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有点看不懂爷了,到底对颜如玉是真有情还是假有意?
司夜爵抬眼,一记冷眼扫去,云启顿觉一阵寒意,立即挺直背,“我真的不记得了。”
真是搞不懂,明明没有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记得。
“我没有让你查,你自己难道不会查?”
云启吓的颤了一下,他当然查了呀,要不然怎么会知道原来颜洪强是个斯文败类。
不仅如此,他还和楚乔有一腿,这些他当然不能告诉司夜爵,必将楚乔是他的母亲。
要是被司夜爵知道他有这么多事情隐瞒了他,他一定会被削成渣渣!
突然起风,看来明天会下雪。
江市的小年每年都会下雪,这样的天气,连个月亮都没有,黑漆漆的,只有司夜爵手里的烟头一点红色。
要是有人路过,还以为是鬼火呢。
怪吓人的。
云启在心里吐出了一句,但嘴上还是很恭维的说道:“我等下就安排人去查,现在咱们能不能回去啊,再这样待下去,怕会冻成冰块。”
司夜爵眯了眯眸子,扔掉手里的烟头,用力的踩了一脚,该死的女人,竟然和其他男人同处一室。
云启不由的缩了一下脖子,爷这又是何苦呢,事情变成如今的局面,还不都是因为他自己作的。
要是他不要那么自负,现在还和少夫人过着羡慕人的小日子,可现在看看,少夫人可不是一般人,伤了她的心,恐怕要追妻火葬场了。
傅奕琛看着一脸痛苦的楚诗茜,嘴角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三年了,好不容易怀上了,看着楚诗茜圆鼓鼓的肚子,他就会想起苏瑾。
“奕琛,我难受!能不能让韩子烨过来帮我看看。”
傅奕琛怀里抱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眼神盯着楚诗茜的肚子:“真的很难受么?”
“真的。”
“这才四个月,怎么会难受。”傅奕琛没有丝毫感情的问道。
“……傅少,女人怀孕都是这样的,月份越大越难受,”身边的女人突然娇滴滴的说道:“要不是因为爱,谁愿意心甘情愿的生孩子。”
“哦?”傅奕琛温柔的扭住女人的下巴,“如果让你为我生孩子,你会不会心甘情愿?”
“当然,是个女人都愿意为傅少生孩子,如果我真的能给傅少生孩子,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傅奕琛放开女人的下巴,淡淡的看着楚诗茜:“听到了没有,想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我只要你生出来的,这样的恩泽你竟然不想要。”
楚诗茜急忙摇头:“不是的,我也想给你生该子,可你知道我身体不易怀孕,即便怀上了,孩子也保不住的。”
“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保不住了再说吧!”傅奕琛冷冷的说:“不过你最好让她保住,否则试管婴儿的苦,你要继续受着了。”
说完抱起身边的女人,去了隔壁房间,出门的时候,女人给了楚诗茜一个得逞的讥笑。
楚诗茜不由的握紧双拳,眼里充满了恨意,三年了,傅奕琛折磨她三年了,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此刻的楚诗茜后悔当年所做的一切,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傅奕琛丧心病狂起来,竟然是这么可怕,温水煮青蛙的折磨,还不如给她一刀的痛快。
听着隔壁传来女人娇喘的声音,楚诗茜用力的捂住耳朵,她似乎体会到当年苏瑾的处境了,那是一种绝望到死的恐怖。
楚诗茜看到桌上的玻璃杯,眼睛变的明亮起来,上前用力把被子摔在地上,拿起地上的碎渣子用力的划了一下,手腕上鲜红的血如注的流了出来。
这边傅奕琛突然停下了动作,冷冷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用力握住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说她现在割下去了么?”
女人吓的颤抖了一下:“什么?”
“刚才你故意留下那个玻璃杯,不是先让她自杀,我就想知道,如果她死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女人瞬间愣住了,全身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傅奕琛毫不留情的起身,穿上衣服,“来人。”
保镖推门走了进来。
“知道怎么做了么?”
保镖上前,用被子裹住女人抗在肩上走了出去,女人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来的急说。
傅奕琛慢悠悠的来到隔壁房间,看见躺在地上的楚诗茜,手腕上源源不断的流出鲜红的血,他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这就受不了了,当年你算计苏瑾的时候,不是很兴奋么?我说过的,你死不了,你最好祈祷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完好无损,如果孩子有个什么意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楚诗茜似乎明白了过来,原来一切都在傅奕琛的掌控中,他是故意看着自己割腕的,是故意让自己受罪的。
这种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的感觉,让她抓狂。
“傅奕琛,你不是人!”
由于失血过多,楚诗茜的声音低的像蚊子一样。
傅奕琛冷冷的对外面说道:“让韩子烨进来,不要给她打麻药,让她为自己的愚蠢买单。”
韩子烨冷着医药箱走了进来,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不由的愣了下,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处理了伤口,才让人把楚诗茜抱上了床。
“看来又死不成了。”傅奕琛点燃一根烟,漫不经心的抽了起来。
“……傅奕琛,能不能不要这样,明白你在干什么吗?你以为这样苏瑾就会原谅你?从小到大,你和司夜爵的脾气很像,爱上的女人也一样,伤害她的方式也一样,报复的手段也一样。你们这样的人,真的不配拥有爱。”
傅奕琛吸了一口烟:“凭什么让我一个人下地狱,地狱那么冷,我不得拉一个垫背的,至于司夜爵,他比我歹毒多了,我是明着伤害,他是暗着欺骗,你说我们两个谁卑鄙?”
韩子烨深吸一口气:“没有什么不同,你们两个都一样的无耻。”
说完他转身离开。
傅奕琛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