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顺势苏暖反手抱住萧墨尘,迎了上去,两人一时间耳鬓厮磨,唇齿交接,气氛暧昧。
萧墨尘的大手顺势伸进了苏暖的中衣里,三两下将苏暖剥了个精光。
苏暖眯着眼,悄悄的看向萧墨尘,被情欲沾染的男人褪去了白天的冷清,更是增加了几分邪气。
眼光再往下瞄去,胸肌腹肌肌肌满意。
果然,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让人惊喜啊。
萧墨尘看着手里的那一抹大红肚兜,萧墨尘不禁声音沙哑的低声说道:“今日的肚兜比那日的好看。”
苏暖被萧墨尘撩拨得情欲高涨,哪还顾得上听萧墨尘说这些,环在萧墨尘脖子上的胳膊猛的一收紧,萧墨尘的脸直接埋进那波涛汹涌间。
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
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
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就在水到渠成、临门一脚的时候,萧墨尘却突然顿了顿,慢慢从苏暖身上下来,躺到了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好了,睡吧。”
“???”苏暖不敢相信,就这?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这句不要了么?凭什么!经过老娘的允许了没有!
苏暖不死心,爬起身来,眼睛看着萧墨尘的那处,确实已经偃旗息鼓了。
可刚才明明自己亲眼看到了它的雄伟,也,也感受到了它的硬度啊,可为何如此好物,却续航能力这么差啊。
可能是被苏暖盯的不舒服,萧墨尘闭着眼底喝道,“成何体统,睡吧。”
说完把自己裹紧在被子里,一丝机会都不留给苏暖。
苏暖这边欲求不满,作为好姐妹的苏昕也是一夜无眠。
本想等苏昕回来一石二鸟,没想到竟然没等到。
看来苏暖也是被那国公府给唬住了,不过这也正常,自己当年不也是被哄住了么,更何况这么蠢笨的苏暖。
不过要看笑话也不必等多久,三天回门日想必也会很热闹吧。
荣国公府。
清早,白芷就来敲门,按规矩新妇是要起来给公婆敬茶的,可不能坏了规矩,落人口舌。
苏暖满脸起床气,身上的酸痛让她脸色更差了,若是吃到肉了,酸疼也就罢了,怎得没吃到肉还遭这老罪。难不成那家伙昨日趁自己睡着起来偷偷打了自己一顿不成!
被苏暖满脸怨念的盯着,萧墨尘脸色也肉眼可见的黑了起来,不知羞耻的女人,那是什么表情!若不是自己......定然让她连床都下不去!
一时间两人坐在床上,互相盯着对方看,谁也不服谁。
白芷等了半天,见两人还没动静,忍不住又提醒道:“世子爷,少夫人,在不起,就要晚了。”
两人这才起了身,赶紧洗漱收拾了一番出了门。两人刚出卧室,田嬷嬷的闪身进了屋里,看着手里的锦帕,脸色表情变幻不定,匆忙往老夫人院里跑去。
但等田嬷嬷回去的时候,众人已经到了住院厅堂坐等敬茶了。
老夫人坐在首座,旁边坐的是荣国公和荣国公夫人,荣国公里倒是人员不复杂,荣国公兄弟几个几经杀场,俩个弟弟甚至连后代都没能留下,现在能坐在屋里的就剩下他一个。
到了萧墨尘这一辈,上面倒是有过一个哥哥,可惜也最终马革裹尸。
老夫人本来心情还不错,直至不经意间看了她那好儿媳一眼,恨不能一茶杯扔过去。
只见荣国公夫人眼眶红肿,面色苍白,衣着素淡,头上更是只别了一根白玉簪子。
但看荣国公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不是喝新媳妇敬的茶,而是吃她老人家送葬的席呢!不对,若是自己死了,荣国公夫人怕是一滴眼泪不能流,还得大笑三声吧,毕竟以后没人管教她了。
“老夫人,老爷,夫人,世子爷和少夫人过来了。”早早就有小厮汇报情况。
闻言,荣国公夫人撇了撇嘴,“来就来吧,难不成还得我等到门口迎接?”
荣国公听闻笑道:“夫人还是这么幽默。”
老夫人恨不能再丢一个茶杯,一人一个!这傻x儿子也不能要了。
正当老夫人按捺不住的时候,萧墨尘和苏暖姗姗来迟。
萧墨尘面色紧绷,抿着嘴角,苏暖倒是眉目温和,满脸笑意。
按照规矩,苏暖先跪在老夫人跟前敬茶:“孙媳妇给祖母请安,请祖母喝茶。”
“好孩子。”老夫人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才轻轻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打开桌子上的锦盒,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晶莹剔透的镯子,亲手给苏暖戴上。
满脸慈爱的说道:“以后两人要好好过日子,相互扶持,若这混小子做的不好,自有祖母替你做主。”
苏暖又行了一礼,“孙媳谨记祖母教诲,多谢祖母疼爱。”
老夫人将苏暖扶起,苏暖又对着荣国公行礼,荣国公简单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命人给苏暖递过去一个盒子。
“里面是京郊一个庄子的地契,还有几个铺子的地契,你拿着吧。”
苏暖暗叹一声,公爹威武,公爹大气之后,规规矩矩的道了谢。
转身来到荣国公夫人跟前,地上的茶水,荣国公夫人并没有马上接,而是问道:“听说昨晚你跟墨尘出府了?”
苏暖跪在地上,举着茶杯,恭敬的说道:“回母亲,是的。”
“半夜出府,是有什么要事吗?”
“回母亲,儿媳随相公去探望生病的吴姑娘了。”
“糊涂!墨尘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果然是乡下长大的,连这点事都不懂吗?若此事传出去了,你这是将墨尘置于何地,将国公府置于何地?”
荣国公夫人这番颠倒黑白的话一说出来,就连老夫人都听不下去了,只能暗暗摇头。
苏暖却一声都没有为自己辩解,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错误:“母亲教导的极是,儿媳知错。”
苏暖的退步,并没有换来荣国公夫人的怜惜,反而变本加厉:“事已至此,不觉得现在认错有些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