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
包间一个大桌,韦金坐主位,他右边是朱德邦,左边是秦刚,秦刚旁边是后来跟车的两个年轻人,朱德邦旁边是两个女孩,跟我们车两个年轻人坐女孩旁边,我和张叔坐在上菜位附近,四个年轻人中间。
韦金满面笑容地说:“欢迎大家,我姓韦名金,是我们今天这个局的召集人。首先说一句就是,我们是一家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但我们这个大家庭,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面,这样,从我右边开始,大家先自我介绍吧。”
“朱德邦,来自江苏南京,大家多指教”,老朱站起来合手弯腰致意。
“秦青青,广州花都人,是秦刚的侄女。”两个女孩之一,穿红衣服的女孩也站了起来,还用手指了指秦刚,看起来这小姑娘才20岁左右,圆脸,颧骨有点高,大概1米6高,披肩的黄发。
“徐白,双人徐,白色的白。”另一个女孩说,巧了,她也穿这白衣服,年龄更大一点,大概25岁吧,“浙江衢州人。”
“陈章,江苏淮安人”,陈章站起来,也合掌弯腰鞠躬。
“谢飞,浙江杭州人”,另一个小伙子站起来,大概1米7左右,寸头,精瘦,很像退伍军人。
“张明贵,广西贵港人”,张叔站起来说。
“梁四海,我也是广西贵港人”,我站起来朝两边点点头,合掌鞠躬我没做过,担心不自然。
“周先鹏,广东肇庆人”,后车来的一个年轻男子,比我年轻一点,大概1米75,梳着37分头。
“罗盛,广西玉林人”,后车来的另一个男人,大概40岁,身高大概1米75,看起来孔武有力。
“秦刚,广州花都人”,秦刚站起来拱拱手。
一圈人介绍完了,韦金再次开口:“这次召集大家来这里,大家应该心里有数:就是为着找寻太平天国圣库宝藏。”
韦金环视一周,接着说:“这不容易,这是建国之后,十三太保或后人第二次聚会。可能大家奇怪为什么选这个地方来碰头,在广州不好吗?”
“之所以选这里,首先是环境清静,外人不容易进来,方便大家讨论;其次,是方便大家相互认识;第三,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在这里特训一个星期,寻宝,身体素质非常重要。”
“但是呢”,韦金笑着说,“今晚大家好吃好喝,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开始特训。小梁你去叫服务员上菜,今天请大家吃这里特色菜,水库鱼。”
我出门叫上菜之后,不一会,一个长一米多、宽五六十公分的大碟上来了,上面一条估计有三十斤的鲤鱼,还是清蒸的,我闻到香味都食指大动。
随后,白酒、红酒、啤酒都上来了。
白切鸡、烧鹅及其他菜也上来了。
男人都倒上白酒,秦青青喝红酒,徐白居然也倒了2两的白酒。
韦金举杯:“大家举起杯子,为了圣库宝藏,喝!”
酒过三旬,就自由敬酒了。没想到陈章先发力,站起来端起2两壶的白酒去敬韦金:“韦公,敬你!我干了你随意!”然后仰头喝完,我是见识过,但是把他们几个看呆了,韦金伸手说慢点慢点,自己也喝了一小半。
没想到陈章是一人敬一壶,顺着刚才自我介绍顺序过来,到我这里他已经喝下不止一斤白酒了,看到他站起来敬我,我也站了起来,说“兄弟,慢点慢点”话没说完,他已经喝完了,我一下喝了一半大概一两多一点,然后吃点菜,把另一半也喝下去了。
加上之前喝的,大概已经有3两多了,我头已经蒙了,眼睛都有泪水出来了,瘫坐在椅子,不断大口呼气,太难了!
没来得及看陈章敬其他人酒,谢飞就敬我了,也是二两壶白酒,我端起酒杯站起来,说话都哆嗦,“三口三口”,我只知道脸上好烫,何曾这样喝过这样的快酒!这次不行了,喝一口酒喝一口汤,汤就着酒吞下去。
三口酒让我肚子像挨火烧,和脸一样热了。
张叔一看我这个样子,转过头碰碰我说,“不能喝少喝点!你看看我!”我看了下他那边,原来刚才陈章、谢飞敬酒,他真的只是抿了一下,没怎么喝。
我看这不行,第一次见面还得敬酒,我不敢端二两壶,拿小酒杯先敬韦金了:“韦公,敬你!”韦金赶紧说:“你不像他们北方的能喝,随意就行!”
但能随意吗?
放下杯子,吃了块鱼,秦青青端着红酒看着我了,举了举杯子:“哥,随意!”我看她也只是抿了一口红酒,我也只是抿了一下小杯白酒,赶紧打汤喝,一碗汤、几块肉下肚,终于把刚才酒气压下去了。
我打好一碗汤,就算桌上年轻人不敬他们酒,比我年长的几个都要敬,小杯算,还有四个大概二两酒,赶紧趁在喝醉前敬完吧!
朱德邦,秦刚,一人一杯过来,还可以。
我端起酒杯,转身向张明贵:“张叔,敬你!”他看我摇摇头,也一口把杯子酒喝下去了。我喝完酒,赶紧喝汤,鼻涕都出来了。
有点状态了。没想到徐白叫我了:“梁哥,我们喝一个。”这美女是喝白酒的,我端起小杯,她说“不行,我们半壶吧!”半壶也有一两啊,我叹口气,摇摇头,倒半壶酒一口喝掉了,旁边秦青青看着徐白,小手在鼓掌。
桌上菜已吃了一大半,韦金示意服务员上米饭,上半场结束了。我看了一圈,除了陈章、谢飞、罗盛脸色不变之外,其他人脸都是红红的,我自不必说,脸早就烫手了。还有罗盛、周先鹏没喝酒,趁这个机会,我先和他们碰杯了,起码走了一圈先。
桌上大鲤鱼还有一半没吃,我选了鱼肚又就饭吃几口,嫩、香,入口就化,我好像没有吃过这样味道的鱼,但是酒串胃气不断往上顶,我希望不要吐出来,起码不要在这里吐出来。
陈章又端起酒来敬我,我连忙投降:“不行了不行了,我顶多半斤的量,现在都喝了快一斤了,改天改天”。
韦金一看,帮我圆场:“小陈下次或换个地方再喝吧,你们年轻人找个唱歌的地方或者去夜宵,再好好喝。”陈章一听也不好说什么把酒杯放下了。
趁着大家还没喝醉时候,秦青青建立了一个qq群,她帮韦金注册了一个qq,把大家都拉进群里,说以后可以在群里沟通通报各种事宜。
不一会,韦金就以人老要早休息为由退席了,并要求我们第二天7点,穿上已经放在房间的运动服准时大楼背面的操场那里集中。我们一看,也都撤了。
出了包间,好像有点站不稳,喉头也有感觉,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先冲进卫生间,吐出好几口,肚子收缩抽搐厉害,胃还是不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泪眼朦胧,满口酒气,肚子还不断翻腾,一狠心,用手抠几下喉咙,又冒出几口,嘴巴臭臭我用水漱口一下,澡都没洗,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