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强与胡月瑶争论得面红耳赤,仿佛我是局外人,让我么回答,我早就知道胡月瑶的心思,我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他的未婚夫丁久生从忘川河中救回来,她就会将爱转移,可是当丁久生回来的那一刻,我感觉事情愈演愈烈,原本还顾及千金小姐的颜面,不明着提及,可是今天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这会我会更加想念黑蛋,倘若有什么尴尬难以收拾的烂摊子,黑蛋巧言厉色的就解决了。
小强在我心里永远是有勇有谋的一位,可是胡月瑶不买他的账,也许有小凤凰的旧恨?这样说有点严重,小强与胡月瑶年纪相仿,大概没有说服力。
毕竟是师兄妹,这件事情我直接拒绝有伤和气。胡月瑶热情热火的眼神,我无法抗拒,况且听说丁久生出了事情,胡父也有此意。倘若不是两个世界的人,也许胡月瑶是结婚对象的不二人选,我们之间只能说有缘无分。
思来想去,还是交给师姐解决为好,我相信巧舌如簧的师姐,一定能说通胡月瑶。
戚凤羽预产期临近,为了她生产顺利,我与师姐商量,让戚凤羽去京师待产,可是戚凤羽执意不肯去,唯恐被咸安宫知道她未婚生子,让妹妹颜面扫地。
与师姐最后商定,让戚凤羽去吉林城生产,省城医疗条件要好些。
我心里盘算着,等待师姐到来,与胡月瑶说清楚,我们不适合做结婚对象。
小强一见我默不作声,说道:“将军大人,你没有听见我与师妹的讨论?人们常说,摇头不算,点头算,不言语就等于默许了。我看你和师妹挺般配的,就这么着吧!”
“章小强你可真行啊!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将军大人,别激动,说什么好就说什么,你从来不叫我名字的全称,倘若这样称呼,不外乎就是两种,高兴时和愤怒,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小强贫嘴道。
“本以为你和黑蛋哥是最了解我的人,黑蛋哥悄无声息的走了,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跟我说,哪怕是埋怨我一句也好,可是没有啊!”我悲伤至极。
“大岭不要难过了,都是我不好,我处理事情不如黑蛋哥干练?刚才是与你开玩笑,怎么还当真了?我知道你是心里防线被重重击破后的无奈,失去黑蛋哥大家都难过,黑蛋哥是多么完美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我也想不通!”小强说道。
“师兄是我不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给你添乱,我还有一大堆公文要处理,我去忙了。”胡月瑶悄然离开。
望着胡月瑶远去的背影,我思绪万千,这个世界尽管来得短暂,有太多让人牵挂的人和事。
不知道胡莺莲哪里去了,她的父亲被压到镜面山下,是不是死掉了?至于连日来的干旱是不是与胡父有关联?
去西阁祈福不但没有成功,路上却遭遇小人暗算,森林火灾尽管平息,可是心里的重创难以治愈,还哪里有闲情逸致去祈求甘露降临,只能在心里祈祷天宫的施舍。
这会也不知道师父、师叔、师姑在哪里?仿佛跟我捉迷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会不知晓?怎么无动于衷?
黑蛋哥在世时提醒,不要遇到困难就想起几位老神仙,那是无能的表现。
我感觉前途黯淡无光,尤其失去黑蛋这个挚友,仿佛看透了人生,功名利禄都是过眼云烟,什么都没有生命珍贵,也许醒悟得太迟,等到失去方知道可贵。说到底不应该做官,能责怪谁?只能怪自己贪心不足、能力欠缺,时至今日悔之晚矣!
