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盯着楚晏辞，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生怕对方对苏怀月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楚晏辞打量了苏怀月片刻后，脸上的神情依旧带着几分玩味，但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就算你的皮肤确实不错，可这也不能证明是这美容膏的功劳。说不定是你天生丽质呢？”
苏怀月早料到他不会轻易相信，她不慌不忙地说道：“公子，我自然理解您的顾虑。不如这样，您可以随意找一位姑娘来试用。
如果用了之后没有效果，我们立刻离开，绝不再打扰。
但若是有效果，还请公子考虑与我们合作。我们可以为柳韵阁的姑娘们提供专属的美容方案，这不仅能让姑娘们更加美丽动人，吸引更多的客人，对柳韵阁的生意想必也会有很大的帮助。”
楚晏辞听了苏怀月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紧张，卫彻紧紧握着拳头，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
终于，楚晏辞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行，那就试试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没效果，你们可别想轻易离开柳韵阁，好歹……”
他挑眉打量着苏怀月，意有所指道：“姑娘可会弹曲？”
卫彻有些恼，上前几步挡住了苏怀月，“我和怀月不过是过来洽谈生意，成便是成，不成便不成，并非是不得不做的交易。”
楚宴辞没有被这番冲撞的语气弄得不悦，反而弯唇笑了起来。
他本就生的昳丽，这一笑便是倾城之色。
“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请吧。”
说完，他拍了拍手，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从里间走了出来。
那女子莲步轻移，走到众人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怯意。
苏怀月温柔地朝她笑了笑，轻声说道：“姑娘莫怕，只是在脸上涂抹一些东西，不会有什么伤害的。”
说着，她轻轻蘸取一些美容膏，均匀地涂抹在女子的脸上，手法娴熟地轻轻按摩，让美容膏更好地被吸收。
卫彻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苏怀月和那女子，拇指习惯性摩挲着腰间的带子，那里平时都会放着一把剑。
但今日毕竟是为了谈生意，剑就留在了家里，但若真要闹起来，倒也不是不能搏一把。
楚晏辞则慵懒地靠在榻上，看似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一切，可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却透露出他在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细节。
随着苏怀月的按摩，女子脸上原本有些粗糙和黯淡的肌肤，渐渐泛起了光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女子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得细腻光滑起来，原本微微暗沉的肤色也提亮了许多。
那女子惊喜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这……这也太神奇了！”
她看向楚晏辞，急切地说道：“公子，您看，这真的有用！”
楚晏辞微微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原本以为这不过是苏怀月的夸大其词，没想到这美容膏竟真有如此效果。
他的目光在女子和苏怀月之间来回流转，心中暗自思忖着合作的利弊。
苏怀月见状，趁热打铁地说道：“公子，您也看到了这效果。若是柳韵阁的姑娘们都使用我们的美容膏，想必她们的美貌会更上一层楼，这对柳韵阁来说，无疑是一大吸引客人的优势。”
楚晏辞摩挲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合作嘛，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苏怀月心中早有准备，她镇定地说道：“公子，我们可以给予柳韵阁一定的分成。
每卖出一份与柳韵阁合作的美容产品，我们都会按照一定比例给您分成。
而且，我们还可以为柳韵阁的姑娘们提供定期的美容培训，让她们更好地使用美容膏，发挥出最佳效果。”
楚晏辞听后，微微颔首，似乎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听起来倒是有些意思。不过，我还得再考虑考虑。毕竟，这合作可不是小事，我得为柳韵阁的生意和姑娘们的名声着想。”
卫彻在一旁思索片刻后，沉稳开口：“公子，实不相瞒，我有个想法。咱们可以搞独家垄断，为柳韵阁特制一款美容膏，只供柳韵阁的姑娘们使用。
这特制美容膏在配方上会与市面上的有所不同，添加一些更为珍稀的药材，效果肯定更上一层楼。
如此一来，柳韵阁的姑娘们便能拥有独一无二的美容产品，别的地方可找不到这样的好东西。凭借这独特的优势，柳韵阁在幽州的名气定会更上一层楼，客人也会越来越多。”
楚晏辞原本有些漫不经心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卫彻，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有点意思，这主意倒是新奇。既保证了美容膏的独特性，又能让我的姑娘们更具吸引力。行，就按你说的办，这合作我应下了。”
苏怀月心中一喜，没想到卫彻的这个提议能让楚晏辞这么快就做出决定。
她感激地看了卫彻一眼，说道：“如此，那就多谢公子了。我们定会尽快准备好特制美容膏的事宜，也会安排好美容培训。”
楚晏辞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姑娘，丑话说在前头，这特制美容膏若是效果不如你所说，或是让我发现你们还将同样的产品卖给别家，这合作可就立马终止，到时候，你们可别想轻易走出这幽州城。”
苏怀月神色认真，坚定地说道：“楚子放心，我们卫家在幽州虽为流放之人，但向来重诚信。既然承诺了，就一定不会食言。”
楚晏辞满意地笑了笑：“好，我暂且信你们一回。你们尽快把特制美容膏的配方和合作的细节拟定好，送到我这儿来。”
卫彻和苏怀月应下后，便告辞离开。
老鸨一路将他们送出柳韵阁，还不忘满脸堆笑地说道：“二位慢走啊，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们。”
走出柳韵阁，苏怀月的心情格外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