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门口。
夏日的黄昏,夕阳渐渐西沉,将天空染成了橙红色。
余晖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给大地万物都蒙上了一层温暖而柔和的光辉。
“老头子,吃了没?”何雨柱客气地问了一句。
何大清摇了摇头,叹息道:“柱子,钱的事情,等下个月发了给工资我给你寄回去。”
昨天他从招待所回去,就跟白二妮说了生活费还差几十块钱地事情。
结果,白二妮就开始哭,说家里面没有钱。
这……这怎么可能没有钱,他每个月工资五十六块钱可是全部拿回去的。
还有,平日里他帮人做席,一个月也能赚个八块十块,算下来一个月光他一人地工资就是六七十块钱。
当时何大清真的是火冒三丈,问白二妮钱花哪里去了,白二妮就坐在床上低头抹眼泪。
何雨柱冷笑道:“老头子,你这话说出去你觉得谁信,你每个月工资可不低。”
“我……我养家糊口,钱不经用。”何大清随便出了个理由。
何雨柱又不是傻子,讥讽道:“老头子,你养别人的孩子有钱,养自己孩子连10块钱都没有,你还有良心吗?”
他都不用动脑子,用脚趾头想都能明白是白二妮在中间作妖。
何大清骚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般,的确是自己理亏,可是白二妮说没钱,他能怎么办。
“行了,你别阴阳怪气的骂人,我何大清生的孩子我自己会养,说了下个月给你,我就一定给你寄过去。”
他都想好了,以后的工资不能全部给白二妮,必须留一点自己存着。
玛德,要不然遇到事情,他一个大男人连几十块钱都掏不出来,实在是丢人。
“老头子,我昨天说的话,你当我放屁呢?”何雨柱脸色骤变,怒斥道:“你既然空手来,那我就费点事,跟你去白二妮家里面拿。”
何雨水在里面听的眼眶泛红,一听这话,跑出来站在何雨柱腿边。
“爸,你是不是骗我的,你说话不算话,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
何大清心虚的不敢看何雨水的眼睛,面色窘迫,他真的太失败了。
趁着何大清脑子不清醒的时候,何雨柱牵着何雨水,直奔白二妮家。
到了门口,何大清在子女的目光注视下,腰背挺直,推开院门。
“二妮,晚饭多做点,柱子他们来了。”何大清脚步刚跨过门槛,看着厨房上空袅袅炊烟喊了一句。
何雨柱不动声色,他可听见这院子里面不仅仅是白二妮他们三个人的呼吸声。
“何大清,你这老爷派头可真是大,人还没有进屋就已经安排我闺女干活了。”林春草从屋里面出来,指着何大清大声骂道。
何大清面色一沉,看着眼前的丈母娘,当着孩子的面,被人指着鼻子骂,泥人都有三分火,更何况是何大清。
“何大清,你还敢瞪我,真是倒反天罡。”林春草披头散发的胡搅蛮缠。
何大清再也忍不住,吼道:“够了,你在老子面前充什么大头蒜。”
这句话就像一根火柴,林春草像个炸药包一样砰的一声炸了。
“水生,水来,赶紧出来,何大清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欺负人了。”
听到林春草的喊声,屋里面早就等着的白水生两兄弟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
何大清更是愤怒,指着林春草恨不得把这个老不死地给拍地底下去。
“老头子,需要帮忙吗?”何雨柱跃跃欲试地问道。
何大清差点气晕过去,自己要被打了,自己儿子问要不要帮忙?
老天呀,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会有个这么倒反天罡地傻大儿。
“何大清,你赶紧跪下磕头认错,我们兄弟还能饶你一次,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白水生握紧拳头,朝着天空挥了挥。
彷佛再说,何大清,你个老不死地,怕是挨不住我这沙包大地两拳头。
何雨柱挑眉,“啧啧,老头子,你不用帮忙的话,那我和妹就去边上等着你们先解决。”
“艹……老子是你爸,有你这么做事的吗?”何大清退后两步,站在何雨柱旁边。
对方敌人两个身强体壮的壮汉,他现在这老胳膊老腿可比不过。
何雨柱瞥了何大清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爸,我都不带问的。
“柱子,赶紧的,拿出你的本事,把他们给打的满地找牙。”何大清推了推何雨柱,让何雨柱狠狠打。
何雨柱动了动脖子,低声道:“你这要求得加钱,今日劳务费10块钱。”
何大清瞪大眼睛,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哼,你们两个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兄弟心狠手辣了。”白水生兄弟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起握紧拳头,朝着何雨柱砸了过来。
何雨柱面色从容,嘴角微微上扬,轻蔑地扫了一眼对方。
他心里暗自想道:“就这点能耐也敢来挑衅我?真是不自量力!”
何雨柱看着那挥舞而来的拳头,就像是一个一岁小孩子蹒跚学步一样可笑。
“柱子,小心啊!”何大清站在一旁,脸色紧张,急忙惊呼出声。
“哥哥,快闪开!”何雨水焦急地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想要冲过去帮忙。
她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生怕自己的哥哥受到伤害。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出手,他的速度极快,让人眼花缭乱。
只见他迅速伸出一只手,稳稳地捏住了白水生的拳头。
与此同时,他抬起一条腿,用力一踹,正好踢在了白水生的肚子上。
“砰——”一声闷响传来,白水生瞬间被踢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而此时,另一名白水来也已经冲到了近前,但何雨柱却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躲开了他的攻击。
紧接着,他又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白水来的身上。
仅仅一分钟时间,白水生和白水来两人便都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痛嚎起来。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