想想来到清朝这片土地上,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充满坎坷与无奈,简直九死一生,结果还是搭上了黑蛋命丧黄泉。
“大岭兄弟要积极面对生活,无论何时何地,要做生活的强者,你从小就以黑蛋哥为楷模。要重整旗鼓、励精图治,处理好宁古塔地方一切事宜。”这是黑蛋的声音。
“黑蛋哥还真是,我有很多未完成的使命,起码要让戚凤羽的孩子认祖归宗;要找到胡莺莲;哪怕是为官一天,也要替百姓着想,去西阁祈福一定要去。”我喃喃自语。
我与黑蛋从来都是心灵相通,哪怕他在另外一个世界,他突然离去,一定惦记伙伴们,一切事情处理完毕,跟小强要带源头、尼娅回家。
不管是自己脑补出来的,还是黑蛋哥真的在天有灵,前来与我对话。我心里一时间释怀了,不再颓废,经历了这一场森林火灾,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失去了黑蛋的依靠,也就不再依靠。
小强、胡月瑶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该怎样劝解,失去黑蛋这个挚友的痛楚谁也无法替代,只能自己慢慢的走出来,只当黑蛋哥去了遥远的地方。胡月瑶说道:“师兄,你可要挺住,虽然你失去了黑蛋兄长,可是还有我们,一定要想开些,你这样与空气对话,好不吓人。”
“师妹,你不了解大岭,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能扛过去,心里有一定的承受力,他知道身为将军,肩上的责任重大。大家可都看着他呢!”小强的话语尽管说得有些特别,我确实得到了激励。
翌日清晨,我与小强、胡月瑶、源头,带上香烛供品去西阁上香,这次除了没有黑蛋和小周的跟随,显然底气不足。为了不打草惊蛇,也没带京师派来的护卫和士兵。
几个人刚出门不远,只听身后有急促的马儿奔跑的声音,我勒住了马缰绳,“吁……”我定睛观瞧,“你是莺莲?”
“将军大人,正是小女子。”
“你当真是莺莲?凭你的本领,还用得着骑马?”我问道。
“将军大人,自从那日后,我被八姐妹锁在家中,原本凭借一把锁是阻挡不住我的,可是她们集合功力一致对抗我,我被锁在山上,八姐妹救出我父亲,我父亲现在更加疯狂,干旱与他有直接关系,倘若有乌云,他就利用邪术将其吞掉,他是祸害百姓的妖狐,我帮助你得到轩辕剑就是要为民除害,还宁古塔一方之地宁静。”
“你的父亲能吞云吐雾?不会是开玩笑吧?原本是指道士修炼绝谷养生,也就是不食五谷。这怎么还来真的?”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将军大人,我也希望这是开玩笑,可是的确是真的。”胡莺莲回答道。
“为什么我会得到轩辕剑,你有轩辕剑在手不可以吗?”我问道。
“一天夜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铸造轩辕剑的众神仙,其中一位神仙说,众仙铸造轩辕剑造福人类,现在落于歹人之手,玷污了轩辕剑,我派你讨回轩辕剑,赠予该得此宝剑之人。我一头雾水,问道,轩辕剑在哪里,谁是该得轩辕剑之人?神仙说,我会自然指引你。”莺莲叙述道。
“当真如此,原来我是该得轩辕剑之人,感谢众神仙对我的信任,我一定不负众望,斩其妖孽,话尽管这样说,我们相识便是有缘,其妖是你的生父,我下不了手,真的下不了手,我就不明白了,你父亲利用妖术,阻断甘露降临对他有何益处?”我问道。
“我的父亲,他吸天地之精华,采日月之灵气,这些还不够,还要将大气产生上升的气流吞噬。所以干旱不下雨是他直接造成的,他说这样练更直接,因为水蒸气循环天地、山川之间。”胡莺莲说道。
“啊?好大的胃口,能吞掉天空上升的气流?简直是让人难以置信。”水蒸气循环天地山川之间?这是什么歪理邪说?”我一时间感到愕然,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耳耳朵。
“能吞噬一部分,剩下的打回江河之中。”
“难怪如此干旱,江河水位不减少,老百姓去江河淘水浇庄田,怎奈费时费力,不解旱情。”我说道。
