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起身,踉跄着走到江柔背后的空椅上坐下来。
“你咋去这么久?”夏羽哲问道。
“顺带抽了支烟。”季凌淡淡回应。
江柔听出来了,季凌刚才的话是故意在恶心芦汇生,他也听到芦汇生刚才的那番话。
“真是得,什么人嘛。”芦汇生朝季凌的后背,白了一眼,低声抱怨。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我正好处在这个阶段,江小姐,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你对性生活的需求,是一周有几次呢?”
江柔尬得要死,这种问题能这样直白的问么,更何况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大学老师的儒雅呢,知性呢,矜持呢,全被这些没有节操的问题,按在地下被摩擦了个稀碎。
她还没到三十,好不好,怎么如狼了,根本没那方面的需求。
默了默,心想好像又不对,至少与季凌在做那事时,她心里有雀跃,欢喜,愉悦。
那些让人羞臊的画面,不自觉地就在脑中泛现,她缠着他,像挂件一样攀在他身子上,任其摆弄,嘤嘤哀求,软软细咛,柔声低喃...
江柔的脸红到了耳根,连带上耳廓,红得都能溢出血来。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竖起一根手指。
“一天一次?”
芦汇生的语气里,带着肯定答案的期盼。
江柔掀眸,迎上他的视线,无比坚定地摇头:“不是!”
“一周一次?这也太少了吧,如果夫妻生活不和谐,会憋坏身体的。”
芦汇生自行脑补,确定了答案,不过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江柔就没想让他痛快,立即出口否决:“一年一次。”
“噗...咳咳咳!”
背后的一桌,响起季凌喷水与被呛的咳嗽声,紧接着是好一会儿捶胸捣足的凌乱。
还有夏羽哲没心没肺的补刀,
“不能吃辣还偏吃,这下可好,气都快缓不过来了,万一有个好歹,家里如狼的娇妻,不是便宜给别人了吗。”
江柔“......”
听了夏羽哲对季凌的调侃,她的耳尖子更红了,还带上了灼热的温度,掌心里也冒出了绵密细汗。
“嗯!”芦汇生干咳一声。
江柔的思绪收了回来。
“江小姐能接受婚外情吗?”
芦汇生见江柔只是愕然地看着,旋即补充解释道:
“像江小姐这个如狼的年龄,对那事的需求不高,本就少有,婚后是无法满足丈夫正常需求的,人一旦有了欲望,就要发泄,否则会伤身,不过请放心,那些不过是生理需求而已,绝对不会影响到我俩的婚姻关系,我芦某人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他停顿半秒,试探性地问道:“不知江小姐是否能接受这种婚姻关系?”
在江柔的心里,大学老师这个职业神圣而崇高,受人敬仰尊重,为人师表,必是博学外加思想纯正。
然而这一顿饭吃下来,芦汇生的每一个问题,观点,无一不在讽刺,江柔的这些观念太过幼稚。
老师也是人,与普通人一样吃五谷杂粮,有同样的生理需求与欲望。
江柔用舌尖润了润发干的双唇,清浅开口:“你所指的婚外情,可是床搭子,炮友,一夜情,或是玩物?”
芦汇生闻言,先是一愣,看着眼前的女子,谈吐蠢笨土气,还以为她啥都不懂,想不到竟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