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的儿子和信任的手下都好像快背叛了自己,让他们出去做事情。结果一千年以来,有人回来这个破败的镇魔塔来看你吗?
那些你仇人的后裔来的次数都比他们多吧。”
“啊呀,不该拿他们作对比了,恐怕是盗墓贼什么的,光顾的次数都比你那三大队长多吗”
张钊还在持续的进行着输出。
路法越听。
他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都快要出问题了。
安迷修、乔奢费、库忿斯的行为他也是根本都理解不了!
有他们协助的话。
自己怎么会落的给被人骑脸嘲笑的地步。
路法曾经发过誓!
他出去以后。
一定要看看这几个小子到底混成什么样子了?
连看自己勇气都没有了。
你们最好一个个都混成人中龙凤了,这个小小的蓝白星能有多大的吸引力?金钱、美女、权力!
只要我路法统一了整个银河系!
我把整个太阳系都给你安迷修、乔奢费、库忿斯又怎么样?
但凡有比我在镇魔塔过得好的。
那就等着吧!
做为自己的儿子,安迷修可以稍微例外一点……
唉……
被这么持续输出了这么久之后,路法也渐渐有些麻木了,他尝试使用意能攻击雅塔莱斯,但这个状态下的他,竟然连人家的防都破不了。
雷霆之力涌动。
路法的攻击如同泥牛入海。
没有一丁点反应。
“你到这里来到底是所为何事呢?”
路法强行让自己的心态放正,强迫着自己不再去回忆那个悲惨的过往,一千年,他虽然一点释然都没有,但他知道,自己那副样子正是对方想要看到的。
不能成为笑话。
不能成为笑话。
他不断的告诫着自己。
曾经作为上位者的定力让他重新的冷静了下来,刚刚如此失态的表现只是因为他一千年来从未与人交流过。
没想到第一个来的家伙就是如此的破自己防。
见到路法重新冷静了下来。
张钊也停止了输出。
如果对方没有反应的话。
那么他说这么多也就没有意义了,况且他所知道关于路法的事情基本都要被他给说干净了,接下来,就只能预言了。
“现在还装强者了吗?路法将军?”
张钊戏谑的问道。
“我也承认你曾经确实是强者。”
这个时候,正戏才开始啊。
“唉……”
路法长出了一口气。
那黑袍缓缓停止了先前的剧烈颤抖,仿佛一个泄了气的气球般,无力地耷拉着。
黑袍上的黑色雾气也渐渐收敛,如同潮水退去,只留下若有若无的丝丝缕缕。
黑袍此刻看上去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力量。原本那似乎能随时动手的气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与无奈。它静静地悬浮在雅塔莱斯身前,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路法积蓄的力量用的差不多了。
失去路法的力量加持之后。
刚刚仿佛蕴含着无尽威严的黑袍,此刻却如同一块破旧的布片,被岁月和挫折磨去了所有的光彩。
冷静下来以后。
路法也明白了张钊恐怕现在没有要自己老命的打算。
要不早就动手了。
对面这个家伙如此攻心,也就没有必要了。
他来找自己,一定有什么东西要来找自己拿吧?
但如果现在谈判的话。
想起刚刚自己破防的表现。
自己恐怕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一头吧?但这个人能够知道那么的清楚,自己的底细恐怕他也了解,这种不对等的谈判,自己怎样能占到上风呢?
在张钊刚进入镇魔塔的时候。
他到了张钊没有变身的样子。
很年轻……
想起自己那个心软的儿子,路法有些感慨。
安迷修是他的接班人,但无论是从实力还是性格,最适合接手幽冥军团的竟然是乔奢费……
(这里参考千年前的三队长,乔队和库队这个时候和千年之后完全不一样。)
他曾经想过,自己征服银河系,夺取能晶的一路上,如果不是安迷修的多次心软,自己收集的时间会不会快一点,然后就能赶在铠甲小队前面把能晶给收集全。
木已成舟。
可惜没如果……
那样的话,他也不是安迷修了,自己也不是那个路法了……
“一个陌生的强者来到了我的领地,我不可能任人宰割!我会抱着必死的决心进行反击,哪怕我不如对面!他也绝对会付出代价”
这一下,路法的声音变得狠辣!
似乎他有着如果张钊下死手。
他有让他陪葬的狠辣手段。
他不再是刚刚那个完全攻破心房的路法了。
张钊看着这样的路法,心中一叹,这种老狐狸还真是不好搞,能让他短暂的破防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换一个年轻的过来,恐怕小珍珠都要出来了吧。
路法还能当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并且还能发出这样的威胁。
让人投鼠忌器。
“路法,我是来谈判的。”
但张钊很显然没有被路法给影响。
他在这个时候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谈判,你的条件是什么?筹码是什么?”
路法黑袍重新恢复了正常,也不再萎靡。
回应着张钊。
“条件是我要修罗铠甲召唤器,还要你幽冥军团的掌控权,至于筹码?我好像没有?我一不想放你离开,二不想帮你完成你未完成的大计。对了,你还得把你曾经拿到的那些能晶也告诉我放在哪里了!”
张钊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狂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