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门上都是汗,不安地咽咽口水,垂下眸不敢去看他。
软趴趴地哼哼:“那,那个... ...咱还是快点回家吧?”
“天要黑啦,妈自己在家该害、害怕啦。”
“呵。”段虎面无表情地冷笑,无情戳穿:“老子看分明是你怕了。”
“别怂啊,接着往后说啊。”
他停下脚,一双宽厚灼热的大掌兜着她柔软的腿窝,其中一只手却堂而皇之地顺着往上捋,
指腹故意捻揉,嘶重着嗓子哼道:“你他娘的是拿话儿点老子呢,是么?”
“笑话老子昨儿晚上喝多了说的那些醉话呢,是么?”
季春花被揉得难受,无助的攀住他坚实的臂膀,“不是,不是的,我没笑话你,真的没有。”
“我错了,段虎,咱还是快点回家吧。”
“回啊,老子没说不回。”段虎侧眸睨她红到几近滴血的圆脸儿,心里爽得要死。
真他娘的出息了?还敢呛他了?
作为一个响当当的老爷们儿,这事儿能忍?
那指定不能。
段虎重新兜住她肉乎乎的双腿,粗鲁野蛮地往上一掂,转身就道:“现在就回,回去以后老实待着等塞饭。”
“不许动弹,啥也不许干。”
“晚上乖乖洗干净儿的叫老子揍你辟蛋儿。”
“不然你看我明天还能叫你有劲下炕的?”
“... ...”季春花脸颊烧得火热,不知所措地咬住下唇,再没言语。
她学聪明了,心想还是啥都不要再说了。
不说的话,或许等到晚上他还会突然大发慈悲放过她。
但她要是再多说几句的话,他指定是轻轻松松就能叫她下不了炕的。
毕竟光从力气上来讲,她就是再重生好几回也整不过他的。
段虎说过的。
她觉得他说的很对。
季春花想,别说是重生成自己了。
她就是投胎再造,真成个老爷们儿,单是过过拳脚都会被段虎一下打趴的吧。
毕竟十村八店的老爷们儿都加在一起,也难找出几个长成段虎这样的。
他可是一个人干活,就能顶一大帮老爷们儿的。
季春花乖乖窝在段虎背上,感受着他沉重却散漫的步伐,脑瓜也不知抽了啥风。
顺着他刚才说的要打她... ...
一下又想起上辈子在澡堂听过的那些荤话。
有个寡妇说,段虎瞅着不光是表面凶,那方面指定也很“凶”。
她还说段虎的辟谷蛋儿可坚挺可结实,都能把老肥的裤子撑得贼鼓绷。
“... ...”季春花几近无声地轻哼一声,酸溜溜的。
心想那个大姐可真行,咋没啥事儿还喜欢盯着别人屁股蛋子瞅呀。
甭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也不能盯着人屁股瞅呀,多不礼貌。
可这么寻思着,她又忍不住鬼鬼祟祟的屏住呼吸,微微扭脸往下看。
越过段虎兜着她腿窝的大手,——
“!”季春花只做贼似地飞快瞅了一眼,就迅速转过脸,扑通一下扎在段虎劲壮的肩膀头上。
嫩软的耳根全红透了,呜呜冒着热气。
段虎被她整得一愣,跟看神经病似地皱着眉头瞥她一眼,“毛病?”
“身上长虱子了?咬你了?乱动弹啥?
“再乱动弹拽下去了老子可指定不带哄你的嗷。”
季春花不说话,也羞臊得根本出不来声儿。
她深深埋在段虎肩上,烫着脸蛋儿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断重复:好挺好翘呀。
真的... ...!
而... ...而且是很结实的那种……
像是攒着很强劲的力量一样紧绷着。
啊啊啊,她咋能这样呢。
她咋能在外头偷偷幻想自家爷们儿的辟谷呢?
季春花觉得无比羞耻。
但“自家爷们儿”这几个字一蹦出来,她骤然愣住!
对呀!
他是她爷们儿呀。
本,本来就在她面前脱光溜儿好些回了的。
只不过... ...
只不过是她觉得羞,不敢看才没仔细瞧过的。
他俩是两口子,他都瞧过她的,她也指定能瞧他。
没啥好羞耻的!
季春花莫名产生一种勇气和冲劲,湿润绵软的双眸隐隐窜出跃动的火苗。
她不作声地握紧胖乎乎的小拳头,暗自决定:
等下回、下回他们再滚被窝的时候,她必须要努力忍住,好歹等认真瞧瞧段虎的辟谷蛋儿以后再闭眼!
段虎的辟谷,无论多好看,都只有她季春花才能!瞅!
……
太阳落山后,季家院子里传出香喷喷的猪肉香。
许丽端着一碟子猪肉大葱的馅饼,站在季琴窗户门口扇了两下,堆笑道:“好闺女,真不吃饭啊?”
“妈可烙猪肉大葱的馅饼子嘞,可好吃啦,你哥也马上就回来了,咱一家四口一块吃饭才香啊!”
季琴从梳妆台改成的书桌前抬起头,顶着满眼血丝有气无力地道:“不吃。”
许丽皱眉,隔着窗户里厚厚的帘子努力往里看,嘟囔:“闺女啊,你最近到底忙啥呢,一回来就把门锁上也不咋出来... ...”
“妈就说你不要去搞什么狗屁的劳动吧,你打小儿哪里吃过辛苦?你非不听... ...”
季琴听得一阵窝火,很不客气地哼了一声:“不然呢?”
“我不去,你指望着我哥去?”
“我爸指定不能去,他身子还没养好。”
“到时候为了这事儿再跟村委会的干部们结下梁子,往后在村里还咋混?”
“妈,我看你现在脑子是越来越不好使了,都是被我哥传染的。”
“啥玩意?!”许丽虽然也极宠季琴,但季琴在她心中的位置仍然处在季阳之下。
听到闺女这么埋汰她儿子,咋能忍住。
她当即沉下脸色训斥:“琴琴,你最近到底是咋了?”
“天天跟你哥说话夹枪带棒的!”
“... ...你嫁不出去,跟你哥没关系,跟我或是你爸也都没关系。”
“你总甩脸子给我们看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