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婴案罪犯的猖狂和各国政府制止犯罪不力,再一次激怒了广大纳税人。各国公民在怒不可遏的情况下掀起了又一轮抗议的高潮,罢工、游行示威此起彼伏,这使整个世界处于动荡不安的局势中,世界经济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各国首脑对这种糟糕的情况,不得不齐聚联合国大厦连续召开了七天七夜的大会,最后会议决定,各国以最大的财力支持破获杀婴案的行动,并且加大力度抽调各国最优秀的警察进入联合国杀婴案专案局,不惜一切代价破获杀婴案。
就在这个大背景下,欧阳一鸣被联合国杀婴案专案局看中,作为华夏警界的代表参入杀婴案的破案工作。
报到的时候,联合国杀婴案专案局的第二任局长托马斯先生亲自接待了欧阳一鸣。托马斯先生是英国人,四十五岁,在任专案局局长之前也是英国警界有名的铁腕人物,在世界警坛享有盛誉。
托马斯局长至对于欧阳一鸣的到来非常欢迎,他一边热情的拥抱着欧阳一鸣,一边连声说:“欧阳一鸣,你这条中华之龙,你能来我这里太好了!太好了!”
看来,托马斯局长对于欧阳一鸣的才干早有耳闻,非常器重。这也说明,托马斯局长急需一批像欧阳一鸣这样有所作为的干将来摆脱专案局目前所面临的尴尬局面。
欧阳一鸣谦逊地说:“我早就听说托马斯局长的大名,如今,能在您这样出色的警界领导手下工作,也是我的荣幸。只是,我这次调过来,到底有哪些具体职责和任务?”
“这么着急想知道自己的职责和任务,真棒!我就喜欢你这样敬业的年轻人,”托马斯局长看着欧阳一鸣,高兴地说,“我把你安排在新成立的护婴组,让你当组长。”
欧阳一鸣一听,忙说:“托马斯局长,和其他国家的同行相比,只怕我年轻能力差,难以胜任这重要的职务。”
托马斯说:“欧阳一鸣,你就别自谦了,我知道你的那些事迹,你对付杀婴案罪犯的方法最多,收效最大,是这方面不可多得的专家。你只管好好干,我可就看你的了。走,我这就去给你介绍你的同事们。”
护婴组一共有四个人,除欧阳一鸣外,再就是摩瓦尔多、汤姆·费、莎莉。摩瓦尔多是一个巴西黑人,二十五岁,身体健壮有力,双目有神,一笑便露出白亮的牙齿。汤姆·费四十岁,来自米国联邦调查局,皮肤白皙,一头淡金色的头发,长长的鼻子鹰嘴一样有力地弯着,淡蓝的眼睛里射出一丝令人无法捉摸的目光。莎莉是一个墨西哥女警察,精通电脑技术,为人活泼热情,三十岁,却没有结婚,天生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像个少女。不用问,这些人都是警察中的精英,是万中选一的好手,每个人都有一套非比寻常的本领。
当托马斯局长为欧阳一鸣逐一介绍时,摩瓦尔多和莎莉都热情地跟欧阳一鸣握手拥抱,唯有汤姆·费露出高傲的样子,也许是他根本没把一个黄皮肤的华夏小伙子放在眼里吧。
整整一个周的时间,欧阳一鸣都在熟悉情况。欧阳一鸣对于自己所担付的工作有些担忧,深怕自己的工作失误造成巨大损失,连带影响了华夏警界的名誉。
在这段时间里,欧阳一鸣努力地和手下的三个人相处着,很快就和摩瓦尔多、莎莉很快混熟了,成了好朋友,而汤姆·费始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欧阳一鸣觉得这可能是他性格上的原因,仍旧十分尊敬他。
第二个周一刚上班,欧阳一鸣就去找托马斯局长,一是汇报一周来的工作情况,二是请求托马斯局长安排任务。托马斯认真地听欧阳一鸣把情况说完,当他听到欧阳一鸣焦急地请求任务时,他面带微笑地说:
“欧阳一鸣,你不要急,你还是先熟悉情况吧,我相信,任务马上就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上司既然这么说,欧阳一鸣就只有耐心地等待。直到一个月慢腾腾地溜过去之后,欧阳一鸣才明白,这联合国杀婴案专案局其实是没有多少实际工作可做,发生在每个国家里的杀婴案都由本国的警方处理,大国且不用说了,即使一个小小的国家,为了主权和自尊,也不会把案子推到联合国专案局,来让专案局的人插手国内事务。
护婴组更是无事可干。本来婴儿的保护工作就难搞,超级杀手想杀谁就杀谁,无人能保护得住,人们已经不信任官方的护婴计划了。再加上护婴组的人员有限,真正搞好护婴工作,还要依靠各个国家的警方,所以,也就没有多少父母会直接来请求专案局的护婴组保护。
护婴组除了了解一下各国的杀婴情况,汇总材料报送专察局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喝咖啡、聊天,倒是清闲自在。
这种情况怎能不让欧阳一鸣心急如焚。欧阳一鸣刚刚想出了一个看似不是办法的办法来对付超级机器杀手,正想到联合国杀婴案专案局来尝试一下,可谁料到,这连欧阳一鸣以前的工作环境都不如,根本没有接触实际工作的机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一鸣沉不住气,再次去找托马斯局长。托马斯局长向他耸耸肩,摊开双手,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他真诚地说:
“欧阳一鸣,我对此也无能为力。你知道联合国这个机构,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权力,很多事情上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可是,如今杀婴案情形这么紧急,我们既然为此成立了专门的组织,为什么就不能改变这一切?否则,我们怎么向世界人民交待?”
“是的,”听了欧阳一鸣的话,托马斯局长露出赞赏的目光,他说,“我的想法和你一样,我正多方联系,积极想办法,争取打开我们工作的新局面。”
看到托马斯的表情,分明他也有难言之隐,欧阳一鸣默默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