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了她家楼层,卿安随手指了指右手边的门:“班长还进来坐会儿吗?”
她那模样,眼皮半睁不睁的,好像精气被妖怪吸走了似的。
不过,娇憨的模样外又多了点楚楚可怜的感觉,让人看了止不住的心疼。
“卿安,你病的太严重了,我陪你去医院吧?”
卿安摆摆手,撑出一张笑脸:“不用,我颈椎不好才会头疼的,不是其他的病,已经吃过药了。”
“这样啊。”
对于班长,卿安没有实话实说,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找个研究所给她卖了咋办?
屋内,卿安和班长斜对着坐在沙发上,见她实在难受,班长开口道:“卿安,我爷爷是中医,跟着他我也认识点穴位,要不我帮你按按?”
“真的?”
卿安那眼眸唰一下就亮了,之前柳淮川就懂穴位,给她按完特别管用。
她应的很痛快:“好啊好啊。”
正愁没人帮她,结果人就送上门了,看来她命不该绝!
卿安平躺在沙发上,一张白嫩姣好的小脸毫无防备的模样搞的班长有些心猿意马。
他蹲在旁边,手里虽一直忙活着,但那眼睛也没离开过卿安的红唇。
偏头刚想吻下去,卿安腾的一下睁开了眼,吓得班长扑通一下向后摔倒在地。
“对不起啊,我吓到你了吧。”
“没事,是我没蹲稳。”
“班长,能不能稍稍用力点?”卿安捏了捏手指,问道。
“可...当然可以。”
班长又按了会儿,但是心脏却因为刚才的事止不住的跳动,怕被卿安发现异常,没待多久他便走了。
送走班长,卿安躺在沙发上又皱起了眉头,啧,还是疼。
看来班长的医术没学到位,比柳淮川差远了。
没消停三分钟,她听见一阵开门声,拧眉坐起朝玄关处望去:“谁啊?”
“我。”
“柳淮川?”
“太好了,我头疼,你能帮我再按按吗?”
“嗯,可以。”
卿安闭眼躺在沙发上,自然也没瞧见柳淮川眉间那股浓重的怒意,连眸子也透着冷气,像被谁气狠了似的。
嗅到什么,长眉又向下压了压。
男人一边按着,一边问道:“刚才我在电梯里瞧见你们班长了,他来过?”
“对,我班老师让他来的。”
“他刚才帮我按了按头。”卿安有啥说啥,毫不知情此刻的任何一句话都很有可能会成为导火索。
柳淮川黑下了脸:“他也按了?”
卿安嗯了一声,接着道:“但是他按的没有你舒服,你再按会估计我就全好了。”
相较于刚才,女孩语气轻快不少,因为柳淮川按了会儿,痛痛真的一点一点飞走了。
“呵,区区一个人类而已。”
“啧,瞧不起谁呢?人类怎么了?我还是人类呢。”
柳淮川现在可以说是憋着一肚子的火在给卿安按揉,他也不知道这股火什么时候会窜成烈火,直接爆发。
今天本是他发情期的日子,他泡过一遍药水突然想起快到初一,卿安可能会体痛。
便赶紧给她发来消息。
谁知,这妮子有空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没空回他消息。
害的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急匆匆从蛇堡赶了回来。
哪成想,半路在电梯里碰见奸夫了?
一进屋就嗅到奸夫的气味,那男生还红臊张脸,叫他如何不气?怎么不多想?
和卿安触碰后,柳淮川刚泡过的药水也在渐渐失效,男人眼里早就泛起一片猩红,他咬着牙,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意动。
随着忍耐,他额间,手背处也都暴出了缕缕青筋。
过了十多分钟,卿安突然睁开眼,笑意盈盈推开他的手起身笑道:“柳淮川,还得是你,我一点都不疼了哎。”
笑着笑着,回头对上他盯猎物似的眼神,女孩慢慢笑不出来了。
她往后蹭了蹭,敛起笑容,小心问道:“柳淮川你怎么了?你眼睛好红啊,是不是发情的劲还没过?”
“那...那你要不要马上回蛇堡?我叫人来接你?”
她躲着的模样,柳淮川瞧的一清二楚,心里又酸又寒。
他低眸那瞬,尽量压制了些情欲,抬头时让自己的语气听着几乎和平时一样。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低声道:“过来。”
“啊?”
“我帮你治头痛,手酸了让你帮着揉揉都不成?”
“成...成,没说不成。”
卿安像个狗腿子似的赶紧坐在他旁边,抡着小拳头,一会儿帮着捶腿,一会儿帮着捶胳膊的,殷勤极了。
“柳大...啊!”
突然被抱起,卿安瞬间花容失色,吓出一声惊呼。
柳淮川把人稳稳抱坐在自己腿上,手扶在她细腰上,眨着一双阴鸷的眼眸:“喊什么?”
“那你突然抱我干什么?”
“你是我娘子,我想抱就抱。”
“柳淮川,你好好说话,怎么突然这么不讲理了?”
柳淮川咽了下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卿安。
她身上,正丝丝的散着一股香气,惹的他想把人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那眉那眼,雪白的肌肤...
柳淮川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还有她的嘴唇,一定很甜,可惜的是,相处这么久了他一次都没尝过...
实在忍不住柳淮川也不打算忍了,他俯下身子,对住那红唇用力吻了上去。
“喂,傻...唔...”
卿安睁大眼睛,胡乱的拍打着男人,但奈何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反而吻的更凶了。
一个不稳,卿安直接被他扑倒在了沙发上。
铺天盖地的吻似雨点一样疯狂掉落,即便卿安快缺氧了也没被放过。
额头,脖颈,男人所及之处没有一处能幸免。
许是受发情期的影响,又或是柳淮川早就想这么做了,他撕开卿安的衣裙,埋下了脑袋。
“不要!”
卿安羞愤的吼道,一时间无助的眼泪顺着脸颊尽数淌下。
柳淮川似是没听见一样,仍不管不顾的继续自己的事,越来越凶,越来越猛,而她,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任由柳淮川摆布,毫无还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