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聊天,唐正康坐在一旁静静梳理脑海中的好多机械知识。
这些都是秋荷送他的过年礼物,他要好好运用起来,给秋荷更好的生活。
休假的时间过得特别快。转眼便到初六上班这天。
新开年,李沐阳厨房开始清点货物,天刚亮他就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
一大早唐好好起来收拾一番,穿着工人服,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厂里走。
新年上班第一天,到处都是喜气洋洋。
唐好好走进厂里,就看到大门贴的春联,车间的工人已经开始启动机器,熟悉的机器声嗡嗡作响。
同事们互相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新年后的喜气。
唐好好走进仓库,看到蔡姐挥挥手。
“好好新年好呀!”蔡燕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亲切地问候道。
“蔡姐新年好啊!”唐好好也热情地回应道。
短暂的寒暄过后,两人回到各自位置上打扫卫生。
等一切收拾好,唐好好伸伸懒腰,感叹起来:“唉~,这七天的假期过得可真快啊!转眼间就要上班了。
一想到早上得从那温暖舒适的被窝里艰难地爬出来,就感觉实在是太痛苦啦!”
唐好好脸皱在一起。
蔡燕闻言深有感受,
“可不是嘛!尤其是在这寒冷的冬日清晨,离开温暖的被窝简直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毅力。
以前不觉得,现在感觉没那么多事我也变懒了。”
以前和婆婆住一起放假每天天不亮就在院子里吵,很大声,她都得早起。
自从搬出来离婚后,她带着两个孩子,做饭也不费神了,早上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简直不要太爽。
“蔡燕,突然想起一个事。”
“什么事?”
“就是大年初一我们去天安门广场看到你前夫了,他和一个女人走的很近,我估计他要二婚了。”
蔡燕愣了下,便不在意的说道,“二婚就二婚呗!也和我没关系了。
我要是想二婚早就结了。”
唐好好见她神色没变,才继续说道:“我想说的不是他再婚,而是那个女人有问题。
那个女人是农村来走亲戚被介绍给胡刚的,但是。她在老家还有一个丈夫,六个儿子,没离婚。”
“什么!”蔡燕惊呆了。
“这女的想抛夫弃子?”
“也不算,她家六个儿子都是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
家里夫妻俩上工养不活了,这女的长得可以,他们村的媒婆给他们出主意,说可以把她介绍到城里。
城里有钱有粮,养几个小孩轻轻松松,夫妻俩心动了。
这个女的看来看去就看上了胡刚,因为胡刚无儿无女,每个月工资四十多。”
蔡燕咋舌,“那个男的居然也同意。”
“男的已经梦想老婆嫁进城里每个月给他二十块钱了。”
在生存面前,老婆嫁人都是小事,反正每个月有钱拿。
蔡燕惊呆了,不可置信,满脸震惊。
“养不活还生那么多,他就不怕这个女人和他离心,和胡刚生一个儿子不给他拿钱。”
唐好好:“不怕,因为这个女人生太多最后一个大出血不能生了。
要不肯定不只六个儿子。”
“不能生啊!”蔡燕眼睛一亮,反正胡刚的工资她都是从厂里接的,那二十块钱也不会他怎么用和她没关系。
但是,要是胡刚只有她家龙龙一个儿子的话,心肯定会向着亲儿子。
“不管他的,想结婚就结吧!”蔡燕想通后决定就不管这事。
唐好好伸手拉拉她,小声嘀咕道:“蔡姐,你可以等他结婚后假装遇到,然后小声和胡刚说,再让龙龙多回去几次,这样就算不离婚他的钱肯定会给龙龙的。”
蔡燕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好好还是你聪明。”
就算胡刚离婚,相信他被骗近期也不会再婚了。
不行,她不能一结婚就去说,得等几个月,胡刚肯定还想生孩子,她得让他在期待中失望。
聊别人八卦的时间过得特别快。
1967年,唐好好就在快乐的日子里度过。
这一年顺风顺水,有竹马陪着一起干,他们收了几个贪官的贪\/污\/钱。
小荷跟着红卫兵提前收了好多钱和金银珠宝。
干一年低她一辈子上班。
大院里下乡的知青打电报写信诉苦要钱的越来越多。
现在大家都知道下乡走路又累,也没人在自愿报名下乡了。
城里的知识青年太多,工作也越来越难找,很多厂一年都没对外招工过。
到年底好多家庭看女主女儿天天闲着,开始找关系。
唐家都来了几批人送礼了,唐正康打太极的送走。
这一年他运用脑子里的机械知识,经常下车间搞研究,已经成功研发了比国外还先进的机器。
时间走向1968年,开年后,政府发布了,“全民皆兵”,“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深挖洞,广积粮”,“备战备荒为人民”等一系列相关政策。
黑龙江那边成立了兵团,紧接着政策改变,各知青点接到通知,每家每户没有工作的必须下乡,接到通知的街道办开始每家每户通知。
大院里每家每户开始吵闹,为了工作兄弟结仇打架。
家长们开始想办法,花钱买工作,有的实在没法办,母亲退下来把工作让给儿子。
娃多的家里没办法,能结婚的就赶快结婚,唐好好和李沐阳也被催婚了。
听到强制下乡,没有工作的都要下乡,两家聚在一起商量着,怕政策又要改变,两人在一起也两年多了,结婚正好。
吃完饭,李沐阳拉着唐好好走在路上,“你想结婚吗?”
唐好好对上他带着期待和小心翼翼的眼神,她笑着点点头,“我都行。”
【天啊!你们要结束这种幼稚园谈恋爱了,直接进入婚姻的坟墓了。】
这是她见过最纯情的一届宿主。两个男女朋友谈恋爱两年,只拉拉小手,从来没亲一下,连个额头吻都没有。
几千年,它真的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