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夫君下次轻点亲。”
柳淮川乐的跟什么似的,他转过身把自己的娇娇娘子抱进怀里,爱惜的吻了吻她发顶。
卿安超喜欢被夫君抱着的感觉,心里好似被什么填满了一样,满满的幸福感。
回了卧室后,卿安坐在床里,朝他招招手说道:“夫君,刚才我掐你尾巴了,现在怎么样?还疼吗?”
“不疼,我有鳞片,安安掐不疼夫君。”
柳淮川凑近吻了她脸颊一下,炙热的目光盯着她羞的不行。
“好,那咱们睡觉吧。”
说罢,卿安好像真困了似的,扭头躺在了床里。
关灯后,柳淮川躺在床上仔细感受下,心里不禁思索着,要不然不罚柳枫加班了?
这床布置的倒还不错。
确实大的很。
卿安侧身朝着床里,根本就睡不着,一是因为白天睡了午觉,都睡够了。
二是因为一闭眼满是刚才夫君亲她的画面。
也不知是羞还是喜,反正跟个幻灯片似的播个不停,赶都赶不走。
她指腹搭在唇边,悄悄摩挲了几下,也许卿安自己都没发现,她嘴角勾起了抹弧度。
有了刚才的事,柳淮川也睡不着,他侧身听了好一会儿娘子杂乱的呼吸声,忽地弯唇笑了。
抬起胳膊,稍稍一用力就将眼前的人带到了怀里。
他一手垫在她脑下,另一只手紧紧拥她入怀。
低声问着:“安安,睡不着吗?”
“嗯...白天睡多了不困。”
“夫君也睡不着。”
“嗯?”
“夫君白天也睡觉了?
卿安转了个身子,和柳淮川面对面躺着,仰头问道,声音有些娇哑。
趁着方便机会,男人低头偷了个香,轻笑暧昧道:“我一闭眼就是和安安亲吻的画面,一点困意都没有。”
“你...”
“夫君真不要脸。”
“昨天还没发现,今天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
卿安手握成拳头,泄愤似的捶了他胸膛好几下。
“我一直都这样,只是安安忘了而已。”
想起什么,她仰起头扯开了话题:“夫君,咱们以前的关系特别不好?”
柳淮川脸上的笑意褪去,只淡淡的嗯了声。
怕卿安深问,他借口上厕所躲了出去。
门外,男人靠在墙上,低眸一度陷入了纠结。
屋内,卿安侧身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门口,有些后悔。
夫君是生气了?
都怪她,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事情她多提一嘴干嘛?
搞的夫君都不高兴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柳淮川回来了,他抖了抖身上的冷气,掀开被子缓缓上了床。
还不等男人开口,卿安主动凑上来,紧紧揽抱住他娇声开口道:“夫君,给我尾巴抱抱好不好?”
“突然没了你尾巴,我好不习惯。”
“好,夫君给你变。”
话落,不多会儿,滑溜溜的尾巴慢慢缠上了她腰肢。
柳淮川侧身撑着头,柔声笑道:“很喜欢?”
“对啊,我超喜欢夫君,也超喜欢夫君的大虫!”
卿安不提以前的事,柳淮川也假装忘了似的,只口不提,就当那事已经翻篇了。
女孩似是怕夫君不相信,低头吻了吻他的尾巴。
她这动作,吓得柳淮川唰的一下收回尾巴,呵斥道:“安安,太脏了,以后不许亲。”
“为什么?”
卿安仰头争辩道:“尾巴怎么就脏了?它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吗?刚才还泡了温泉水,怎么就脏了?”
她有点可怜自己的夫君,为什么这么嫌弃自己?
他的鳞片,他的尾巴,明明都很好...
是她以前的话伤了他的心吗?
有一瞬间,柳淮川真信了她的话。
可现在的卿安失了忆,总会有恢复记忆的那天。
要是他放任她,想起今天的事,以后的她一定会恶心到作呕。
柳淮川压低了些声音:“安安,听话,真的脏,以后别碰了。”
他转了个身子,空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卿禾没打算这事就这样过去,这么好的夫君伤心了,她可舍不得干看着不管。
她起身趴在他肩膀,轻轻晃了晃。
“夫君,你是我见过最帅最爱干净的大蛇,哪里脏了?”
“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味,很好闻,我超喜欢。”
“安安喜欢的是香膏,不是我...”
呃...
认知还怪清楚的...
卿安佯装生气的捶了下:“不对,我喜欢的是夫君,夫君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夫君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
“是吗?”
“那谢谢安安,安安真是个好姑娘。”
柳淮川躺平身子,抬手摸了摸她脸,柔声笑道。
卿安趁着他没松开,赶紧握住了他的手,抬眸小心问道:“夫君,是谁说你脏的?”
柳淮川干笑了几下,胡乱敷衍道:“没谁,是我自己想的。”
“瞎说,是不是我说的?”
“没有,安安才没说我呢。”
“嗯?”卿安威胁似的扬起声调,气势贼凶。
“你说实话。”
卿安的手一直指着他鼻子,还扬言要是他不说实话,等她想起来以后就再也不理他了。
柳淮川错开眼神嗯了一声,讪讪道:“是安安说的。”
卿安就猜到是这样,她柔下语气,贴在他胸膛上:“夫君,那你别怪我好不好?”
“对不起,以前...以前的我估计是昧着良心说谎话。”
“你别当真。”
“你真的超帅超棒。”
“我也超喜欢...”
后面这句,因为羞,卿安压低了些音量。
压在他衣服上的某只小手攥着他的寝衣,越攥越紧。
柳淮川笑着点了点头:“安安,那等恢复记忆后,还像现在这样喜欢夫君好不好?”
“一直喜欢下去...”
“嗯,会的。”
“夫君是我最亲密的人,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在那个又黑又空洞的梦里,我只有你,怎么会不依赖你?
卿安抬眸盯着柳淮川看了会儿,眼眶有些湿润。
柳淮川低眸静了会儿,感受到娘子情绪低落忽地拧起眉头。
安安怎么了?
因为他才心情压抑了?
要是这样,那可真是罪过。
如果可以,真希望他的宝贝疙瘩能开开心心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