一树将纸牌全部收起,再次绽放开来就是一片绚烂的烟花以及一束鲜艳的玫瑰。
“下面,我有请一位现场观众来合作一次表演。”
此话一出,现场犯花痴的少女们都欢呼雀跃着,期待自己被这位帅哥所选上。
急促的鼓点声后,一树闪现到了玛绣面前,就在他即将把玫瑰送给这位美丽的小姐之时,一只大手突然抓在了他的手腕上。
“bro,你是在找我吗?”
一树诧异的看向邵宛,他也认出了这位被娜姿大姐头所选中的牺牲者。
“当然,这位幸运的观众请跟我来吧。”
一树微微一笑,一树将玫瑰递到了邵宛手中,牵着他的手来到了舞台之中,为众人表演了一出最后一场魔术:大变活人。
“如果我记得不错,你是超能力者吧,这些都是你用超能力变得吗?”
演出结束后,邵宛专门叫住了一树,想问问这到底是真是假。
一树并不急着开口,而是将天然鸟口中叼着的帽子拿回,从里头倒出了不少热心群众投喂的钞票。
“不是哦,我们家一直都是变魔术为生。我的爷爷,我的爸爸都是魔术师,我也不例外。
只不过我的超能力只是一次意外,是特例。”
一树对于被称呼为超能力者很是抵触,他更自豪于自己的手法,而非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