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
从前我有个草莓园,
......
颜寒歌和祝卫同时扭头望去,只闻歌声不见诡影,
颜寒歌:“你说,它会过来吗?”
祝卫扫了一眼明显变得更加振奋的斧头女,默了默:“它会不会过来我不清楚,但那货好像打了兴奋剂,”虽然“忌惮”两个字明晃晃地出现在她的脸上!
颜寒歌郑重地问道:“祝卫同学,我想问问,这几个,你打得过几个?”
祝卫耷拉着脑袋,小声道:“一个也打不过!”
要你何用?颜寒歌张了张嘴,静默!
“歌儿妹妹,你还有多少件防御法宝!”祝卫问,
“一件!”
“喔,一件啊,那我们还能撑...恩?几件?”祝卫跳脚,要知道他从刚刚到现在还能保持基本的镇静,全是因为相信歌儿的乌龟壳!
颜寒歌眼神飘忽,望天望地,就是不与之对视,扯了扯身上的红色斗篷,生无可恋地补了一句:“你没听错,就这件!”
祝卫:“.......”
“你不是黄泉守卫者吗?都没点什么特权吗?”
“多了些关于黄泉路的记忆,算不算?”
“呵呵!”颜寒歌干笑一声,算你个大头诡,黄泉路有什么好了解的,来来回回不就是,鬼门关,黄泉路,彼岸花,忘川河,奈何桥,三生石,我都倒背如流好吧,这算哪门子的特权!
咦,等等,好像掠过了鬼门关吧?
传说鬼门关是进入地府的必经之路,而鬼门关是一座牌楼,在鬼门关旁有十八个诡王和小诡把守,壁垒森严,铜墙铁壁,无路引不得入内,
路引则是一张长三尺,宽两尺的黄纸,其上印有“为酆都天子阎罗大帝发给路引”和“天下人必备此引,方能到丰都地府转世升天”,同时盖有三枚印章,分别是酆都县太爷,城隍爷,阎王爷的印章,
所以,鬼门关哪去了?
这地府是不是有那么一丢丢不对劲啊?颜寒歌垂眉思索着,如果不是地府有问题,那就是她所了解到的地府跟这个真实的地府还是存在着一点点差异,
反正要么是她错了,要么是地府真出问题了!
“歌儿妹妹,现在貌似不是发呆的时候,”祝卫小心拉了拉她的斗篷,看着逐渐往他们这靠近的咧嘴女孩,它似乎没有要停在原地的意思,
甚至,斧头女都兴奋地跟在它的身后,目光炽热,那神情,是恨不得将他们两个大卸八十八块!
颜寒歌忧伤,看了一眼身后的忘川河和奈何桥:“祝卫同学,你平时都有做什么助人为乐的事情吗?”
“扶老奶奶过马路算吗?”祝卫想了想,好像并没有做过什么好人好事的行为,
颜寒歌纠结:“你就没有成立基金协会,扶助贫穷儿童的行为吗?”
祝卫一呆:“这有我姐就可以了呀!”
颜寒歌:“.......”
“那你做过什么恶事吗?”
祝卫挠了挠头,不太懂歌儿妹妹为什么要这么问,不确定道:“应该...没有吧!”
应该?那就是不确定的意思,这样的话,他很有可能踏上的奈何桥在第二层,危险程度不亚于现在,颜寒歌叹息,
奈何桥,桥分三座,上层红,中层玄黄,最下层乃黑色,良善的人行走在最上层,可安全通过, 善恶兼半的人走中层,行恶的人就走下层的桥,里面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恶鬼,想通关,那就是在做梦!
“歌儿妹妹,你问这个做什么?”祝卫疑惑,
颜寒歌神情复杂地瞅了他一眼,不语,
你这同情的眼神,看的我好心慌,祝卫抿着唇,呆呆地在地上画圈圈,
斧头女:砍了她!砍了她!我要砍了她!
颜寒歌抬头,悲伤地拉起帽檐,将自己再次隐没入斗篷内,眼不见为净,
“歌儿妹妹,你戴帽子干什么?”
颜寒歌小声道:“这件魔女的斗篷是防御法器,可摒弃生人气息!”
她等了好一会,见祝卫没回答,正一脸忧伤地注视着她,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不会告诉我,你一件防御法器也没有吧?”
祝卫沉默!
颜寒歌:“.......”
你这得多穷才买不起一件防御法器?
你家不是豪门吗?连防御法器都买不起,这不科学吧!
——
滴答,滴答!
莫凝雪单膝跪地,右手弯刀垂在一旁,左手撑在弯刀刀柄上,脸颊上有一道血痕,身上更是大大小小冒着血和黑气的伤口,唇边发白,眼神依旧锐利,
同伴一个一个在她身旁倒下,现在加上她,也只剩下最后五人,
这么长的时间,援军却迟迟没有过来,莫经理,他到底在做什么,玄阶的五只全在他们这边,按道理说,他那边应该早解决了才对,
五只诡异的情况也不必他们好到哪里去,
玩偶人被她大卸成九块,手脚分别斩成两截,脑袋与身体分家,每块肢体都躺在不同的氛围,一只眼睛被戳瞎,另外一只眼睛怨毒地转动着,想要找到将它弄成这个模样的罪魁祸首,
猫脸老太太被一刀扎根在墙上,刀身旋转着诡异的符文,令它无法动弹丝毫,甚至在吸食它的生命力,
诡影则是彻底变成了一个影子,影子的四肢分别插着一把弯刀,
假发被捆住,撕声尖叫着,
现在,只剩下那只诡异爪子还算是完后无损,
诡异爪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莫凝雪,没想到到,眼前这个狱卒的能力这么强,其他几个家伙还真是废物啊,竟都被她给镇压住,
废物!
莫凝雪警惕着诡异爪子,他们的人,这家伙很狡猾,让另外四个冲锋在前,它隐秘在暗处偷袭,好几个兄弟就是死在它的魔爪之下,
体内的元气在紊乱,煞气入体,正疯狂污染她的各大神经,莫凝雪知道,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嗯哼!”莫凝雪咬牙,将骨折的右手掰正,低呵一声,再次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