“将军大人,这种情况去西阁祈福有用处吗?我看还是不要去了。”胡莺莲悻悻的说道。
“难怪西阁方丈说,为民祈福,肃奉明禋。根本无有用处,原来方丈看透了事情的始末。
感谢你能将我当成朋友,帮助于我。”我抱拳道。
“将军不必客气,你师父肖春风救过我的性命,这个恩情我不能不报,这是论私情,论公人们赖以生存的大自然不能破坏,倘若久旱无雨,民不聊生,别说我父亲罪孽深重,也会殃及他的九个女儿难逃天谴。”胡莺莲说道。
“由此说来我到哪里去找到你的父亲,和他谈和。”我说道。
“我的父亲固执己见,说什么没有用处,所以酿成今日大错。”
“我非常羡慕你们无忧无虑的神仙生活,有一个世外桃源,你们居住之处堪比天堂,是人类无法企及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为之惋惜。
“将军大人,我不想提及,倘若再有大雨将至的现象,我会助力于你,那也是我父亲的死期。也是我与家庭彻底决裂之时。”胡莺莲双眸泪光闪烁。
“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讨伐了你的父亲,还没有伤害于他。”我问道。
“我父亲现在已经走火入魔,练到了非常厉害的境界,倘若没有轩辕剑,难以斩杀于他,不杀掉他,他还会祸害一方百姓。哪里有什么两全其美的良策?”胡莺莲。
我心情不好,又遇到这种让人模棱两可的事情,的确如胡莺莲所说,不杀死胡父,他会变本加厉的祸害人,没有甘雨降临,田地颗粒不收,老百姓怎能谈及安居乐业?弄得民不聊生还算什么官吏。小强心怀顾虑,说道:“大岭还是多加小心,这个胡莺莲毕竟接触得时间短暂,不知道她是什么底细,会不会是来害人的?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师兄我看的确应该小心这个狐女,说也奇怪怎么和我长相这样类同?狐狸的变化之术的确了得。”胡月瑶提醒道。
“奇怪的事情还有呢,不但胡莺莲与你相貌相同,她有八个姐妹,长得与她一模一样,站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来,狐莺莲的父母,跟你的父母也是特别相像,那日去她家,我还以为是胡伯父、伯母,真是令人吃惊非小。”我讲述道。
“狐狸会模仿人的相貌变化,可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模仿我的家人变化?这个老狐狸一定是见过我们一家人,要么应该怎样解释?”胡月瑶感到无奈至极。
“也许老狐仙看中了你们一家人的高颜值,模仿变化而成。我感觉这种解释比较合乎情理。正是与胡伯父相貌类同,那天我手持轩辕剑形同虚设。”我回答。
“倘若那夜在镜面山上将其毙命,会永绝后患,现在看来老孤仙不好对付,即便是有胡莺莲助力,也是枉然,恐怕到时候不能痛下杀手。”小强捕捉到我心里信息。
“要我看,将轩辕剑给我算了,这些时日我也练了武功,杀老狐妖不在话下。”源头插话道。
“看把你能耐的,没听说,轩辕剑不是普通的宝剑,它是远古时代众仙铸造,赋有灵性的,能得此轩辕剑者毕竟不是凡人,大岭大概是武曲星下凡尘。”小强说得绘声绘色。
“武曲星下凡?这样说恐怕有些言重了,这样高抬与我?我几斤几两你们还不清楚?”我言语谦和。
“武曲星下凡是命格之事,能看透个什么玩意?这是我的猜测?至于你是什么来历我当然知晓了,你不就是现代社会的一名高中在读生吗?还说什么呀?快点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可别在这里胡闹了!”小强开玩笑的话语,却提醒我。
的确是一名高中学生,无故穿越到清朝,竟然成了塞北的将军,离奇也好、不靠谱也罢,自己感觉只是虚幻一场,真想回到现实中去,开学的日期临近,还在这里逗留什么?可是做事情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不能说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代,也得对得起他老人家对我的信任和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