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的时间刚刚好,刚走进会客室,某位听到了风声的社奉行家主就穿着自己淡蓝色的丝绸睡衣进来溜达了好几圈圈。
他的发丝整理妥帖,看起来不像是刚醒的样子,倒像是熬了个通宵。
维拉斯蒂关切地问:“社奉行最近的工作很忙吗?”
绫人摇了摇头,笑着说:“可能是因为托马正在休假的缘故吧。”
少女有些无奈地挪开视线。
托马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绫人又不是离了他就没有其他手下了,这个借口未免有些草率。
据她所知,托马自从稻妻事件结束后就一直忙着善后,然后又赶上容彩祭、天勘定奉行内乱等一系列事宜,已经快要一年没有休假了。
她轻哼一声:“托马早就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托马正把她买回来的早餐分装好端上餐桌,听见这句话后笑着说:“我一定不会辜负这个假期的。”
社奉行在眼狩令和锁国令接触后,愈发受到将军大人看重,事务也越来越繁忙,维拉斯蒂也没有多待,吃了饭就起身告辞。
绫人自己也要前往幕府,只把她送到门口又吩咐托马好好招待就转身去上班了,托马倒是没有犹豫地跟在维拉斯蒂身后,笑眯眯地问:
“维拉斯蒂小姐这回来稻妻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吗?”
少女摇了摇头,啼笑皆非地和他讲了一斗举办得十分艰难的祭典,然后打趣道:
“你不好好休息跟在我身边,和平时工作有什么区别。”
“区别还是很大的。”
托马单手叉腰,思索着说道:“工作时,维拉斯蒂小姐是家主和小姐的客人,但如果是休息时间,您就只是我的老乡啦。”
他语调一转,欢快地说:“我倒是知道一斗兄弟的那个祭典,您昨天去参加了,很有意思吗?”
少女点了下头,和他说了昨天晚上的奏乐到深夜的事,听到她说自己用诗琴弹奏了蒙德的颂神曲,托马露出了有些怀念地目光。
“许久没有看到西风大教堂了,也不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样子。”
“十年如一日,没有什么变化。”
维拉斯蒂轻声说:“唯一的变化大概是神像头顶的花环,今天风花节的时候,献花人送上的是一捧风车菊...”
他们一起走到一斗举办祭典的位置,已经熄灭的篝火被醒来的荒泷派成员重新点燃,小精灵第一个发现他们,欢呼一声飞过来接过了托马手里拎着的早餐。
“一醒来就有早饭吃!实在是太好啦!”
空走过来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有些疑惑地问:“托马也是来参加一斗的祭典的吗?”
“是啊。”
托马笑着点了点头:“维拉斯蒂小姐和我讲述了你们昨天晚上表演时的画面,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她表演诗琴了,实在是有些怀念,正好最近在休假...”
“啊。”金发旅者若有所思地点头:“差点忘了托马也算半个蒙德人。”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叙旧,维拉斯蒂扫视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发现一斗和阿忍的身影,估计是又出去发宣传广告了。
祭典的早上略微有些冷清,几人商量了一下,觉得好不容易来稻妻一趟应该四处转转,等下午时再回来准备祭典上的表演。
维拉斯蒂还邀请了荒泷派的其他成员,但他们都决定坚守岗位,很认真地拒绝了她的邀请,派蒙还想要在这里玩一玩,也没和他们一起。
临走前,元太把一斗买的小鼓交给空和维拉斯蒂,嘱咐他们一定要带上。
“唔...”
托马盯着少女手上的鼓若有所思:“总觉得这把鼓有些眼熟呢。”
“托马见过差不多的鼓吗?”维拉斯蒂笑着说:“一斗说他花了八万摩拉呢!”
男人微微皱眉,表情变得有些疑惑,少女清了下嗓子,小声说:“社奉行是不是也该管管。”
空昨天和她说,元太发现这个鼓和他小时候在货郎那里买的玩具鼓一模一样,当时才卖八百摩拉。
所以,很显然,一斗又被骗了。
看来平藏的诈骗小剧场对鬼族没起什么效果。
托马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盯着维拉斯蒂看了半晌,然后伸手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她手中的小鼓。
对上少女疑惑的目光,男人弯起了翠色的眸子说:
“风神眷属玩过的玩具鼓,当然值得上八万摩拉啦,这样的话,一斗兄也不算太亏。”
就他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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