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烨开车到了家门口,看见颜沫沫穿着单薄的在门口张望,眼神里面闪过不易擦肩的温柔。
看见他下车后,颜沫沫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进去,韩子烨苦涩的笑了一声,又生气了。
说好的互不干涉的,什么时候变味了。
韩子烨进屋,看见桌上的饭菜,嘴角不由的轻轻上扬,“吃过了?”
颜沫沫手里拿着平板,生气的说道:“我再不吃,等着饿死啊。”
“我不是让你不要等我吗?今天有点忙。”
“忙?是不是傅奕琛有作了?”
韩子烨顿了一下,淡淡的嗯了一声。
“不是我说,你打算一直这样替他擦屁股吗?你也不看看,傅奕琛那样的人,你这样为他付出值得吗?”
韩子烨侧目看了一眼颜沫沫:“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涉的,你这样很让人误会,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颜沫沫愣了一下,瞪了韩子烨一眼:“废话真多!”
说着上了楼。
来到房间颜沫沫深吸一口气,她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韩子烨的性取向的,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呢?
明明两人说好了的,互相做对方的挡箭牌,可怎么一切似乎都变了?!
韩子烨看着落荒而逃的颜沫沫,眼神变了瞬,无声的叹息一声——
苏瑾这一晚睡的并不太好,一夜噩梦不断,第二天,苏瑾顶着两个黑眼圈早早的起床,打开电脑,昨天杰洛打人的视频已经找不到了,她的眼神变了变。
此刻杰洛走了过来,“起来这么早?”
“习惯了!”苏瑾语气淡淡。
杰洛一顿:“黑眼圈这么重,还是在去睡会吧,我去做早餐。”
苏瑾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走进自己的房间,自从昨天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跳的她心乱。
刚要躺下,手机就响了起来,陌生电话,苏瑾眉头紧皱,“喂,哪位?”
“思瑶姐,是我,我是鼠标。”
苏瑾无奈的叹息一声,我不是秦思瑶,我不想当秦思瑶好吧。
苏瑾刚想要拒绝,就听见鼠标说道:“思瑶姐,不要装了,陈苏瑾我们认识,三年前就死了。”
“……你就当我也死了不成么?”苏瑾气呼呼的说道。
“哈哈!你别逗了,就算我想,主子也不允许呀,你知道当年主子有多难受吗?现在你好端端的出现在他面前,你觉得他会随你心愿吗?”
“好了,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了,我知道你们对我好,可现在我是陈苏瑾,你就当秦思瑶死了,可好?”
鼠标一愣,笑着说道:“我们当然可以重新认识,可莫之言不行,傅奕琛和司夜爵夜不会放过你,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要不要相认,毕竟我们家主子一直把你当妹妹,他只想要守护你,你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鼠标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一样,接着说道:“听说墨玦一时半会出不来训练营。”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苏瑾气的恨不得把手机给砸了,这才刚到江市,一个二个就找上门来了。
挂电话后的鼠标看着一旁的秦墨,“主子,现在您可以去休息了吧?”
就为了等到天亮给人家打电话,第一次见主子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唯唯诺诺,怕这怕那,明明那么爱,却不能说出来。
这样藏起来的爱,才是最苦的吧?!
秦墨摇摇头,“再等等吧,万一她打来电话,我接不到,该怎么办。”
鼠标无奈的叹息一声,“您去睡吧,万一她打电话过来,我叫醒你。”
“还是算了吧,天已经亮了,手头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不睡了。”
鼠标不由扯了扯嘴,“那我去让人准备早餐了。”
秦墨点了点头,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不由的嘴角微微上扬,“活着就好!”
苏瑾握着手机,在房间来来回回已经半个小时了,最后还是拨通了秦墨的电话。
嘟!
手机响了一声,秦墨就接了。
“想通了?”
苏瑾微微一顿,她是不是被人摆了一刀?
“哥!你怎么能这样,我好不容易摆脱司夜爵,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的,我不想当什么秦思瑶,如果我承认我是秦思瑶,那我就还是司夜爵的妻子。”
“你不想当司夜爵的妻子?”秦墨淡淡的问。
“废话,他都让我去换人了,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了,本小姐脑子正常。”
秦墨笑了一声,“不想当秦思瑶就当好你的陈苏瑾,无论你是谁,永远都是我秦墨的妹妹。”
“哦。”
苏瑾语气淡然,心里却有点慌,我也不想当你的妹妹好。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中午过去接你们。”秦墨淡淡的出声。
咳咳咳!
苏瑾吓的大咳起来,急忙说道:“我说哥,接我干什么?”
秦墨意味深长的笑道:“为你过生日。”
“……”
苏瑾无奈的摸了一下额头,有点头大,“你是打算害死我是吧,你生怕司夜爵不知道我还活着,既然你知道我回江市了,那司夜爵一定也知道了,如果让他碰到我们在一起,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你怕他误会?”
“我怕他个鬼,你是我哥,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不想给杰洛和孩子们招麻烦,”
“孩子是他的?”秦墨玩味的问。
“……废话,孩子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当年差点死了,这些年调理身体还来不及呢,哪有机会去找男人,还生娃!你既然知道我回来了,一定也派人去查了,知道我九死一生的经历了吧。”
“九死一生,这个没有查到。”
呵呵!
苏瑾眼神眯了眯:“我说哥,你没查到,不会想吗?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不摔死也会摔个半死,再说我还掉进了蛇窝,不仅如此那地方到处都是食人花,一年时间我脸上长满了毒疫瘩,样子不要太吓人。”
秦墨眼神一冷,他能想到苏瑾受了不少罪,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那个地方当年他带人去过,用九死一生来形容一点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