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张开嘴巴缓缓说道。
“没错,赶快去把公安和街道办的同志请过来,咱们这个大院里居然藏着居心叵测的坏分子!”
这番话乍一听上去云淡风轻,但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猛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炸开了锅。
们顿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与惊讶。
有人不禁高声问道:“到底是谁呀?咱们大院里的居民不是都已经接受过严格排查了吗?怎么还会冒出个坏分子来呢?”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说啊,我看一大爷手里好像拿着什么证据似的,瞧那架势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各种猜测层出不穷。
忽然间,仿佛所有人都同时意识到了什么,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易中海和聋老太所在的方向。
刹那间,原本还算镇定自若的聋老太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
她那瘦弱的身躯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一双眼睛充满了恐惧之色,犹如惊弓之鸟般惶恐不安。
她哆哆嗦嗦地转过头,用求助的眼神望着身旁的易中海,声音发颤地问道:“老易,这……这可咋办呐?”
易中海如遭雷击般,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硬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那张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庞一会儿是惊恐,一会儿又是懊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
易中海突然像触电似的猛地转过头去,目光恰好与不远处的赵桂兰撞个正着。
只见赵桂兰正一脸凝重地凝视着他,易中海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就想到离婚后,赵桂兰和三大妈她们走得越来越近,时常还往后面的灶房里跑动。
天啊!他之前指使他人去勾引何大清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赵桂兰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啊!
万一这些事情被抖漏出来,他可就彻底完蛋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手中的钱,由于太过用力,手指关节都已经微微泛白,但他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迹象。
一旁的许大茂见到这一幕,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焦急之色。
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易师傅,您倒是赶紧松手啊!我立刻就去帮您找人过来处理这件事儿!”
然而,易中海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许大茂的呼喊声,依旧死死地攥着那笔钱,死活也不愿意放开。
许大茂这下子可真是急红了眼,他怒目圆睁,扯开嗓门儿大吼道。
“易忠海,难不成你心里头有鬼?所以才会如此害怕,连派出所的人都不敢让来?”
易中海虚张声势道:“我怕什么,我又没有犯罪,我就是不想闹得太大,让我们大院得不到先进大院。”
刘海中眼珠一转,当机立断压低声音嘱咐身旁的刘关天快去派出所找人来。
玛德,今天可是大好机会,易中海跟何雨柱不管谁输谁赢,他就只管看好戏。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目光锐利地盯着易中海,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易中海啊易中海,少在这儿说些冠冕堂皇的屁话!聋老太明明就是被你给撞倒的,这事你得负责。”
聋老太听到这话,双手紧紧握住拐杖,艰难地支撑着身体缓缓站了起来。
尽管心中有些惊慌,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硬着头皮说道。
“我……我没事儿,用不着叫公安过来。”然而,她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内心的恐惧。
一旁的苏如兰见状,顿时怒火中烧,瞪大双眼,怒目而视着聋老太,气愤地喊道。
“那怎么行?你刚才居然还想动手打我家孩子!这件事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才行!”
一想到刚刚发生的惊险一幕,她就心有余悸,对她来说,自己受点委屈倒没什么,可孩子绝对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
聋老太听后,眼神闪烁不定,心底瞬间闪过一丝寒光。
但很快,她便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开始装傻充愣起来:“哎呀呀,柱子媳妇,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刚才只是一时没站稳才不小心的,真不是故意要打人呐!”
紧接着,她迅速转过头,可怜巴巴地望向何雨柱,故意用一种求饶的口吻继续说道。
“柱子啊,你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好孩子,要是我这老婆子有哪儿做得不对,得罪了你,今天就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如果还不能解气的话,我干脆给你下跪磕头得了。”
说完,聋老太作势就要朝何雨柱他们双膝跪地。
何雨柱似笑非笑道:“老太太,你要用下跪来威胁我,那你可是打错算盘了,已经有人去报警了。”
刚才刘海中的小动作他尽收眼底,他现在空间里面可以种植,可以存货,厨艺了得,身手不错。
而且钱他也够多,在一个系统可以也可以收取其他人的情绪值,虽然少,不过聊胜于无。
所以,他就是要让老奸巨猾的易中海付出代价。
恰好,王主任跟红星派出所的李公安他们几个人都来了。
故意走在最后面的刘光福悄悄地站在了人群后面。
“何雨柱、马壮、阎埠贵,你们三位谁来给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主任语气不善地问道。
阎老西跟何雨柱都没有站出来,毕竟他们两个都算是当事人了。
马壮深呼吸一口气,接着噼里啪啦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听到聋老太回来后理直气壮让人去买肉,王主任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接着,再听到易中海要求让何雨柱把聋老太接回家供养着,还要求一堆的时候,他忍不住剜了一眼易中海。
“何雨柱同志,你们说四合院有坏分子,有什么证据?”李公安面色严肃,正色道。