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京城时,苏阎还只是每日夜里飞檐走壁,悄悄钻进叶盼汣屋里。
不到天亮,又飞檐走壁回苏宅,坐马车去皇宫上早朝。
睡眠反而还比往常多了些,因为他怕吵着叶盼汣睡觉,特意推了些事,交给陛下和手下。
其实他早该这样了,就是不放心,害怕自己不盯着点,就出事。
叶家人就偶尔夜里碰见了,也只当不知道。
只有孙氏直咧咧地问他,“干嘛这么遮遮掩掩的,家里谁不知道?不都喊你妹夫了么?”
苏阎一脸僵硬,动也不敢动。
孙氏一脸恍然大悟,“哦~我明白,这样更刺激是吧,当我没看见。”
说完转身就快步走了。
苏阎松了口气,进了叶盼汣屋子时,叶盼汣还没睡,捧着书靠着看书。
一看到他,挑了挑眉。
苏阎脑海里突然就飘过了刺激两字,不由心神一阵不定。
“怎么了?我刚好像听见了二嫂的声音?”
“……”
苏阎快速脱下衣裳,钻进了她被窝,动作过于娴熟。
又将她的书放在一边,吹灭蜡烛。
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径直躺下了。
叶盼汣眨眨眼,这人怎么这么急着入睡?
往常都会闲聊几句的。
她想坐起来把衣裳脱去,她怕冷,刚靠在床上,不敢不穿好衣裳。
苏阎已上手替她脱了。
“没事,我自己来。”
“我比你更熟练些。”
“又不急这一会。”叶盼汣拒绝。
“急,盼汣,春宵苦短啊。”
叶盼汣一把挥开他的手,“我不急,我不短。”
她到京城,拒绝了一切邀约,凡是邀约叶家人的,她通通拒绝。
这种带着目的性的社交,她一律不喜。
苏阎被挥开手,也不气馁,撑着头,在黑暗中看着她。
“刚二嫂说我干嘛遮遮掩掩的,家里人都知道。”
叶盼汣转过头问他,“然后呢?”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是我怕吵着家里人,她就说知道了,这样更刺激。”
叶盼汣:“……”
苏阎动动身子,又贴了上来,“好像确实更刺激…”
叶盼汣一掌阻住他的脸,“别听风就是雨,赶紧睡吧,明早你还要早起。”
苏阎像狗皮膏药一样,无论推开多少次,又黏了上来。
一双手四处点火,睡素觉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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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几日后,叶盼汣的腰酸得厉害。
成日里不自觉得就会去揉腰,孙氏是过来人,一看就懂。
“你家这个这么如狼似虎么?”她悄咪咪地问道。
叶盼汣瞥她一眼,“还不都是你,刺激什么刺激。”
孙氏愣了愣,“这久不开荤的男人就是经不起挑拨,我这说的也不算啥呀。”
叶盼汣看着她不说话,只揉腰。
到了夜里时,苏阎就发现叶盼汣把门反锁了。
门上还贴了张纸,“旁边是空屋。”
意思不言而喻,去旁边屋里睡吧。
苏阎软了嗓音,“盼汣,我知道你腰酸,我特意找太医要了药膏,就让我给你揉揉吧。”
叶盼汣闭眼躺着,不理他。
不让他进来她就能慢慢地好。
苏阎又换了法子,好说歹说,叶盼汣铁了心就要分房睡。
最后没办法,苏阎又从房顶进了。
上来就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决不折腾你!”
叶盼汣这才又躺了回去,由着他开始揉腰。
力道适中,揉着很舒服,慢慢直接睡着了。
叶盼汣的日子就这么平静,偶尔波澜,又美好地过着。
无论未来路上有何艰难险阻,她都欣然接受。
她感恩这多出来的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